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顧容止爽快的答應,反正她是個好玩的性子,在這好不容易碰到謝懷玉這樣能玩的到一塊的自然是很開心的,“以后小侯爺也不要叫我姑娘了,叫我名字或者容止都行?!?p> 謝懷玉看著眼前的姑娘,不施粉黛,素面朝天,眉宇之見自有一份驚艷,到與世家小姐的做派不盡相同“姑娘要是不嫌棄,也叫我的名字就行?!?p> “好說好說。”顧容止抬頭朝謝懷玉笑著沒心沒肺的樣子時突然覺得嘴邊有什么東西碰到了,剛想往后退就看見謝懷玉伸手拿著帕子。
“你在干嘛?”顧容止有些無語,耷著眼睛著謝懷玉,“我看你嘴邊有些飯漬,想著幫你擦擦?!鳖櫲葜姑嗣旖?,好像還真有,也沒在說話,這時謝郵將馬車拉了過來,幾人也就沒有多說,上了馬車。
溫言看著不遠處的幾人走遠,不由得嘟囔著:“前些日子還說喜歡我家大人呢,今天就和謝小侯爺走到一起了。”聽得簾子里抑制不住的輕咳,溫言皺起了臉:“少爺,您這病都拖了多久了,怎么還不見好。您就歇兩天把身子養(yǎng)養(yǎng)。”
車廂里溫韞坐在車榻上,臉色有些病態(tài)的蒼白,依舊是一身紅色,剛剛下了朝回家,這幾天一直在忙著搜集李振想要謀反的證據,身體倒是受不住了。
溫韞輕笑一聲,閉了眼看在車廂上,腦子里回憶起剛剛看到的場景,日頭正好,迎客樓前,男子輕拭著旁邊女子的嘴角,場面好不溫馨。明明和自己沒什么關系,可看見那樣的場面時他就是像心尖上堵住了什么一樣,大概是自己病得有些重了,溫韞抵住自己的頭,難受的抵住自己,袖口被攥的有了明顯的褶皺。
溫韞撐著身體,一回到府上就吐了,嚇壞了溫言:“大人,您怎么了,別嚇我呀?!睖仨y搖了搖頭,按下嗓間的難受,對溫言道:“沒事,你扶我回去歇會就行了?!睖匮阅睦镞€肯聽他的話,將溫韞放下喚了人過來盯著他,之后便著急忙慌跑出府去請大夫。
顧容止正和謝懷玉剛剛從一家店鋪走出來,還在商量著什么,就聽得小荷在一邊說:“小姐,您看那是溫大人身邊的?”顧容止順著小荷的視線就看的溫言火急火燎的拉著一個人從藥鋪里出來,“這溫言平日里看著挺穩(wěn)重的樣子,今兒個是怎么了?!?p> 一旁的謝懷玉差人進去打聽了一番,告訴顧容止:“剛剛溫大人下朝回來,身體不適,引發(fā)了舊疾?!薄吧??”顧容止吃驚了,當下坐不住,只幾日沒見怎么就生病了呢?!皯延裥?,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啊,等的在約你。”說著就拉了小荷跑的不見人影。謝懷玉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兩人沒了蹤跡。
溫韞在大夫給他扎針以后才緩緩睡著,溫言將大夫帶到院子里,塞了些銀兩,問道:“大夫,我家大人這是怎么了,之前就算是生病也沒有這樣的情況的啊?!?p> “這位大人身體底子本就不太好,最近換季氣候不穩(wěn)定,加上多日操勞沒有好好休息飲食,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喝幾服藥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這段時間多注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