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帶著九郎的狼走過了暗道,來到了一片蘆葦花海中,站在不遠處的則是等候他們多時葦名弦一郎。
......
雙方交戰(zhàn)了一會后,長期得不到充足的食物補充的狼率先露出了疲態(tài),被弦一郎抓住了破綻,直接被斬斷了一只手,導致直接昏倒了下去。
隨后,九郎就被弦一郎帶走了....在他們離開不久后,一個衣衫襤褸,渾身亂糟糟,且沒有了左腕的老人推著小推車來到了這個地方,將昏迷的狼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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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后...
一個破舊的寺廟里。
狼還在昏迷的狀態(tài)中,除了狼之外,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之前帶走狼的老人,另一個就是身穿甲胄,腰間掛著一把太刀的源次。
“你的長槍呢?”老人坐在地上,一邊用著獨臂雕刻著什么一邊說話。
“在這個地方隨身攜帶的話會更加危險...”源次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說道,隨后眼光瞥了一眼躺在草堆上,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狼,“這么久了,即便是身體虛弱和失血過多,在英麻的手段下,也差不多該恢復了吧?!?p> “話說,你們究竟在弄些什么...”
老人停下了雕刻,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源次。
“一個關于不死的計劃....具體的暫時不方便告知,只是希望只猩大人在狼醒來后,將自己的招式秘籍傳給狼就好了...不需要大人您親自教授,他能學會的話就證明了他有那個資格...”說著,源次轉(zhuǎn)身就走,走到門口的時候,似乎想到了什么,“對了,還希望只猩大人不要和英麻說我來過這個地方...”
“....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弄不明白了...”說著,名叫只猩的老人就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雕刻著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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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守閣望樓...
“你今天又去只猩大人那里看那個忍者了嗎...源次?!毕乙焕烧驹谕麡堑臇艡谂裕@一整個葦名國。
“嗯...”源次簡單的應了一聲后,也站在柵欄旁,一同看著底下的葦名國。
過了一會后,弦一郎才開口道,“有幾成把握...”
“七成,如果他不陷入修羅的話,十成...”源次肯定的說道。
“好...那我就暫時不和仙峰寺合作...”說著,弦一郎就不繼續(xù)站在柵欄旁,反而是走到了望樓中間,“好久沒有比試過了,來試試吧,源次...”
源次并沒有回話,只是默默的拔出了腰間的太刀,太刀無名,只為葦名...
在雙方都準備好之后,在望樓不遠的一個房間里,一個身穿白色和服的老人似乎感知到了什么,走出了房間,來到護欄的旁邊,凝視著望樓的方向,“源次的劍意越來越強了啊....”
“鐺!”
武器碰撞的聲音響起,弦一郎和源次用著一模一樣的劍術相互比試著。
“那么久了,你的劍術還沒有生疏,真是難得啊,弦一郎兄長...”源次像是在嘲諷,又像是在感嘆。
“雖說要管理葦名國沒有多少空閑的時間,但我還是有練習劍術的,愚蠢的歐豆豆哦。”弦一郎也不甘示弱的嘲諷回去。
“那就看看你能不能接住這招...”說完這話,源次就閉上嘴巴,不在言語。
“我就看看你有什么花招?!毕乙焕勺焐想m然是這樣說著,但身體越發(fā)的繃緊,眼神也越發(fā)的凝重。
只見源次將太刀舉過頭頂,一個迅疾而猛力的墊步,不留情面的一刀直接正面斬下。
一字斬嗎...弦一郎雖然心有疑惑,但還是不敢放松警惕。弦一郎迅速的將手中的太刀橫握于身前。
“鐺!”
又是聲音響起,源次的一字斬被弦一郎完美的格擋開來。但是,下一秒的場景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因為源次被格擋開的刀早已經(jīng)收回了鞘中,壓低身體,擺出了居合的姿態(tài)。
還不等他將刀收回準備進行格擋,源次的刀就已經(jīng)出鞘斬擊了,十字形的劍氣依舊存在于半空中,而刀已經(jīng)收了回去。
“你這家伙的劍術...真的是越來越強了啊,不知道你的槍又是怎樣呢...”雖然刀并沒有架到脖子上,但是就剛才的那一瞬間,弦一郎就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沒有機會防御格擋,很干脆的就認輸了。
“你會看到的...”源次回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后,就轉(zhuǎn)身面對著閣樓的障子門,“祖父大人,還不出來嗎,你那強烈的劍意我都感覺到了...”
話音剛落,之前那個身穿白色和服的老人推開了障子門,走了出來,“源次,你的劍術和劍意都越來越強了啊,如果我的身體還好的話,我都想和你比試比試了?!保ㄕ献娱T,就是日本的推拉門。)
“祖父大人,你怎么也來了...”并沒有感知到什么的弦一郎對于老人的出現(xiàn)有些疑惑。
“你這小子,要是能有時間給你練習劍術的話,估計你也能感知到我,可惜啊...”老人遺憾的嘆息了一句。
“一心大人,身體不適就不要待在外頭了,進居室里說話吧?!币粋€黑色和服的妙齡女子走了上來說道。
“我的身子骨還沒那么脆弱,英麻。”嘴上雖是這么說,可這名名叫一心的老人還是老實的回到居室里。
回到了居室之后,穿著華麗和服的九郎對著眾人行了個禮儀,“眾位葦名大人...”
“小家伙,不用這么客氣,畢竟把你帶到這來的還是我其中的一個孫兒呢,對此我表示道歉?!比斆恍膿]了揮手,表示不需要這些禮儀后,就坐了下來,“自我們盜國眾收養(yǎng)你們二十多年以來,你們終于成長到能夠獨擋一面了啊,接下來的葦名國就靠你們了,弦一郎,源次,英麻?!?p> 葦名一心說完后,就拿出了不知道在那里順來的酒,獨自一人在哪里喝著。其余的眾人則是各有心事,一言不發(fā)的坐著。
過了一會后,弦一郎率先打破沉默,“不知道神子能否和我締結(jié)不死之契約...將龍胤之力用以保衛(wèi)國家。”
聽到這話,所有人,包括獨自喝酒的一心也抬起了頭,想要看看這個擁有著龍胤之力的少年作何選擇。
“弦一郎大人,龍胤的力量并不是神而圣之的,而是一份詛咒....”九郎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緩緩說道。
要知道,這里的人起碼有四個人的立場是很明確的,九郎能說出這話,足以證明其內(nèi)心的勇敢了。
又是一陣沉默,過了片刻后,喝完酒的一心也打破了一次沉默,“我的孫兒,弦一郎啊,你所做的是我不會反對,畢竟你是為了葦名國,但我心中的道也不會讓我支持你的....”葦名一心說完這話后,就在英麻的扶持下,離開了皇子居室,回到了屬于自己的居室。
我會試著看一下,那個忍者值不值得培養(yǎng),若是值得,他就是阻止你的人了...畢竟龍胤之力對這個國家來說,也不過是一種透支罷了。這些想法在葦名一心的心中劃過,“那個忍者醒來了沒有...”離皇子居室有段距離后,一心對著英麻問道。
“快了,一心大人,在我的手段下,他的身體恢復的很快,而且還把以前虛弱的身體也補了回來,算算時間,大概就在這兩天醒來?!庇⒙閷⒗堑那闆r簡單的說給了一心。
“那就好....不過到時候就不用再叫他狼了,而是只狼...畢竟他們都用了那只忍義手....”一心提醒了一下英麻,讓她早一點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