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海岸邊的交談
“你和他在一起的感覺是什么樣子,和我呢?”
阿賢坐在床上,吸著煙,看著窗外的海問道。
“他…他每天都鍛煉,胸膛像鋼板一樣硬。”
“哦。鋼板一樣?那真好?!?p> “好什么?我不喜歡,被他壓在身下動也動不了?!?p> “而你不一樣,你像蛇一樣。”
“你會在不知不覺間把人纏繞住,動彈不得?!?p> “我…我像蛇?呵呵呵…還是第一次聽人這樣說我呢?!?p> 女人在床的另一側(cè)躺著,接著又坐了起來,挪動著坐到阿賢的身旁。把頭靠在阿賢的肩膀上,和他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
陽光明媚,撒在這對男女的身上。
陽光下的他們兩個人的皮膚閃爍著光芒。
1:幾年前的故事
阿賢和這個女人的故事發(fā)生在國外,至于是哪個國家,憑內(nèi)容去了解吧!
在這個國家,母憑子貴。
女孩是寄養(yǎng)在阿賢家的“童養(yǎng)媳?!?p> 其實是在女孩的母親生育她的時候,難產(chǎn)而亡。一個悲劇的故事就此開始。
女孩的母親在臨走之前,把女孩托付給了阿賢的父母。至于為什么沒有女孩父親的故事,而是女孩的父親是一個十足的酒鬼與賭徒。照顧女兒,這可真不敢想象!
女孩的名字很好聽:云夕子。
和阿賢一起長大成人。
阿賢是這一家的小公子,一出生就被家族光環(huán)籠罩著。聚集了萬千寵愛的男孩,在那個時候,是云夕子也羨慕的對象。
“姐姐…”
“弟弟…”
時間過的很快,兩個人都到了上初中的年齡。
名叫阿賢的少年少年,留著一頭散發(fā)。模樣不算能夠一眼就讓人喜歡的,但是確實值得耐看。
云夕子也出落得亭亭玉立,已經(jīng)是一個美人胚子了。
“弟弟…”
“姐姐…”
“弟弟你的嘴巴好軟,好香…”
“姐姐…”
……
高中時代…
“嗯…阿賢你慢點…嗯……”
“夕子姐,夕子姐…”
“阿賢…我…”
“姐姐…”
“弟弟…”
2:在火山口殉情
“為什么…”
“為什么…”
“為什么…”
一連三個為什么,云夕子的心快要碎了。
“沒有為什么,我們是姐弟啊?”
“不…不…不…”
“讓我離開,離開這里!就像那幅畫一樣,讓我在火山里回歸到媽媽那吧。”
“媽媽…云夕子來了!”
“瘋女人!混蛋。”
阿賢在她準(zhǔn)備跳的那一刻,狠狠的撲了上去,抓住了她的生機(jī)。
“離開東北這里吧,去別的地方。別再回來了。”
“阿賢…阿賢…!”
云夕子抓著阿賢的肩膀狠狠地哭著。
多少年之前,云夕子在學(xué)校受了別的男生欺負(fù),也是這樣抓著阿賢的肩膀。
同樣的狠狠地哭著。
那一晚…
“嗯……嗯……阿賢…”
“阿賢,你…你別走…別走…”
“抱歉,夕子姐,真的抱歉…如果有來生,我們不做姐弟了…抱歉!”
“弟弟,就算你的手剛摸過別的女人,和她準(zhǔn)備結(jié)婚,即將遠(yuǎn)離我而去,我也會在這兒等你,等你回來看望姐姐?!?p> 3:阿賢離婚,云夕子訂親
“喂…阿賢?。 ?p> “阿爹,什么事?”
“你云夕子姐下個星期要定親了。我和你媽媽在秋田市暫時走不開。你代我們兩個給她送去禮物?!?p> “啊…我…哦哦!”
“姐姐,結(jié)婚了?”
距離當(dāng)年的事情也快過去有五六年了,用物是人非去形容變化又覺得有點過分,可一時間又不知道該用什么詞來形容了??赡墁F(xiàn)在的結(jié)局,是最好的吧。
阿賢有點…有點不知所措。
幾年前他結(jié)婚,到如今離婚。
不過短短幾年時間。
他以為自己記憶里的云夕子姐姐這輩子都不會嫁人,沒有想到…
“結(jié)婚了啊,真的就結(jié)婚了??!真結(jié)婚…結(jié)婚好…結(jié)婚好?。 ?p> 4:姐弟關(guān)系升華
“阿賢,阿賢,阿賢你在家嗎?”
門外有人在敲門,離婚后的阿賢整日能夠睡到日上三竿。
迷迷糊糊的他起床去開門。
“是誰?”
“云夕子!”
“你怎么找過來了?我爹給你的地址?”
“難道,不是叔叔給的地址,你真的這樣打算不見我一輩子了嗎?”
“沒,沒有...我沒有想到你就突然過來了?!?p> 云夕子,沒等阿賢讓她進(jìn)去,就直接走了進(jìn)來。他們之間不需要這樣的禮節(jié)。
“這些年,你的生活習(xí)慣還是沒有變?!?p> 看著阿賢的床鋪亂的和狗窩一樣,云夕子不由得嘲諷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么多年都過來了,習(xí)慣就好了?!?p> “我要結(jié)婚了,叔叔告訴你了吧?”
“嗯,早前和我電話里說過了?!?p> “走,去我家看看?”
阿賢被云夕子拉著上了她剛剛買的車,去了隔壁的鎮(zhèn)。
原來這么多年,他們兩個的距離其實一直都很近。
“你...新家不錯啊!靠海這么近。”
“近是近,冬冷夏熱的?!?p> “那又如何,反正現(xiàn)在又有冷氣和暖氣?!?p> “那倒也是!”
進(jìn)入到云夕子家,她的結(jié)婚對象似乎不在家。
“你...他不在家嗎?”
“出差去了,在隔壁市區(qū)。給別人做地震演練?!?p> ...
“過來坐?”
“不了,我來看看就行了,我該回去了。”
云夕子坐在沙發(fā)上,阿賢在地板上。
云夕子沒有說話,拍了拍沙發(fā),阿賢沒有動。
又拍了拍,阿賢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
又拍了拍,阿賢站在那里沒有動。
云夕子一直在拍,阿賢,扭頭坐了過去。
“你現(xiàn)在這么害怕?”云夕子質(zhì)問道。阿賢在躲避這樣的談話,他害怕,他真的害怕兩個人再一次沒有控制住自己,走回到當(dāng)初的地步。
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云夕子抓住了阿賢的手,緊緊不放。
阿賢,眉頭緊鎖,猶豫之間,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過去了。
“我,我該回去了,天色也不早了?!?p> “你就這么怕事?那憑什么當(dāng)年要對我那樣?我都不怕,你現(xiàn)在慫了?”
阿賢扯開她的手,轉(zhuǎn)身離去,走出門的那一刻,他感覺到自己的背后,是一個火熱的柔軟的。
云夕子抱住了他。
“嘶…”
阿賢轉(zhuǎn)身,盯著云夕子。
“唔…”
兩個人一路纏綿,從樓下到樓上。
5:尾聲,阿賢回到火山里
……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濃濃的的味道,說不出來的那種感覺。
“你和他在一起的感覺是什么樣子,和我呢?”
阿賢坐在床上,吸著煙,看著窗外的海問道。
“他…他每天都鍛煉,胸膛像鋼板一樣硬?!?p> “哦。鋼板一樣?那真好?!?p> “好什么?我不喜歡,被他壓在身下動也動不了?!?p> “而你不一樣,你像蛇一樣?!?p> “你會在不知不覺間把人纏繞住,動彈不得?!?p> “我…我像蛇?呵呵呵…還是第一次聽人這樣說我呢。”
女人在床的另一側(cè)躺著,接著又坐了起來,挪動著坐到阿賢的身旁。把頭靠在阿賢的肩膀上,和他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
陽光明媚,撒在這對男女的身上。
陽光下的他們兩個人的皮膚閃爍著光芒。
“再過幾天…我就要結(jié)婚了。以后你就別來了?!?p> “嗯…我知道你要結(jié)婚了,我爹在電話里早和我說過了?!?p> “夕子姐姐,今天…謝謝你?!?p> “嗯……不謝?!?p> “云夕子…對不起…”
“沒事,當(dāng)年的事情都過去了……”
……
云夕子結(jié)婚的那天,阿賢沒有來,他回到了當(dāng)初云夕子欲要離開世界的地方。
多年后,那個火山口依舊沒有變。
“他是你的最好選擇,他是一塊鋼板,能夠經(jīng)受火熱的高溫鍛造。而我是蛇,禁受不住?!?p> “別了,云夕子,姐姐!”
腦子里想起的是他和云夕子的一次次纏綿悱惻的時候,他嘴角掛著笑意,投進(jìn)了火山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