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看著向他沖過來的三人,又看了眼一臉淡定的凌傲然:完了完了,然哥這是被嚇傻了?看他們那么猛,他肯定打不過,沒想到他這一世英明啊,就要毀在這了。
他劃開手腳準備應戰(zhàn)。
還沒來得及動手,一個少女就擋在了他的面前,一個回旋踢就踢在了沖在最面前的男人的胸口上。
“砰”的一聲,他就飛出去了好幾米遠處。
那個人倒地時,另外的兩個男人才反應過來,又向她襲來。
墨曦伸手捉住了一人手,那人想掙脫,卻完全動不了,他驚駭的看著面前的少女,完全想不到她的力氣這么大。
墨曦根本沒理會他在想什么,接著又來了兩個回旋踢。
“砰砰”的兩聲,那兩個人就飛到了剛那人的兩邊,三人齊齊的躺在那。
為首那個男人看著自己四個小弟都受了傷,挺憤怒的。
盯著她的臉看,神色變深,臉上掠過一道狠戾。
他從腰間上掏出了一把匕首,向她襲來。
“砰啪...”了好幾聲。
墨曦不急不緩的拍了拍手,低眸看了眼為首的男人,勾著唇痞痞的笑著,很是張狂:“就這身手也出來混?”
那男人吐了口血,他擦了下嘴巴,想站起來,卻完全使不上力。
這時霍南也反應過來了,他一臉震驚的看著那個少女:“曦姐,你是不是練過,這身手,又快又準啊?!?p> 墨曦沒回答,而是問了句:“報警了沒?”
“報了,估計不用十分鐘警察就能到了?!闭驹谝慌砸琅f十分淡定的凌傲然道。
這時,那兩個女生走到她們面前,低著頭,怯生生的開口:“墨曦,謝謝你們。”
幾人這才偏頭看了她們一眼,兩人臉上還有淚痕,估計是嚇壞了。
“夏詩言,怎么是你???”凌傲然驚訝的說道。
她們剛一直躲在角落,沒有燈光,看不清她們的臉。
夏詩言又看了眼墨曦,然后回答道:“校醫(yī)室關門了,我陪我朋友出來看病的,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p> 另一個女生唐沁一臉崇拜的看著墨曦,補充道:“我們才剛買好了藥,就被他們追來了這,墨曦,真的謝謝你們?!?p> 墨曦揚了揚眉,沒說話。
這時,警笛聲傳了過來。
幾位民警看了眼地上的五個男人,微微愣了下,然后看向他們面前的幾個學生:“怎么回事?!?p> 凌傲然把事情的經過大概說了下。
幾位民警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墨曦,又對他們說道:“做個筆錄,你們才能回學校?!?p> 很快,筆錄就做好了,民警又道了句:“我們回去會調查他們的,你們先回學校吧?!?p> 幾個人是高中生,民警也不想耽誤她們學習。
雖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但是他們出來的目的還是沒有忘的。
買了奶茶,五人很快就回到了學校。
唐沁是三班的,在一樓就跟他們分開了,走時還說了句:“墨曦,真的謝謝你,改天我再請你喝奶茶吧。”
墨曦又揚了下眉,沒有說話。
四人回到教室時,物理老師正在發(fā)試卷。
看到他們時,問了句:“你們四個去哪里?”
夏詩言看著他很認真的回答道:“老師,我們請假了?!?p> 講臺上的物理老師聽到她的話,也沒問什么,就看了她一眼:“試卷寫選擇題填空題和第一道大題,明天早上交?!?p> 墨曦把試卷掃了眼,便收到桌筒里,隨便拿起了一本書翻了起來。
***
權灝幾人出了火鍋店就回了別墅。
沒過多久,白以辰就拿到了讓人調查的文件,唉了聲:“灝爺,沒想到你那妹子身世那么可憐啊。”
說著,就把文件遞給了權灝。
權灝掃了一眼,瞇了瞇眼,帶著點寒意,沒說話。
文件上面記錄著墨曦從小到大逃課打架的事情。
不過八年前她的父親出事后,墨家主動跟他們脫離了關系的事寫得很模糊。
之后有關她的事情也很模糊,后面就直接寫了句,兩年前母親去世后,消失了,直到前幾天才出現(xiàn)。
“消失了兩年?查不出來嗎?”這時,易之蒿也看完文件了。
白以辰搖了搖頭,“估計是去了沒人的地方呆了兩年吧,畢竟她母親去世的事情對她打擊挺大的,不過,倒是沒查出來她母親是怎么去世的?!?p> “那還真是可憐啊,上面不是說她還有個弟弟嗎?怎么沒見過?!?p> “派去調查的人去問了她之前在的那個南豐鎮(zhèn)的人,有人說是跟她母親一起出事了,也有的說跟她一起消失了,不過現(xiàn)在就她一個人回來,估計是第一種可能了?!卑滓猿接謸u了搖頭,挺沉重的說道。
聽他們說完,權灝還是沒說話,但他們能感覺得出來,周圍慢慢籠罩了一絲寒氣。
明顯就是這位爺發(fā)怒了。
兩人同時抽了抽嘴角,之前一百多億都沒能讓這位爺有任何反應,果然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按這時間來看,跟京城八年前的爆炸案一樣,應該是灝爺要找的人了吧?”易之蒿翻著資料問了句。
“難說,”白以辰還是搖了搖頭,“這資料上也沒個地點啥的,就說她父親八年前出意外去世了,這意外多了去了,而且,在京城,我們也沒聽說過墨家啊,不過……”
說著,他偏頭看了權公子一眼,眼底里帶了些意味不明的笑:“爺,要不要現(xiàn)在就把墨家給弄了?”
有用時就是墨家的人,出來事后就撇開了關系,這樣的家人,不要也罷。
權灝手里輕捏著那份資料,薄唇抿成一條線,墨眸宛如寒潭,沒有一絲溫度,不知道在想著什么,一句話也沒說。
易之蒿聽到白以辰的話,也看了那位爺一眼:“還是不要了,她對墨家的態(tài)度我們就從一個電話里也看不出來,再過段日子看看再說唄?!?p> “行吧,那就讓墨家的人再活幾天?!卑滓猿綊吡搜蹤喙樱娝矝]意見。
過了會,白以辰剛把文件收了起來,看到了一旁放在桌面上的病例,他拿起來翻了翻:“對了,權哥,你別忘了你答應了羅教授明天又個手術啊?!?p> 易之蒿也補充道:“早上八點開始。”
權灝還在想著事,聽到他們的話,他才回過神來,往椅背上靠了靠,挺漫不經心的嗯了聲。
這個手術他之前已經研究過了,沒多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