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p> “嗯,到底是怎么回事?!备邩騿柕馈?p> “車禍,警方勘查過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剎車失靈,最后撞向路上的大卡車。”
“到底是車壞了還是...”高橋沒有再說下去。
“不清楚,你不是偵探嗎,所以我想請你幫個忙,我不太信任那幫人,你可以去查一下嗎,當然錢什么的都好說?!?p> “不用,畢竟算是我的姐姐,今天我就去看看,到時候可以給你答復?!?p> “行,麻煩了?!?p> 葬禮一直舉行到當天下午,晚飯前,高橋拿著小本本尋找著美都當時所開的車。
停車場里,那輛轎車并不太難找,車的前方看起來已經(jīng)面部全非,仔細檢查了一下剎車部分,點點頭,好像確認了什么掏出電話撥打上面的號碼。
剛想起嘟的一聲,電話那頭已接通:“喂?!?p> “我查看了一下,剎車確實遭到人為破壞,美都的死不是意外。”
“是嗎,我知道了,那~謝謝了,接下來也不需要你管了。”
高橋沉默了一會兒:“好?!?p> 掛斷電話,今晚的月缺失了很大一塊。
時間過去一個月之久,高橋也沒什么心情去接收案件,基本上所有案子都被推掉,自己一個人坐在電視機前播放著節(jié)目。
“嗡,嗡,嗡~”
桌上的手機突然閃亮了起來。
“喂,我是高橋京介,請問有什么是嗎?”一臉無精打采的接起電話。
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什么,高橋猛然站了起來“什么?好,我這就去,你在那里等著我?!?p> ......
酒居屋內(nèi),一個鼻青臉腫的男人坐在柜臺前面。
高橋走了過去拍拍那人的肩膀“你在電話里說的是真的?”
“當然,你看我的樣子?!蹦凶愚D(zhuǎn)過身指指自己的臉說道。
沒錯,坐在這里的鼻青臉腫的男人,正是松山俊也。
“你說他又結(jié)婚了是怎么一回事。”
“嗯哼,事實就是這樣,要不然我為什么要跟他打架?!?p> “贏了?”
“當然!”
高橋挑了挑眉。
看著一臉不信的樣子,松山很是認真的說道:“真的贏了,給他打的趴在地上想起都起不來那種?!?p> “我信你,正好今天一醉方休,不醉不歸?!?p> “好,不醉不歸,干杯!”
“干杯!”
酒過三巡,高橋攙扶著松山走進酒店,為其開了一間房間,把人扔到床上,看著不斷還想繼續(xù)喝的松山,高橋搖搖頭,真應了那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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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跑上二樓,高橋直奔雜物間。
“怎么樣,現(xiàn)場什么情況?!?p> “死者蜷縮倒地,口部被膠帶封死,身上多處慘遭鈍器擊傷,其致命傷在于頭部,頭骨被鈍器擊打直至顱骨破裂,兇器類似于棍棒鈍器之類的?!币痪俳榻B道。
高橋看了看現(xiàn)場幾組照片。
照片遞還給警務。抬腳走進雜物間,房間里地上一大灘暗紅的血跡。
仔細打量著雜物間,雜物間里陳列著一排排的歸納箱,箱子里基本上全都是美都姐的物件。高橋仔細的翻看了一下,全家福、衣物、首飾、包等等。
屋內(nèi)的大小只夠最多兩人進出。
“有監(jiān)控嗎?”回過頭問道。
“有,在一樓。”
“去看看?!眱扇俗呦虮O(jiān)控室。
大廈共有多個入口,只有大廳和電梯里有監(jiān)控。
“調(diào)取當天監(jiān)控。”
逐幀查看,一個帶著口罩和帽子的人一晃而過。
“停。”
仔細觀察視頻中的人,高橋總覺的好像在哪里見過差不多的身影。
“怎么樣。”高橋身后一個人突然出聲。
“怎么是你!嚇我一跳”回頭看正是那個中年警官。
“什么叫做是我,這片地方一直都是我負責的好不好?!?p> “沒想到你負責的地方范圍還挺大?!?p> “那是。不說別的,這個案件調(diào)查的怎么樣?!?p> “不清楚,不過我正想去問問死者剛結(jié)婚沒多久的妻子——桃香菜菜子?!?
茍活萬年
小年快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