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小廝進來同顧容止說有人找她,顧容止不由得納悶自己剛來這沒幾天怎么會有人找她呢?剛剛走到門口,顧容止便知曉是誰了。
“呦~這不是溫言嗎?怎么有空來我玩了?”溫言瞧著對方調(diào)笑自己的模樣,不由得有些惱,但想到自己大人同自己說的話,便又住了嘴,憤憤的走上前去將手里的東西遞給顧容止:“給你,我家大人讓我給你送過來?!?p> 一聽是溫韞送來的,顧容止連忙接過捧在懷里,笑的見牙不見眼,“那你家大人還和你說什么了?!?p> “沒了。我走了?!睖匮苑路鹋滤粯又v東西遞給她就走了。也不知道自家少爺怎么了,剛回府就讓自己送東西過來。
“有空來玩呀?!鳖櫲葜拐辛苏惺?,激動地就要回去,剛一轉(zhuǎn)身就瞧見顧遠恒和小荷兩人盯著自己?!拔业故钦l找小姐呢,原來是溫大人呀?!?p> 小荷在一旁扭捏笑得賊眉鼠眼的。顧遠恒到是沒什么表情,不過眼睛里的笑意卻是藏不住的:“若是喜歡,就直接和他說了便是?!薄鞍パ剑銈儫┧懒?。”顧容止被他倆說的實在不好意思,扔下一句話就跑回了房門。
關(guān)上門,打開盒子,里面放著一個瓶子和一張字條,顧容止打開蓋子聞了聞是一瓶傷藥,將字條展開,上面寫著:“感謝姑娘相救,心中難安,祝早日康復(fù)?!鳖櫲葜姑嗣觳?,自己從小打鬧受傷早就習以為常,胳膊休息了兩天早就沒事了,估計在有些時候就該痊愈了。
不過倒也難為他一直記掛,心里不由得歡喜幾分。想著那日溫韞為自己包扎的模樣,顧容止傻笑著將頭埋在桌子上,肩膀一聳一聳的傻樂。他怎么這么好,到是讓她想的緊。
連著在府里待了幾天,顧容止著實無聊的緊,每天和小荷這個院子瞧一瞧,明天那個院子看一看,府里一共這么大,小荷看的高高興興,但顧容止受不了了,這里不像山寨之中能騎馬游樂,自從爺爺官復(fù)原職之后每日忙的不可開交,就連顧遠恒也是一樣,一連幾天見不到人影,也沒時間和自己玩,再不出去她就要憋瘋了啊。
終于在今天晚上吃完飯,顧容止尋了個理由就回了屋子,等府里人都差不多休息了,自己偷偷地溜了出來,好幾天沒見到他家的溫韞了,今夜出去瞧瞧,想必這個時候他一定在家的。輕手輕腳的跑到后院,輕輕墊腳準備爬上墻頭,就被一雙手給扯了下來。
“我#,誰偷襲小爺?!鳖櫲葜共铧c摔倒,氣得她罵出了聲,轉(zhuǎn)過頭就瞧見了顧遠恒黑這一張臉看向自己,顧容止納悶,今日怎么回來了。
雖這么想,但知道自己被抓也不能說,只得弱弱訕笑:“遠恒哥哥,大晚上你來這里干嘛?!鳖欉h恒到是冷哼一聲,瞇起眼睛,一副你覺得呢的表情“巧了,這個問題我剛想問你呢?!?p> 顧容止嘴角一抽“呵呵,啊,我就是今天喝酒喝多了有點上頭,準備上來吹吹風。”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鳖欉h恒戳了戳她的腦門,語氣嚴肅。
將她拉回房間,顧容止坐在凳子上,瞧著顧遠恒的模樣,直到今夜他是真的動氣了,當下也不敢說話,一副乖乖等著挨訓(xùn)的姿態(tài)。
顧遠恒看著對方可憐兮兮的樣子,心里的火也是發(fā)不出來,只得語重心長的說:“顧容止,你要知道你是一個女孩子。我不反對你追求什么人,但是最起碼應(yīng)該矜持一點啊,半夜跑出去成什么樣子,溫韞是宗門之后,最重禮節(jié),你隨意前去豈不失了身份惹人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