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去了車庫,將自己平時開的車開出來。
她靠在方向盤上,努力清醒自己的神智。
與被人踩在腳底下任人欺凌相比,自尊,清白算得了什么。
不是說討的他喜歡,天上的月亮都要給她摘下來嗎?
既然已經決定了利益交換,那她為什么不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常言朝樂意,那她也樂意。
容一腳底油門一踩,往巍巍山莊的方向開去。
一路上容一開開停停,失血過多導致她腦子總是犯暈,車程又延遲了一半。
如上次一般,巍巍山莊的人并沒有攔她。
別墅的大門緊閉著,容一下車雙腿打顫的走到門前,費勁的敲了敲門。
孫姨開了門,被容一一身血跡的樣子嚇了一跳,趕忙扶著她。
“容小姐這是發(fā)生什么了,怎么那么多血?”
“沒事,常言朝呢?”容一有些費勁的說道。
孫姨扶著她進去一邊說道“爺這幾天出差去了,今天晚一點大概會回來。容小姐您先坐著,我打電話讓魏先生來?!?p> 孫姨的眉頭都快皺成一個川字了,爺要是看到容小姐這樣不得心疼死。
容一點點頭,她也不知道這個魏先生是誰,但以孫姨的反應,多半是上次救治她的那個常言朝的家庭醫(yī)生。
怪不得常言朝這幾天都沒個聲響,原來是出差去了。
孫姨撥通了魏由的電話。
“魏先生,現(xiàn)在方便來巍巍山莊一趟嗎?容小姐她受傷了?!?p> 電話那頭魏由一聽是容小姐立馬就來勁了
“馬上來,常言朝的女人我能不來嗎?!庇质軅?,指不定他又能來著看場好戲呢。
掛了電話,孫姨給容一倒了杯溫水,容一接過微微抿了一口,閉上眼靠在沙發(fā)上。
孫姨看她說話都費勁的模樣也不敢多問發(fā)生了什么。
客廳里安靜的只剩對方的呼吸聲。
沒過多久,門外響起汽車厚重的引擎聲,孫姨趕忙要迎上去開門,沒想到門先打開了。
白行推開門,身后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裝正經而又嚴肅,深邃的眼眶里一雙墨色的雙眸透著冷冽的光,他隨意掃了一眼客廳,目光準確的落在那個蜷縮在沙發(fā)上的嬌小身影。
瞥見她身上的血跡時,目光猛的一凜。
孫姨沒想到爺先回來了,脫口而出道“爺?”
容一聽到聲響,撐開沉重的眼皮,看向大門處。
背著光的男人疾步向她走來,走至她身前便感受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他瞥了一眼沙發(fā)上虛弱的不成樣的容一,偏過臉冷聲道“魏由呢?”
孫姨趕忙答道“方才已經給魏先生打過電話了,他應該馬上到了。”
白行看到容一的樣子也嚇了一跳,這完全就是一副給人虐待過的樣子。
他小心的觀察著爺的臉色,果不其然黑的要滴出墨來。
白行嘆氣不知道是哪個不知好歹的人,連爺的人都敢動。
他換上嚴肅的神色,微微彎身“我馬上去查。”
常言朝坐到她身邊,容一勉強笑了笑,伸出手抱住他,往他略帶茶香懷里鉆了鉆。
常言朝對她突然親昵的動作一滯,目光微斂,長手一撈,將她抱在懷里。
小野貓這是受到傷害來這里尋求安慰了。
容一疲累的貼在他的胸膛上,閉上眼,她已經說不出話了。
常言朝垂眸,容一額頭上的傷清晰可見,不僅又青又腫還有不淺的傷口,血液凝結在一塊,手臂上也沒好到哪里去,有不少的小割傷。
她就像一個破布娃娃了,安靜且毫無生氣的躺在他懷里。
男人的眼眸陰沉的嚇人。
今朝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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