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你手的是誰?!比缴谐实哪抗怅幚渌剖且檀┭矍斑@個(gè)佝僂的男人。
“容一,容一的人!”許道回想起那個(gè)男人砍他手指的場景,毫不猶豫的說道。
“蠢貨!容一要真想砍你手,那天你的手早就沒了,何必大費(fèi)周章再特意找人來砍你!”冉尚呈冷聲道。
許道一下子給他說懵了,垂下頭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兩只手,后退了兩步,突然臉上變的扭曲,猛地抬起頭“不可能,不可能,就是容一的人,我跟那個(gè)人說了,我去給容一道歉我去給他跪下,他說我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他沒有否認(rèn)他是為容一而來!”
冉尚呈眼神微瞇,邁開步伐逼近許道“我確定容一沒那個(gè)本事,她也不會(huì)狠到真的要你的手,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是誰,或者是誰在幫她。”
許道驚恐的往后退了好幾步,直到撞到身后的肉墻,微微側(cè)頭,男人陰冷的俯視著他,他趕忙低下頭“我想想,我想想!”
“對(duì),對(duì)了,我不知道那人具體是誰,但之前我在容一家里的時(shí)候,容一就總是大晚上出去一夜不歸,而且吳翔說是因?yàn)槲覀冋腥橇巳菀徊艑?dǎo)致入輝賭場被封的,容一去找的人和封賭場的人應(yīng)該是同一個(gè)人!”
“果然小婊子就是小婊子,也不知道靠的是哪個(gè)老男人!”說起容一,許道又是一副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容一有多臟的樣子。
冉尚呈眼底閃過一絲冷光,面色陰沉的可怕,一記冷眼射向黑衣男人,接著繞過許道,大步向不遠(yuǎn)處的豪車走去。
黑衣男人心里一顫,趕忙低下頭,見他走遠(yuǎn)了才抬起頭,他走近許道,面露狠色“管好自己的嘴巴,走!”
許道巴不得他們讓他趕緊走,見黑衣男人這么說,趕忙應(yīng)下“好好,爺放心,我絕對(duì)不會(huì)亂說話,這就走這就走?!?p> 黑衣男人看著他離去,上了黑色轎車朝著冉尚呈離去的方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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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站在辦公室門前,手里拿著封精致小巧的粉金色請(qǐng)?zhí)?,他垂頭看了眼,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伸手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進(jìn)來。”低沉的男聲從門里傳出。
白行伸手開了門,一眼看到辦公桌前正襟危坐的男人。
男人低著頭,臉上沒有表情,認(rèn)真的看著手里的合同。
白行走到他面前,雙手恭敬的將請(qǐng)?zhí)f上“爺,冉鋒寄來的請(qǐng)?zhí)??!?p> 男人抬起頭,修長的手接過請(qǐng)?zhí)?,隨意的將請(qǐng)?zhí)洪_,里面露出一張粉色的硬卡紙。
他取出隨意的看了一眼內(nèi)容便扔到了桌子一旁不再理會(huì)。
白行瞥了眼被撕的差不多的請(qǐng)?zhí)?,嘆氣,他就知道會(huì)這樣。
賭場才沒被封幾天,冉鋒就耐不住要找上來了。
“爺,冉鋒也給老爺發(fā)了一封......”白行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常言朝的神色,他也想不到冉峰膽子那么大,竟然敢威脅爺。
這時(shí)男人才抬起頭看白行,他神色淡漠,眼底閃過一絲森冷的目光,繼而有些無所謂的說道“嗯,明天晚上安排一下?!?p> 白行沒想到常言朝這么愉快的就答應(yīng)了,心有余悸的應(yīng)道“好,那爺我先出去了。”
待白行出去后,常言朝起身將請(qǐng)?zhí)闷?,下一秒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
“不自量力”
今朝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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