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隱約感覺有人將她從沙發(fā)上抱了起來,隨后便再次沉沉睡去。
但卻越來越不舒服,直到感覺身體有些怪異,感覺……有只狗在舔她?!
花與睜開眼睛:“?。?!”猛然一推伏在她身上的人。
郅野沒有防備的被花與推在了地上,一頭長發(fā)落在地面,身上穿著白色衛(wèi)衣和運(yùn)動長褲,藍(lán)色眼眸里還有未褪盡的情愫。
花與看了他許久,呆呆的看著坐在地上同樣看著她的郅野。
隨后便從床上爬下去,摟住許久未見的郅野,紅著眼眶埋怨道:“郅野……你去哪里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p> 郅野始終都沒有反應(yīng),只是任由她抱著他,雙手撐著地面,沒有擁抱她,也沒有推開她。
花與意識到不對,暫時松開了他,試探性的詢問:“你是……郅野嗎?”
郅野點(diǎn)了點(diǎn)頭。
藍(lán)色的眼睛微微彎起,帶著溫柔的笑意,張開雙臂:“我是郅野?!?p> “太好了,你終于回來了,我拍下那條項(xiàng)鏈不是因?yàn)閰栂鲧?,是不想它落入花容手里,沒有跟你商量是我不對,你不生氣了好不好?”花與說道,她很后悔當(dāng)初沒有立刻就告訴他,反倒跟他生悶氣。
“我,我不生氣”郅野笑著說,隨后起身將她抱到床上:“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diǎn)休息吧?!?p> 隨后猴急的伸手將花與的睡衣脫了下來,也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
花與微紅著臉,還是有點(diǎn)害羞。
郅野壓在她身上,虛掩著被子,他墨色的頭發(fā)順著肩頭滑落在花與身上。
“郅,郅野,關(guān)個燈吧”花與說道,怎么總覺得郅野的眼神怪怪的,像是帶著幾分疑惑。
“哦好”郅野伸手關(guān)掉旁邊的燈,房間內(nèi)一片昏暗,郅野的眼睛卻格外明亮。
“嘶!郅野……你,你不是郅野!”花與彈身而起,伸手重新開了燈,驚恐的看著面前的人。
她扯過被子,往床的另一邊移動,盡量遠(yuǎn)離眼前的人。
脖頸上疼的發(fā)麻,一個紅紅的牙齒印在上邊,微微往外滲血。
感覺不對,他不是郅野。
怪不得感覺很奇怪。
郅野眼神帶著壞壞的笑,不同于以往的野性張揚(yáng)和溫寵霸道,此刻的他,帶著令人驚恐的壞笑,野性過了頭,囂張失了度。
“我當(dāng)然不是他,都說了,我是郅墨,花與,這都認(rèn)不出來,看來……你們感情一般啊。”郅墨細(xì)細(xì)地打量著花與,白皙的皮膚,像牛奶一樣,他剛才摸過舔過,滑滑的,香香的。
“你閉嘴!”花與伸手去拿手機(jī),想要打給胡迷,結(jié)果手機(jī)被搶先一步拿走了。
郅墨將手機(jī)扔在地上,向她那邊湊了過去,捏起她的下巴:“郅野眼光真不錯?!?p> 隨后俯身吻了上去,舔咬著她,不顧她的疼痛和掙扎,將她按在了床上。
“放——唔!”花與拍打著他,掙扎著,她害怕極了,郅墨不是在吻她,是在咬她,疼,還有血腥味:“救命——救……!”
郅墨伸手捂住她的嘴:“閉嘴!反正我和郅野用著一副身體,以后你再也見不到他了,只能是我的!你們不都說,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嗎?所以,你也是我老婆!”
他終于明白當(dāng)初為什么良封浪那么放浪不羈了。
可是他對那些個女人完全提不起興趣嘛,良封浪還沒喜歡上郅萱之前,天天帶著他去夜店,他除了一個人喝酒就是一個人睡覺,感覺對女人沒意思,他也沒想過找女人,只想著對付郅野。
郅野想弄死他,他也想弄死郅野。
可為什么他第一次見花與,就對這個女人念念不忘,是因?yàn)檫@顆心臟嗎?
哼!
不管如何,這個女人他要定了,本來就是他的。
花與時而清醒,時而昏沉,有時會掙扎幾番,但很快又陷入昏迷。
這一晚,她差點(diǎn)死在郅墨的床上。
郅墨一開始并沒有注意到花與的狀態(tài),直到他怎么叫都叫不醒,咬她也不哭不鬧了,臉色蒼白,額頭燙的驚人。
郅墨慌了,這個女人怎么跟玻璃娃娃似的,連忙打給了良封浪。
良封浪接到電話后,鋪天蓋地一頓痛罵:“老墨!你可算接電話了,你一個偷偷跑了倒是爽歪歪,你大哥四弟都要弄死我了??!郅萱也不理我了,我還以為你死在哪個犄角旮旯了呢!”
良封浪起床氣加一肚子火,一股腦兒的全發(fā)出來了。
“浪子,花與這女人,發(fā)燒了,你快過來看看?!臂つf道,伸手摸著花與的額頭,心里的擔(dān)憂越發(fā)的明顯。
他也沒想到,此刻竟為了她,心慌意亂。
良封浪本以為是簡單的感冒發(fā)燒,等到了之后,心臟差點(diǎn)猝死。
立刻打了120,不顧郅墨的阻攔,通知了胡迷何燼那幾位,完了,這次鬧大了,花與要是出了什么事兒,他和郅墨得一起去死!
良封浪正在給花與緊急救護(hù),身上吻痕咬痕一片一片的青紫和暗紅色。
“愣著干什么?。∧帽?!”良封浪對站在一邊的郅墨吼道,若不是花與需要救護(hù),他早就打他一頓了。
郅墨自知理虧,連忙給良封浪找冰袋。
良封浪恨不得捅死自己,都怪他,要不是他留有私心,想讓郅墨多留一會兒,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兒。
“郅墨,你最好祈禱花與沒事,不然,你和郅野一個都活不了。”
郅野要是恢復(fù)神智,知道自己對花與做了這種事,拿刀捅自己幾刀都算輕的。
郅墨很少見到良封浪如此凝重的模樣,他沉睡的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啊,這個女人真有這么重要嗎?
“浪子,你太夸張了吧?”郅墨雖然沒怎么見過,但偶爾也見過在夜店外的野鴛鴦,不就是這么來嗎。
良封浪一拳打在他臉上,郅墨嘴角滲出了血。
“良封浪,你打誰呢!”郅墨揪著他的領(lǐng)子吼道:“你喜歡她啊,老子送——呃!”
又挨了他一拳。
“郅墨,別拿花與跟那種女人比,她是你妻子,是你愛的人!”
郅墨冷笑了一聲,剛要諷刺一番,卻瞥見了臉色蒼白的花與,心口莫名地抽痛。
內(nèi)疚席卷而來,竟是舍不得了。
南川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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