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別墅——
一個男人坐在辦公座上,目光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語氣如同冰碴子似的,寒的刺骨,“交代?!?p> 地上的人不敢抬頭,身上的冷汗已經(jīng)遍布了他全身,現(xiàn)在冷的他牙齒快要打顫,話也說不太清楚,“我……四年前……我……”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有用的話都沒說出來。
上面的人越發(fā)的不耐煩,放在膝蓋上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收緊了,“說!”
感覺到四周結(jié)冰一樣的寒氣,跪在地上的人已經(jīng)都成了篩子,身上的汗水越冒越多,七月的暑天,硬是讓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我了半天,他也沒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對于這樣的屬下,他冰冷的瞳孔里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紀冬!”
“唰”的一聲,一個黑影從外面進來了,正跪在他的面前,低眉順眼,恭敬如斯,“您吩咐?!?p> “殺?!?p> 冷冷的吐出這個字,只見他面前的人還未動,身后的那個男人就躺在了地上,瞪大了一雙眼睛,似乎是在震驚自己居然就這樣死了?
房間里死了一個人,滿是血腥氣息圍繞在整個房間里,熏的人有些反胃。
偏偏坐在高位上的人像是感覺不到似的,臉上的神情又冷又令人生畏,繞是跪在他底下的紀冬,對他這樣的寒意也有些害怕。
“去查?!彪m冷,但也收斂一些自己的寒氣。
“是?!闭f完,跪在地上的人立馬就消失不見了,順帶把地上那個多余的人也一并帶走了。
除了地上斑駁的血跡,以及空氣中流動著的血腥氣息表示著剛才那一幕是真的存在過的。
房子里的人走了,整個房間又變得詭異起來,安靜的不像話。
他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高貴如同天神一般降臨,每一步,都走的十分的緩慢。
走出了剛才的房間,他轉(zhuǎn)身,上樓去了另外一個房間,推開房門,入眼的是一個極其溫馨的房間。
純白色的墻壁干凈又整潔,中央放置著一個超大的床,從外面看,細細紗紗的床簾遮住了里面的光景,窗外的風吹進來,吹動著床簾飄動著。
窗臺上還種植著玫瑰花,花已經(jīng)開的十分燦爛,一陣風吹進來,夾雜著若隱若無的花香,不濃烈,淡雅的令人心情愉悅。
他抬腳,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把腳放下了,脫下了腳上的鞋,赤著腳走了進去。
地上鋪著一層絨白毯子,柔軟又溫暖。
走進房間,他先是走到了墻壁上掛著的照片面前,冰冷的表情一下子龜裂了,柔和的不成樣子。
他對著照片上的人,像是在呵護著什么至寶一般,聲音也溫柔的一塌糊涂,“很快,我就能帶你回家了?!?p> 照片上的人生的一副好臉龐,笑時漫不經(jīng)心,慵懶的眸子如同貓兒一般,細細密密的抓著他的心,癢的不行。
照片的高度同他的身高差不多,他一低頭,就能挨著照片上人的額頭。也許是這樣的觸碰取悅了他,令他的心情大好,“我好想你啊?!?p> 盡管只是一張照片,卻足以讓他壘起來的防御城墻坍塌,也足以讓他活的像一個變態(tài)。
靠著照片許久,他低喃,“你是我的,只能是我?!?p> ……
這些天,卓曉安好像一直都很忙的樣子,每天早出晚歸,待在里面的時間比秋桐以前待的時間還短,想和他打把游戲的秋桐還是默默的把手機放回去了。
算了算了,卓曉安忙著,還是不給他添堵好了。
平生在家的人少得可憐,唯一聚齊的時候,卓曉安還是最后那一個。
一進門,他臉上的表情就抑制不住了,開心的不行。
“你們猜,我有個什么好消息要告訴你們?”
平時的卓曉安就很喜歡讓她們猜,現(xiàn)在講事情也一樣。
蘇菲癱在沙發(fā)上,勞累了一天,身心俱疲,實在是沒什么心情和他打啞迷,“有話快說。”
同樣,其他人也是淡淡的掃了卓曉安一眼,而他在那一眼中,看到了和蘇菲說話的支持。
好吧。他泄了氣,暗恨自己回來的不是時候。
不過也沒和她們打啞迷猜來猜去了,直說了,
“后天晚上,我?guī)銈內(nèi)⒓友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