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你今晚就像一頭猛獸,是什么原因促使你觸底反彈的?”
“馬丁可是目前東部最具統(tǒng)治力的大前鋒,是誰給你的勇氣去挑戰(zhàn)他呢?”
“你在上下半場的表現(xiàn)判若兩人,中場休息期間邁克到底對你說了什么,才會出現(xiàn)這么大的反差?”
面對狂熱的記者,陳咬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這只不過是一場普通的常規(guī)賽而已,居然也能引起如此強烈的反響,要是讓他再打幾場好球,這還不得讓他飛上天。
“這個夏天我一直在努力訓練?!标愐Щ貞浿切┍炒蚺畠旱漠嬅?,“首先我加強了自身力量的訓練,然后著重針對腳步和投籃做了大量的練習,相信你們也能看得出來,我現(xiàn)在......”
突然一名記者打斷了他的說話:“杰克,別撒謊了,這個夏天你一個人的花邊新聞都占據(jù)了半個NBA,還哪來的時間去訓練?”
“我想...這其中有些誤會?!标愐ее嵛岬卣f道,“你們難道不知道我私底下有多么努力嗎?”
記者異口同聲地回答道:“完全不知道!”
陳咬被懟得啞口無言,時空的扭曲讓他的記憶出現(xiàn)了一些混亂,他這副軀體原本并不是那個被壓力擊垮了的夸梅·布朗,而是進入NBA之后便沉迷于酒色無法自拔的杰克·陳!
“大家不要再為難他了,他還是一個孩子,以后要走的路還很長?!睅椭骷皶r搶話并幫他解了圍,“上賽季我們經(jīng)歷了一個糟糕的賽季,責任主要在我,是我太過苛刻了,才讓小杰克一時半會難以適應?!?p> 陳咬帶著仰慕和感激的復雜心情看著眼前的幫主,原來當神平易近人的時候,所散發(fā)出來的光輝才更加耀眼。而他口中的那句“小杰克”一下子讓人覺得更佳親切...咦,為什么要加一個“小”呢,到底是哪點小了?
然后幫主放下話筒,在他耳邊小聲說道:“小杰克,你欠老子的10萬美刀準備什么時候還我?”
本著“欠錢的才是大爺”的原則,陳咬當場就翻臉不認賬了:“我啥時候欠過你錢,你有欠條嗎?”
幫主面露不悅:“小婊砸,你想抵賴嗎?”
看到飛人要生氣了,陳咬立馬就慫了:“大哥,我跟你開玩笑的!”
“還錢!”幫主無情地說道。
“大哥,你總不可能讓我沒事帶著10萬美刀來打比賽吧?”陳咬開始厚顏無恥地說道,“要不然我們分個期,以后我每個月還你1000,細水長流怎么樣?”
剛剛對陳咬有點好感的幫主憤怒地將他拉進更衣室,一把推到墻角,看樣子是要準備“用刑”了。
雖然10萬美刀對于幫主來說算不上什么,若是他真有困難不還也罷,可是陳咬這種欠了錢還耍橫的態(tài)度真把他激怒了。
好在斯塔克豪斯卻在危難之際用身體擋在了他的面前,從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刻起,陳咬就感覺到斯塔克豪斯對自己格外關心,似乎已經(jīng)超越了一般的隊友關系。
按理說來斯塔克豪斯并不是那種能與隊友和睦相處的人,這樣的表現(xiàn)十分的反常,莫非他是饞陳咬的身子?
斯塔克豪斯對幫主勸說道:“師兄,穩(wěn)健點,教訓新人這種事怎么能讓你親自動手呢?”
“杰里,你讓開,老子今天要清理門戶?!?p> “師兄,他可是你親生...欽點的狀元啊,能輕點么?”
“對待這種無賴,不讓他長點教訓,那他以后活大半生也會很失?。 ?p> “既然如此,那讓我來!”
斯塔克豪斯說著捏了捏腹股溝,目光如炬地走了過來。
陳咬只覺得不寒而栗,不就是欠個錢而已,需要這么興師動眾嗎?
等等,斯塔克豪斯這眼神不對啊,嘴角的口水又是怎么一回事,難道他真是饞自己的......
陳咬眼看在劫難逃,盧指導突然拉著主教練柯林斯走了進來,并著急地說道:“教練,你快想想辦法?。 ?p> 道格·柯林斯是1973年的狀元,司職得分后衛(wèi),因傷退役之后首次成為教練就是喬丹的導師,只不過在憤怒的幫主面前這些身份都沒有什么卵用,他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說道:“邁克,我不知道這個孩子哪里得罪了你,但是看在他今天幫我們拿下比賽的份上,就放過他吧?”
幫主雖然想給老教練一個面子,可又覺得那樣一來自己很沒面子:“道格,這場比賽是我們大家團結(jié)一心的功勞,怎么能算在他一個人頭上呢?”
陳咬突然靈機一動,大義凌然地說道:“大哥,其實并不是我不想還錢,而是這是在賭桌上欠下的錢就應該在賭桌上解決,要不然我再跟你賭一把,若是我能幫助球隊獲得10連勝,這10萬美刀就不用還了行嗎?”
此話一出,奇才全隊上下都驚呆了,這個水貨是哪里來的勇氣說出這樣的大話,10連勝對于從90年代至今只有一次季后賽之旅的他們而演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當然陳咬這么說也不代表他有充分的把握,甚至連他自己都心知肚明10連勝根本是天方夜譚,這只不過是他的緩兵之計罷了。
能拖一天是一天,這是他早已根深蒂固的賴賬習慣,畢竟天朝人的性格比較中庸,拖個幾次別人就不好意思再開口要了。
“你要是真能幫我們?nèi)〉?0連勝,這10萬美刀不僅不用還,我還倒獎勵你5萬?!睅椭鞯馁€癮又被勾了起來,而且這一次的賭注比較特別,于是不假思索地答應了下來。
逃過一劫的陳咬開著杰克買的林肯牌轎車回家,路上一直在想:不就是欠錢不還而已,這些花旗佬也太小題大作了吧,不是說花旗是世界最自由的國家嗎,怎么連欠錢不還這點基本的自由都沒有?
杰克的家位于華盛頓特區(qū)近郊,別具一格的裝飾風格有一種殖民地的感覺,年紀輕輕就買了這樣的豪宅,這個狀元看來絕對是個放蕩不羈的貨。
推開房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便迎面而來,愛麗絲手拿鍋鏟嬌媚地說了聲:“你回來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本道...正經(jīng)點,這難道就是家的感覺,陳咬只覺得此時被幸福如潮水將自己包圍,極力抑制住雞動的心情,故作矜持地問道:“你在煮什么,真香!”
愛麗絲回答道:“噢,今天我的同學準備把她家的狗送去安樂死,我見狗狗挺可憐的,就想把它買下來。”
陳咬覺得這沒什么大不了的:“可以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救狗一命怎么也算得上三級吧!”
愛麗絲卻突然低下了頭,羞射地說:“可是我錢沒帶夠,所以只買了半只。”
“還能半只半只的買嗎?”陳咬說著突然覺得這股香味有些似曾相識,靜下心來嗅了嗅,果然是熟悉的味道。
在這個別有用心的夜晚,愛麗絲讓陳咬吃完了狗肉,又一起觀摩了夸梅·布朗進入AV界的出道作品,并成功地幫助他斬斷了右手的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