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鐘情
“哈哈哈!我說敘哥哥,你還真不浪漫,這支舞安荀可學三個月呀!你都不看完。”原來白衣是背對著他們在笑,轉過頭來輕輕一躍便站在了錦釗敘的目前,雙手搭在他的肩上,翹起小嘴撒嬌道。
“我想看安荀跳舞,可是我只想安荀跳給我一人看?!卞\釗敘捏了捏沐澤安荀的小鼻子,心中卻甚是歡喜。
應該是因為要跳舞,今日的沐澤安荀畫著精致繁瑣的妝容,和以往很是不同,因為她足夠漂亮,平時也不怎么在意妝容和打扮,平時都是隨意的披散著頭發(fā),最多在用一條絲帶打個結,只有在重大集會才會在母親和嬤嬤的威逼利誘下才挽上一個簡簡單單的百合髻或十字髻,用上一點淡淡的胭脂點唇,連朱砂都不用。而今日,她不但梳了個極為復雜繁瑣的驚鴻髻,還畫了精致的眼妝,兩腮涂了一層厚而不濃的腮紅,嘴唇也點上了紅紅的胭脂,衣服雖然是白色紗裙,但是走進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用金絲縫制,每個針口都鑲嵌著一顆小小的鈴鐺,走起路來叮叮作響甚是可愛。
“那安荀以后就跳給敘哥哥一人看!”沐澤安荀嬌笑著躲進錦釗敘的懷里,對著他的耳朵小聲的說道。
“如是,甚好!”錦釗敘捏了捏沐澤安荀的小臉笑瞇瞇的回答,眼里充滿了無限的溫柔和寵愛,看著暗處打了個響指,一個黑衣人立刻出現(xiàn),送上一件和他長衫同色的披風,錦釗敘小心翼翼的給沐澤安荀披上,然后一個公主抱往門外走去:“天晚了,我送你回家?!?p> “不要,人家還要看花燈,而且我自己會走嘛!”沐澤安荀雖然嘴里說會走,但是卻雙手摟住錦釗敘的脖子,一點自己走的意思也沒有。
“鞋都沒穿怎么走?”錦釗敘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沐澤安荀光光的腳丫子用頭碰了碰她的頭責備道:“你要是自己不藏好,那就別怪我把你藏起來!”
“疼疼疼!”沐澤安荀捂住腦門,夸張的大叫道,可是嘴角卻不懷好意的勾起,對著錦釗敘的耳朵嬌笑道:“人家?guī)Я烁鼡Q的衣物的,你容我去換換,陪我看看花燈再回家嘛!人家都一個月沒見你了?!?p> “在哪里,我陪你去!”錦釗敘不用問都知道那些衣物肯定在紅韻樓里,知道沐澤安荀要去那種地方換衣服,他是說不出的不自在,但是這衣服還得換,那他就必須去守著了。
“五樓,那里干凈得很!”沐澤安荀是看出錦釗敘的小心思,趕忙繼續(xù)解釋:“敘哥哥,這紅韻樓不是普通的妓院,這里的女子賣藝不賣身,靠技藝吃飯不丟人?!?p> “你覺得干凈就干凈,我只是不喜歡你和其他人來?!陛p輕翹起嘴角,錦釗敘那里像平時那個嚴肅的大皇子,抱著沐澤安荀上了五樓。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身后錦釗闕那雙怨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們。沐澤安荀他是見過的,但是礙于她是大皇兄錦釗敘的未婚妻,他都只是遠遠的禮節(jié)性的問好,他也知道她很漂亮,但是這皇城漂亮的女子多了去了,他也沒有在意,就連今日沐澤安荀主動命人與他商議今天這個局,他也只當他這個未來的小皇嫂思念皇兄了,幫他忙搭個線也無所謂。
但是現(xiàn)在他的思緒卻不同了,當看見一身白色紗裙的沐澤安荀順著錦帶緩慢的飄然而下的那瞬間,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緊緊的握住了一般,他從來都沒有過如此的憎恨過什么,可是當他看到她躍進錦釗敘的懷里時,他感到自己的心就像被人剖開,一刀刀的切碎一樣疼,為什么?為什么抱著她的人是大皇兄,而不是他,難道就因為他年長一點,明明他和她同歲,他們才是更相配,不是么?
墨面做粑粑
不好意思,稿子存掉了,又出差,停更了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