這邊,會議室,楚浩瀚,楚心之,周有業(yè)圍坐在一起,趙成順正倒著干玫瑰花水。
楚心之呡了一口水,放下水杯道:“剛剛有業(yè)已經說了目前身體的數(shù)據(jù)情況,也分析了吐血的原因,我就不多說了,現(xiàn)在病情出現(xiàn)了轉機,這次吐血將心肺里的污血給排了出來,從今天開始我們將執(zhí)行新的治療計劃,具體的一會兒,發(fā)到你們光腦上?!?p> “另外,麻煩有業(yè)每兩天給你舅舅做個全身檢查,最好是在早飯前”
“好的,舅媽,還另外需要重新做營養(yǎng)配餐的計劃嗎?”
“暫時不需要,你可以預備下記錄,與熊大廚商量一下,一周后改配餐的時候做為參考”
“噢,對了,麻煩管家辛苦下,務必督促你家老爺完成最新的療養(yǎng)計劃。還有,除了正常的療養(yǎng)計劃之外,每天泡兩次干玫瑰花水,每次500ML,喝完;每三天泡一次黃桔玫瑰花水,500ML,早餐后喝,記住了嗎?
“明白,夫人”
“還有,水不要一口氣喝完,半小時內喝完就好?!?p> “好的,夫人”
管家趙成順應下,表情緊張,有些躊躇地看了看楚心之,小心地問道:“夫人,出現(xiàn)轉機的意思,是不是有了全愈的可能,是不是只要按照最新的治療計劃,就能好?”
楚心之有些意外,管家趙成順緊張的表情,又想起了之前治療室外管家趙成順落淚的情景,莫名的,讓她感動,他家老爺真的是很幸運吶,遇到這么一個全心全意的老伙計。
楚心之頓了頓,放柔了聲音道:“對,如果按照最新的治療計劃走,預計有20%的全愈可能,具體的還得看這半個月的數(shù)據(jù)檢測”
管家趙成順聽著,瞬間松開了緊鎖著的眉頭,還帶上點笑意:“好,好,好,20%的全愈可能了,慢慢來,會好的,會好的……”
“那接下來,就辛苦管家督促你家老爺完成最新的療養(yǎng)計劃了”
“好,好,好,沒有問題,夫人”
待事情說完,周有業(yè)跟管家出了會議室,楚心之和楚浩瀚依舊坐在桌前,喝著花泡水。
楚心之:“你那是什么表情,進了會議室,一句話都沒說,你想什么吶?”
楚浩瀚依舊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楚心之。
楚心之有些擔心地起身,走到楚浩瀚的身邊,用手摸上楚浩瀚的額頭,又用手背貼上自己的額頭。
不解地問:“沒發(fā)燒啊,這是怎么了?”
接觸到楚心之有些擔心的目光,楚浩瀚再也忍不住,一把將楚心之抱住,將頭埋在楚心之的胸前,越圈越緊。
隱約中,還聽到楚浩瀚聳鼻子的聲音,好似強忍著淚意。
楚心之:“這是怎么了啊,我們威武霸氣的楚首長,怎么像孩子似的,這是受委屈了?”
其實楚心之,多少猜到楚浩瀚的心思,這原本沒什么希望的身體,突然出現(xiàn)轉機,又有了全愈的可能,換成誰都會感慨萬千,跟作夢一樣,覺得不真實。
再堅強的人,也有脆弱的時候,楚浩瀚雖身為首長,但也是人。
人人都有求生的本能,楚浩瀚也不例外。
更何況,到了楚浩瀚這個份上,他的健康真的不只是他自己的問題了。
楚浩瀚的身份,及其背后所代表的意義,都與楚家的命運相連,甚至對整個帝國當前的格局和局勢都有不一定的催化作用。
突然間,楚心之感覺到胸前一點濕意,低頭一看,楚浩瀚已紅了眼眶,淚水都打濕了衣服,突然覺得她這老伴,也挺可愛的。
越活越有人情味兒了,跟以往那冷酷果敢的楚首長相去甚遠,變得感性而柔軟,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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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爺爺”一群小蘿卜頭們一起走到圓柱樓,四處尋人。
“爺爺,爺爺,你在嗎?”
“咦,伯爺爺,好像沒在耶”
“……”
楚安鴻見他們找了一圈也沒見著人,不禁分析道:“管家爺爺也沒在哦,一般爺爺在檢查的話,他都會呆在這里等的?!?p> 楚安樂:“會不會已經回老宅那邊了”
楚安哲:“很有可能,早知道我們就不繞圈直接從后院過去主宅了”
楚安炎:“我們不繞過來,怎么知道,爺爺已經不在圓柱樓了,走,我們回主宅”
楚安譯:“走就快走啊,我得去問問爺爺有沒有黃桔,我也想喝黃桔泡的花花水”
楚安哲:“你怎么知道黃桔泡的水啊”
楚安譯抬手,搖了搖手上的光腦:“在哈拉美人群,我媽切磋贏了你媽媽五斤香莓果,我媽非要換成黃桔,說是可以泡水,你媽又不同意,所以,兩人隔空又吵起來了。
楚安哲:“哈拉美人群?這是什么群,你怎么在里面?”
楚安鴻:“我看看,都有誰?”
說著,楚安鴻伸手去扒拉楚安譯的胳膊上的光腦。
楚安炎也湊過來,想看個究竟,沒想到楚安譯,“啪”的一下,檔開楚安鴻伸過來的手,將楚安炎快伸過來的腦袋推遠了些。
將帶有光腦的胳膊背在身后,挺了挺小胸脯,又清了清嗓子道:“這個群啊,我不能說,我也是意外,潛入進去的,嘿嘿,沒想到,嘖嘖嘖”
“大人們的世界,是那么那么的精彩——”
楚安鴻真見不得楚安譯這小子太過得瑟,堵住去路,很是不客氣的威脅:“好哇,你個臭小子,要不要老實交代,我們還可以饒你一次,否則——”
楚安譯見此,緊張地后退一步:“否則什么?我可是你親弟弟,你,你,你,別太過份”
楚安譯對于楚安鴻這個親大哥,真的是怕了,一言不合就切磋,切磋就切磋吧,他還下手尤其重,雖然人躺在康復治療艙,傷沒多久就好了,但那打在身上的感覺,是真的疼啊。
楚安炎:“我勸你,還是說了吧,皮肉之苦,真的沒有必要啊,識時務者為俊杰啊”
聽著楚安炎的話,又見楚安哲一臉好奇而又幸災樂禍的模樣,再看看檔在面前的楚安鴻,將最后的希望目光放到楚安樂的身上。
沒想楚安炎上前,一下檔在了楚安樂的面前:“妹妹還小,不懂那些,你還是老實交代了吧”
楚安樂:“……”
好吧,她懂,但她親哥覺得她不懂,她就不懂吧。
這邊,楚安譯見退無可退,得得得,他妥協(xié)。
楚安譯:“好吧好吧,我說我說就是了,還不是前兩天,老媽跟玉姨切磋沒過隱,回來又跟體術老師鐘石打了一架,累爬下了,我媽便讓我去給她倒杯水,然后我回來的時候,光腦還停在信息頁面,我媽就睡覺了,然后我就悄悄地潛入進去,順手添加了,然后……差不多就是這樣了啊,你們也知道了啊”
“清楚沒?了解沒?要不要我再講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