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跌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她已經(jīng)分不清臉上的到底是淚還是雨水。
她爬到父親的碑前,蒼白的手撫摸著碑上的照片。
照片上是容段成慈祥的笑容,在世時他待人親和與人為善,卻不得善終。
“爸爸,我該怎么做?!比菀坏穆曇舯淮笥暄谏w,在容廷飛面前她太弱小了,弱小的如一只任人揉捏的螻蟻。
容一起身,將散落的花一朵朵撿起,重新放在容段成碑前。
她一瘸一拐一步一個腳印的往山下走,她瞥了一眼上來時扔在一邊的黑傘,沒有去拿,撐不撐傘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下了山,雨色中站了兩個人。
容一瞥見那人的容貌時,嘴角嘲諷的上揚(yáng)。
原來已經(jīng)在這等她了。
她一拐一拐的走到他面前,與他對視了幾秒后,容一彎腰雙膝跪下,手放在地上,頭貼著手背。
大雨淋濕下的她,衣服都緊緊的貼在身上,如此一看更加瘦小了。
白行瞳孔猛然放大,原來爺?shù)攘四敲淳檬堑冗@個。
他瞥了一眼常言朝的臉色,他一如往常沒有任何的神色變化,仿佛容一跪的人不是他,如神一般冷眼看著這一切。
容一呢喃著“求求你,幫我?!?p> 如果哪天她要跪在容廷飛腳下祈求他放過她母親,不如現(xiàn)在跪在常言朝腳下,尊嚴(yán)于生命于復(fù)仇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做我的情人?!背Q猿f這話的時候,臉色依然沒有起伏。
但一旁的白行卻猛然側(cè)臉看向常言朝,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后,白行又趕忙把頭偏回來。
平日里白行也算個臨危不亂,表情管理嚴(yán)格的人,但常言朝的這句話屬實(shí)驚到了他。
爺都多少年沒有女人在身邊了,雖然這個容一容貌確實(shí)優(yōu)越,但常言朝是什么人,什么樣的美女他沒有見過,竟然突然會對一個落魄千金感興趣。
容一艱難的仰頭看了他一眼,還沒來的急開口,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白行見她暈過去,不知所措,他該不該去扶她,要是去扶她這傘又不能讓爺自己撐,那爺就淋到了,況且要是容一真成了爺?shù)那槿耍撬透桓遗隽?,可是不扶她怕是要在這暈死過去。
糾結(jié)再三,白行還是打算聽爺指示。
常言朝微微皺眉,彎下身將容一攔腰抱起。
容一在他懷里就只是小小的一個,她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一般安靜的躺在他懷里。
額頭上的小紗布早已不知道被雨水沖落,一塊未愈合的小疤暴露在空氣中。
看到傷疤,常言朝渾身的氣場突然冷冽了不少。
常言朝將她抱進(jìn)車?yán)?,三個人都濕的差不多了。
白行坐在前面開車。
常言朝摸了摸容一的額頭,燙的嚇人。
他撥通一個號碼,電話那頭很快接起
“帶上東西來一趟?!?p> 電話那頭傳來慵懶的聲音“怎么誰又來殺你受傷了?”
“發(fā)燒,速度?!?p> 不再等那邊回話,常言朝便掛了電話。
今朝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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