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找到了眉目
當(dāng)下,陳心忙道:
“何老師,我求你了,這輩子我沒求過任何你,你一定要幫我。
如果這一次錯過了,一輩子可都完了啊?!?p> 陳心這么委下于人,說明事情很重要,何老師也納悶了,到底是誰,值得陳心這么做。
陳心這種迫切,也是有些感動身受的何老師,安慰道:“你說吧,什么事,我量力而行?!?p> “宋春曉出事了,你不是鑫凱瑞的股東嗎,我希望你動用一下資源,查一下入住信息!”聲音帶點急色的陳心如實道,他多希望何老師能幫他,最重要的是能幫到他。
“這個,你知道的,不好的,不過為了你,哪怕冒了天下大不韙,我也是覺得值得?!毕肓艘幌拢卫蠋熞彩墙o了一個準(zhǔn)話:
“這樣吧,我先給鑫凱瑞副裁一個電話,看能不能行。
如果能行的話,到時我給你切確的信息。”
“行,那謝謝何老師了?!甭牭竭@件事差不離了,陳心也是感激道。他真不敢想象,如果沒結(jié)識何老師,事情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你別抱有太多希望,我盡力而為,如果沒幫上忙,你可別怨我啊?!焙卫蠋煵桓叶档?,也是說了一些例外情況。
“行,肯定不會,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再說我也是幾線齊頭并進(jìn),如果你這方?jīng)]音信的話,我肯定會通過其它手段,無論付出什代價,也會找到宋春曉。”
當(dāng)下,陳心也是撂下了狠話,為了宋春曉,他真的可以竭盡全力。
何老師也很好奇,宋春曉到底怎么了,不過知道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事情的他,連忙掛了電話,也是將節(jié)目暫時擱置在一旁。
來到后臺的何老師,也是急忙撥通了副裁的電話,何老師客氣道:“你好,杜資謄,杜副裁嗎,我是何老師?!?p> “恩,我知道,何老師請問你有什么貴干啊?!焙芸欤瑢γ?zhèn)鱽砗苁强蜌獾闹心曷曇簟?p> “恩,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你幫我查一下入住人:宋春曉的信息,沒錯是春曉的那個春曉。
行,麻煩你上心一下?!苯o了入住人信息,何老師也是靜待回復(fù)!
此刻,何老師也是陷入了焦急的等待,差不多五分鐘后,杜副裁也是來了電話,何老師一喜,也是忙道:
“怎么樣了?
查到了嗎,好謝謝了,改天一定要好好請你喝一杯?!?p> 在鑫凱瑞酒店的陳心,開始焦急等待中,他時不時看一下電話,一分鐘的時間,在他眼里,也宛似過了一年。
“怎么回事,這么久沒來電話,莫非遇到什么困難?!标愋南萑肓顺了迹骸安荒馨?,何老師何許人也。
這么有名望的一個人,誰不給點面子啊?!?p> 不多時,陳心鈴聲響起來了。
當(dāng)下,陳心一喜,一看是母親范梨打來的,害怕錯過電話的陳心,連忙給掛了,而且給拉黑了。
畢竟,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宋春曉的事。
得虧陳心有先見之明,這不何老師電話來了,如果剛才陳心沒掛,何老師又該著急了。
最主要是延誤了拯救宋春曉的時機(jī),這才是重中之重。
陳心連忙接了起來道:“何老師,怎么樣有眉目了嗎。沒事,你盡管說,無論什么結(jié)果,我都能接受。”
自然,這只是場面話,陳心自然還是希望能有宋春曉的信息最好。
何老師忙道:“有了,說是在春花街鑫凱瑞的酒店里有宋春曉的登記信息,是昨天下午九點半左右預(yù)定的?!?p> 昨天下午,不就是在錄制《有你的日子》嗎,六點半時候,也是差不多吃飯時候,宋春曉在回信息。
這不對上了。
當(dāng)下,陳心也是一喜。
“謝謝何老師了,太感謝了。”陳心感謝了一下,不等何老師回復(fù),忙掛了電話。
這也是有了線索。
等等,春花街怎么這么熟悉。
當(dāng)下,陳心也很是頭疼,這該死的記性。
這時,柳菲煙在一旁道:“什么春花街,我們不就是在春花街嗎。”
聽得柳菲煙聲音,陳心也恍悟,他怎么這么貴人多忘事呢,這叫什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功夫。
感激的看了一眼柳菲煙,陳心連忙喊來了陳經(jīng)理,希望道:“陳經(jīng)理,我查一下入住人宋春曉。
很急,她是我女朋友,最后失聯(lián)在這個酒店了。”
這是個大事,同時質(zhì)疑陳心是否別有用心的陳經(jīng)理,也是打量了一下陳心,疑慮,道:“我要確定一下,她是不是你女朋友。”
確定!怎么確定。
這個時候了,你怎么可以這么死板。
陳心有些急了,因此聲音稍微有點大:“都什么時候了,而且你說我不是何老師的貴賓勒,不是有一些特別照顧嗎。
我現(xiàn)在就需要特別照顧?!?p> 陳經(jīng)理禮貌性的笑了一下,很是耐心的解釋道:“何老師的意思很明確,只是在餐飲和住宿上,不代表可以干涉酒店管理。
不然,何老師的朋友,來這里都是大爺,讓我們干什么就干什么,這不是僭越了嗎,你說不是?!?p> 看了一眼陳經(jīng)理,陳心氣的不行。
想著只能再麻煩一下何老師的陳心,給何老師再次打了一個電話,很快電話通了。
里面?zhèn)鱽砗卫蠋熀苁怯H切的聲音道:“陳心,怎么了,找到宋春曉了嗎?!?p> 感覺有些尷尬的陳心,解釋道:“春花街的鑫凱瑞陳經(jīng)理,不讓我查資料,我希望你能給說一下?!?p> “恩,我知道了,我得給他們副裁打一下電話,你知道的,我只是股東,不好干涉。
你給我一下陳經(jīng)理的電話吧,可能副裁那里沒有,如果他要秘書找電話,可能要費(fèi)上一些時間。”
聽到這里,陳心感嘆何老師的心細(xì),不愧是行走娛樂圈的常青樹,也是有幾把刷子的啊。
很快,陳心給了電話。
不多時,陳經(jīng)理接了起來,對了一下公司內(nèi)部的電話,他也是一臉正色道:“杜副裁啊,請問有什么吩咐?!?p> 應(yīng)該是杜副裁允許陳心查入駐資料,陳經(jīng)理馬屁道:“行,行,好的,好的?!?p> 那卑躬模樣,是陳心見過之最。
陳心就納悶了,現(xiàn)在辦點事,怎么這么難,宛似有重重關(guān)卡一樣,難道他不是成功人士?
難道他沒有名氣?
他有。
為何還這么難呢!
陳心只得得出一個結(jié)論,那便是他不夠成功,他不夠有名氣。
以至于,鑫凱瑞負(fù)責(zé)人的聯(lián)系方式都沒有。
陳心決定了,自個要努力了,不說要天下人知曉,至少讓冬燕國的人,一半以上的人要知道自個。
你問,下一次刁難我的正好是另外一半,不知曉自個的人,該怎么辦?
只能說,巧了。
這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