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換上睡衣,如同昨日的黑裙子一般,格外的合身與舒服。
待她從浴室出來,房間里的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只有靠著大床的柜子上開了盞小臺燈。
冷色的燈光下隱隱約約的能看清男人的輪廓,此時他融入在黑夜里,森冷的氣息如同空氣一般在整間房里囂張的肆虐,無形的壓迫感給人一種至冷的寒意。
黑暗中,他的目光如同暗夜里的懾人的魔王看向從浴室里出來的容一。
容一不自覺的一顫,一種壓迫性的恐懼浮上心頭。
她緩步走到床邊,不敢直視他的目光,僵硬的躺在床邊邊上。
她閉上眼捂住自己的胸口,胸腔內(nèi)的心臟已經(jīng)忍不住要蹦出來了。
常言朝的目光不緊不慢的落在她緊張的小臉上,緊閉的雙眼一副要赴死的模樣,他側(cè)身躺下,微微挑起她的下巴。
冰涼的觸感從下巴傳來,容一一個激靈,猛然睜開眼,小手握住常言朝冰涼的手。
她微微側(cè)臉,近乎祈求的語氣“一會兒溫柔一點好不好?”
在微弱的冷色燈光下,女孩的桃花眼顯得格外明亮與動人,在黑夜里如同蝴蝶一般撲閃撲閃。
常言朝未理會她的話,反而是撐起身子,關(guān)了小臺燈。
一時間,房間里陷入徹底的黑暗。
沒有得到他回答的容一,有些絕望的閉上眼,今天指不定真要豎著進(jìn)橫著出了。
左邊的床一沉,一只長手突然將她一撈,下一秒她便陷入了一個清冷的懷抱。
他身上的香味如她一般,都是淡淡的清香,很是好聞。
容一不敢亂動,靜靜的等待審判。
常言朝的視力一向很好,即使黑暗,他也能看清容一的模樣。
懷里的她僵硬的幾乎是塊木頭。
常言朝微微皺眉,沙啞的聲音從薄唇吐出“不想嗎?”
不想啊,本來就不想呀。
容一有苦說不出,眉頭都快皺成川字了,對著常言朝的方向吐了吐舌頭外加一個白眼,旋即她微微側(cè)身伸手抱住常言朝,拉近自己與他的距離,背著良心說“想的?!?p> 黑暗中常言朝將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嘴角微不可見的揚起“嗯,吻我。”
容一一愣,怎么又是這個要求,怎么又是要她主動!
她分明都緊張的要死了,還要讓她主動來,這是常言朝的一種惡趣味嗎?!
容一心里是一萬個小99,小臉也整個垮下來。
她內(nèi)心嘆了口氣,伸手小心翼翼的在黑暗中摸索。
小手撫上他冰涼涼的臉,不得不他的臉型極好,棱角分明,帥哥也是在骨不在皮。
容一摸到一個軟軟的東西,輕輕捧住他的臉,微微撐起身,憑著感覺貼近他,直到她的唇上也碰到柔軟。
與昨天的吻不同,常言朝絲毫沒有反應(yīng),似是在等她做接下來的動作。
容一也看出他的意思,狠狠心,學(xué)著他昨天的模樣,深入這個吻。
常言朝垂眸,看著這個在自己唇上亂啃的小貓,下一秒俯身將她壓在身下,反客為主。
容一還來不及驚呼,聲音便被掩蓋在唇齒之間。
厚重的喘息,嬌聲哼唧,一時間充滿房間。
容一被吻的近乎缺氧,就在她以為常言朝有下一步動作時,他卻一個翻身放開了她。
將她往懷里一攬輕撫著她的背,便沒了其他動作。
容一貼著他的胸膛,從變故里還未緩過神。
安靜了近一分鐘后,容一才回過神,她微微抬起頭向著他的方向看去,雖然她什么也看不見。
常言朝對上她迷茫的目光,沙啞著聲音“還想要?”
如電流般的聲音穿過容一的鼓膜,她一顫,趕忙說道“我我沒有,你滿意了就好?!?p> 她的舌頭都要打結(jié)了。
常言朝輕哼了一聲。
容一安靜的躺在床上,平穩(wěn)自己的呼吸,理清頭緒。
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常言朝應(yīng)該是不打算繼續(xù)了,他竟然能如此輕易的放過她?
按照常理來說都到這個地步了,不做點什么都對不起這張床呀。
還是說常言朝就是想看她緊張,失措的樣子。
那也太惡趣味了。
還是說常言朝他不行?
可依照昨天的樣子來看也不像是不行的樣子,那常言朝這個忍耐力也太驚人了。
容一一通胡思亂想,她看不清常言朝的臉窩在他懷里也不敢亂動,想了一會兒便困意來襲,緊張終究抵不過困意,不一會兒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
常言朝見她睡的沉穩(wěn),起身像浴室走去。
他到底是在折磨她還是在折磨自己。
今朝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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