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容一回到廳里時,發(fā)現(xiàn)媒體記者竟都被遣散了。
她遠遠的就看見那個在雨里,有人替他撐著黑傘一身黑色西裝氣場低沉的男人。
常言朝微微側(cè)臉便捕捉到她的目光,他的目光猶如劍一般刺向她。
容一沒有逃避他的目光,可手卻不自覺的握緊了。
這個男人太讓人捉摸不透了。
兩人將近對視了半分鐘,若不是鴨鴨突然打斷了容一,她覺得她要困在他的眼里了。
“一一你的額頭怎么回事?”鴨鴨有些擔(dān)憂的看向容一額頭上包的紗布,紗布隱隱透著一絲血紅,看上去剛受傷沒多久。
容一笑笑“雨天路滑我不小心磕到了,就隨便包扎了一下?!?p> “那么不小心?!兵嗻嗋阶?。
“對了,你看到我媽媽了嗎?”容一突然發(fā)現(xiàn)母親不見了。
“我剛來的時候正好遇見阿姨了,阿姨說她想和叔叔獨處最后相伴一程,她囑托我一會兒遇見你也不要去打擾他們。”鴨鴨嘆氣。
容一點點頭,媽媽也許還有些貼己的話想對父親說。
這時容廷飛從側(cè)廳里出來,臉色低沉,他大聲的質(zhì)問手下的人“記者呢?誰把記者遣散走的!”
一時大廳里的目光都集中在容廷飛陰沉的臉上。
手下的人冷汗涔涔,彎著腰,擦了擦額頭上虛無的汗“容先生,我這就去查清楚。”
“不用查了,是我們遣散的?!?p> 不知何時,那個站在廳外的男人已經(jīng)進了廳,他如同撒旦一般從黑暗中走來,俊俏的面容沒有一絲屬于人的神色,周圍的氣場瞬間冷冽了不少。
他沒有開口說話,說話的是白行。
他緊抿著薄唇,眼簾低垂,眸如深潭,根本沒有將暴跳如雷的容廷飛放在眼里。
容廷飛瞇著眼觀察著這兩個人,久經(jīng)商場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沒有開口說話的男人不簡單,雖然他看著十分年輕。
如果有人這時候告訴他,常言朝就是他,他便不會覺得在這不上不下的下不去面子,可惜大部分人也只聽說過常言朝而并未見過真人。
白行嘴角揚起親和的笑“容先生我們家先生不喜在媒體面前露臉,故遣散了記者們,您不會介意吧”
白行就是典型的笑里藏刀。
容廷飛壓下心中的怒火,努力心平氣和的問道“你們家先生是?”
“常?!?p> 白行斂去臉上的笑容。
只一字,容廷飛便反應(yīng)過來這口中的常是何人。
人群中也發(fā)出一絲驚嘆,大家都是上流社會的人,有不少人知道常家,只是大家都未見過常家人而已。
容廷飛反應(yīng)過來臉上立馬堆上了笑,他上前伸出手想與常言朝握手,常言朝不露聲色的避開了他的手,容廷飛的笑僵在臉上。
“容先生,我個人潔癖嚴重,諒解?!背Q猿哪抗馊缤盏暮m嘴上說著諒解,卻看也不看一眼容廷飛,獨自沉淀。
“諒解諒解?!比萃w悻悻縮回手。
站在不遠處的容一看到這一幕,心里近半個月以來第一次覺得那么暢快。
果然權(quán)才是能壓死人的東西。
正當(dāng)容一想接著看好戲時,常言朝的目光卻突然看向了她。
今朝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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