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在之前沒有什么異常什么的,既然是爆炸案,這地區(qū)不得出現(xiàn)點異?!保叵鲑t提出疑惑。
“異常倒是有,平常餐廳都是22:00下班,各回各家,今天晚下班十多分鐘,老板李健在下班后找過喬思伯談話,談了差不多有十幾分鐘,在之后就是去街道上打個電話,突然被貓撓了一下”。
“貓撓了一下,這么寸?”
“他胳膊是確實有個抓痕,經(jīng)過抓痕檢驗確實是動物抓傷的,并不是人抓傷的,李健聊天記錄推測出李健當(dāng)時正在跟情人說話,22:24~22:55分,他一直在通電話呢,不太可能犯案,沒那時間”。
“也就是李健出軌了,瞞著他老婆正在準(zhǔn)備跑路”。
“對,他攢了一筆錢,正籌備和小三跑路,所以不是他殺的人”。
“剩下幾個人呢”。
“實習(xí)工,陸林,在餐廳工作有一年多了,前階段母親因病去世,根據(jù)周圍的人說,當(dāng)時他找過很多人借錢,但是借錢的沒有幾個,餐廳爆炸前,他正在幫尹毅掃地收拾大廳,他說,“尹毅當(dāng)時肚子疼,去了趟廁所,大概有十多分鐘左右的樣子,他回來沒多久餐廳就停電了,然后去拿的蠟燭在大廳點上一支,又拿著另一支去查看電箱來著,過一會兒就回來了,告訴我說是短路了,后廚突然喊煤氣泄露,我倆就跑了出來”。這是他原話”。
“尹毅怎么說”。
“他一開始說確實陸林在幫忙,倆人從22:10分一直收拾到22:30分,他肚子突然疼了一下,出去上了個廁所,回來的時候大廳就突然停電了,程鵬叫他去看看電箱”,蕭明還沒說完。
“等一等,程鵬?程鵬讓他去的”。
“他是怎么說的”。
“繼續(xù)”。
“他去檢查電箱,電閘怎么都推不上,他回去之后聽有人喊煤氣泄露就趕快跑了出來,我們檢查過他的隨身物品,一個打火機,一包香煙,和一個指甲刀”。
“不能說明什么,誰身上沒有這些東西”。
“但,他有一個東西很可疑”。
“什么東西?”
“一封信,一封沒寄出的信”。
“信?”
“對,信的大概內(nèi)容是:“親愛的爸爸,我好像找到了當(dāng)初殺害你的兇手,他一定沒想到我在那場火災(zāi)里活了下來,我一定會替你報仇,將殺害你的兇手繩之以法!你的秘籍我一定會奪回來的”,這是信得基本內(nèi)容,我們還發(fā)現(xiàn)了一張照片,上面隱約能看出一個戴著廚師帽的男人摟著兩個小孩”。
“嗯”
“嗯,就完了,不說點什么?他就不可疑嗎?”。
秦霄賢摸著下巴說道:“可疑啊,所有人都可疑,但是我想聽聽面點師程鵬之后在分析,會更好”。
“程鵬,38歲,餐廳的面點師,都說他之前有一家餐廳的,不過一個月前過來應(yīng)聘經(jīng)理,但被喬思伯拒絕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成了這家的面點師,據(jù)他本人所說,本身應(yīng)該是22:00就下班了,但是老板和主廚吵了一架,就導(dǎo)致晚下班十分鐘,下班之后老板又和主廚去談事情,他就上樓上休息去了,大概22:40分左右停電了,他下樓看到陸林和尹毅在大廳,他就讓陸林去檢查電箱,回來之后說是短路了,沒法推閘,在以后就聽到有人大喊煤氣泄漏了,他們就出去了”
“他隨身物品有什么?”。
“他包里有一個曲別針,一包快吃完的口香糖,和一瓶安眠藥”。
“安眠藥?”
“對”。
“死者胃里檢查出迷藥的成分,而程鵬包里有一瓶安眠藥,但曲別針和口香糖有什么,它們能干什么呢?嘶”。
“還有個信息,關(guān)于程鵬的”。
“什么?”。
“餐廳其他服務(wù)員說陳鵬有可能是Gay”。
“Gay?”。
“嗯哼,程鵬經(jīng)常偷偷跟其他人打聽喬思伯日常習(xí)慣和愛好,所以傳出是嗯嗯,他可能對喬思伯一見鐘情”。
“咳咳”,秦霄賢被吐沫給嗆著了。
“這很可以”。
“我們還發(fā)現(xiàn)程鵬手機里有很多喬思伯的照片”。
“信息量有點大,讓我想想啊”,秦霄賢在客廳走來走去。
“你知道陸林隨身物品嗎?”。
“陸林,我看看啊”,蕭明低頭看著手機照片,翻著信息。
“嗯~~,找到了,陸林隨身物品里有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個婦女牽著一個靦腆的小男孩,我們還在他兜里發(fā)現(xiàn)一枚生銹的鑰匙,和一些少量的硝石”。
“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