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挪威人,倒更像是維京人的后代,當然這也只是世人們的一種說法。
07年我去了一趟大西洋,在渡輪上度過了一個月的時間。
那段時刻剛巧閑的沒事,就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那段時間真的是不能夠用言語去形容。
因為我遇到了當時自以為的愛情!
渡輪上大多是來自全球各地的旅行者們,三色人種皆有,可我似乎沒見到有說華夏語言的人。這倒是一大憾事,畢竟我此番前來是一個人,旅途中的景色雖然迷人,但是缺少一個能夠隨時隨地的陪著自己聊天的人。
我的英語不差,但是我不想靠著這個來交朋友。畢竟我對于外國人還是有一些敵意的,畢竟在渡輪上的這群人里有絕大多數(shù)是白人,說不得曾經就侵略過我們,還有那幾個說著大和語言的,更是讓我無比敵視他們。
“Hello, can I sit here?”
這時一個白人女子走了過來,她點了一杯酒,見我身邊沒有人,便走了過來詢問我。
我看了她一眼,挺好看的,標準的美女。
其實我對于女子的美麗,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標準,反正眼睛看著舒服就行。
“Certainly, ma'am!”
我微笑著提她拉開了座椅。
現(xiàn)在這是新世紀,不論對方是誰,我都要展現(xiàn)出來我的民族的魅力!
“Which Asian country are you from?”
“Have a guess!”
“Bangzi country?”
“No!”
“en…Jp ?”
“No!”
“en…Are you from Huaxia?”
“yes!”
“Oh, my God, I can't believe it! I thought you didn't like this class life.”
“你一定不會想到,我會說華夏國的語言吧?!”女子突然說出了讓我驚訝的話來。
“哎喲,確實你的語言說的不錯,我很驚訝!”我確確實實被驚艷到了。
我本想著再說兩句就以別的理由離開,萬萬沒想到她居然會華夏語言。這讓我,對她有了一絲興趣。
“你是如何學會華夏語言的?”我好奇地看著她問道。
“我的奶奶是華夏人,我自幼和奶奶居住在一起,自然也就會華夏語言了?!?p> 接著她又問道:“要不然你猜一猜我是哪個國家的人?”
我盯著她,就這樣盯著她看了好一會,這才說道:“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的身體里有著我們華夏人的血統(tǒng),所以,我希望你是一個華夏人。”
她就這樣看著我,半響后捂著嘴巴笑道:“我當然是華夏人,我也希望我是華夏人,不過可惜我的國籍并不是,我是挪威人。很抱歉,讓你失望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道:“并沒有,如果你真的是華夏國籍的人,我才會失望,因為你剛剛一開始問的不是,你是不是華夏人。”
她有一絲不解,好奇的問著:“為什么你會這樣說?!?p> 我飲了一口酒。,看向她解釋道:“因為我們一開始搭訕,尤其是在國外,都會詢問是否是自己的本族,如果是,那在我們華夏就是: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個眼睛淚汪汪?!?p> “是這樣啊!”她若有所思。
“時間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休息了,有緣再見吧,對了,我的名字叫安深?!?p> “我叫朱迪。拜拜!”
“拜拜?!?p> ...
和她的再一次相遇是在挪威的岸邊。
“嘿,安深,這,這。”
她瞅著我,對我招手。
我走過去,打了個招呼,準備坐車離去。
“嘿,那天晚上之后,我在渡輪的酒吧里就沒看到過你了,你去哪了?要和我一起搭順風車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那一晚之后,我就沒出來喝過酒了,我是出來旅行的,遇到了你我就覺得很好了,我不想在酒吧那種地方遇到別人,我想把對你的美好映像記錄停留在那一晚?!?p> 她微笑,笑容如花一般燦爛,道:“天啊,你可真會說笑,我哪有你說的那么好啊。走吧,帶你逛一逛挪威,我知道有一家華夏餐廳,在這很出名?!?p> 我眉頭一挑,問道:“真的?我最近在渡輪上就沒吃過好東西,有華夏餐廳這可真的是太好了?!?p> 說著便由著她帶我去那個地方。
...
“呼,真飽,第一次在國外吃到這么好吃的菜系,唉...可惜在這當起了廚師,這要是放在華夏早就可以出師了!”我吃飽了,捂著肚子感慨道。
“你接下來去哪?我可以免費做你的向導?!?p> “不用了吧,我這個人脾氣不好,另外我就在這待上幾天時間,等渡輪修好之后我就要回家了只怕你...”
我客觀的分析者。
可下一秒就已經被她拉著帶走了。
“唉...朱迪,你別,別這樣??!”
“嘿,忘記告訴你了,我的祖先有一半是維京人,自古我們就霸道慣了,所以你現(xiàn)在還是聽我的吧!再說了,明天開始挪威就要開始下雪了,你現(xiàn)在要去住酒店是住不上的,還不如和我來?!?p> 我好奇,挪威還有這個規(guī)矩不成,也不管有沒有酒店住,我都被她強行帶回了家。
據(jù)她所說,這是她祖父遺留下來的一間房子,就在挪威的郊區(qū),這里很少有人來,空房子空在那里就在那里。
她有時候會來到這里住,但是房子因為沒有鑰匙,所以每一次進去她都是走側門,翻進去。
但這一次,我沒能翻過去,主要是這側門是人走的?這分明是養(yǎng)狗狗貓貓啥的的洞啊!
“和我來?!彼龓襾淼揭惶幋白优赃叄苯右荒_打過去了,窗子應聲而碎了。然后這家伙就直接翻了過去。
“這還是真的是維京人的后代?。」亲永镉兄还勺右靶U勁頭?!?p> 我無奈,只好隨著她跳了進去。
房間里的物資還是比較豐富的。
我和她晚上在一起看電影,吃著罐頭。
這樣的日子似乎也不錯。
當時的我的認識都還沒到那種地步,我真的以為我贏來了“愛情?!?p> 那一晚我們看的又還是恐怖片,這種環(huán)境下真的是一種愛情的催情劑!
她被嚇著躲進了我懷里,別人這樣恐怕好久之前就忍不住了。但是,我還是堅持了一會兒,不過到最后,她輕輕拂在我臉上說了一句:“來吧,我可以吃藥。”
我看著她,點了點頭。
幾天的生活,讓我對這個地方充滿了熱情。
但她確實是離開了。
我后來再也沒有遇見過她,也不知道她為什么離開我。
我受了當?shù)厝宋幕挠绊戇@才知道,原來維京人的先祖就是喜歡這樣。
此次旅行,短短的幾天,卻猶如國內的好幾年,一時間讓我受益非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