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昭玥正要去指捂著褲襠打轉(zhuǎn)的梅瀚,梅瀚的妹妹梅萱兒上前躬了躬身:
“妹妹萱兒見過表哥,剛才哥哥不過是和這位姐姐開了個玩笑罷了,表哥恕罪,萱兒一定會好好規(guī)勸哥哥的,而且剛才姐姐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了,今次便繞了哥哥吧,萱兒替哥哥賠罪了”
說完直接跪下去了。
梅瀚還想再說什么,卻被梅萱兒一個眼神給擋回去了。
完了又是一拜:“還請表弟饒了哥哥這一次。”
那場面,感覺好像蘇綏要是不答應(yīng),就像是犯了什么滔天惡極的大罪似的。
蘇綏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轉(zhuǎn)頭向第五昭玥問詢。
第五昭玥笑了。
呵
好一支清新脫俗的白蓮花啊,這可憐裝的,真是我見猶憐啊。
這要是個正常男人,遇到如此進(jìn)退有度,通情達(dá)理的女子,只要不是個面癱冰山臉,誰特么還把持的住啊。
“饒過他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小傻子……啊呸蘇綏,只要蘇綏同意就行,不過今兒這文瀾院的大門你們是休想進(jìn)去?!?p> 這時,二夫人派來安排各項(xiàng)事宜的尚媽媽開口了,“你是個什么東西,也配做這文瀾院的主,快叫青姨娘出來答話,我家夫人有話吩咐。”
看著尚媽媽那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樣子,第五昭玥覺得礙眼的很,當(dāng)即就甩了兩個耳瓜子過去。
“我嘛,什么都不算,但就是看不慣你們欺負(fù)家小蘇綏”說著拍了拍蘇綏身上的殘葉,拉過蘇綏,“今天,我就把話撂這兒了,以后文瀾院我罩著了,誰要是想打小蘇綏的主意,得先問過才行?!?p> 心機(jī)這么深還想肖想小傻子,做夢吧。
她決定了,小傻子這傻病沒好之前就由她罩著了。
“你,你,你敢……”尚媽媽平時跟著梅氏在家里是到處耀武揚(yáng)威,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就連老太太房里的人也要敬她三分,是個囂張慣了的,何時受過這等委屈。
當(dāng)即就要指揮幾個丫鬟婆子要將第五昭玥打?qū)⒊鋈ァ?p> 蘇綏自然不依,護(hù)在第五昭玥身前寸步不讓,哪個還敢上前當(dāng)出頭鳥,一個個如鵪鶉一般龜縮著頭,直到第五昭玥自己站出來。
“怎么地,打你就打你,難不成還要挑日子嗎,不過是個狗腿子罷了,莫不是被人前呼后擁慣了,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皇后公主了?!?p> 第五昭玥噙著一抹哂笑,淡淡的開口。
尚媽媽那里見過這般膽大包天的女子,竟然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語來,一時間驚恐萬分: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不過是個卑賤的婢子罷了,我家二太太辛苦管著這偌大的王府,我作為她的身邊人,替她管教管教你們這些膽大包天的狐媚蹄子又犯了什么錯了?!?p> 那日太太派她來文瀾院探底,她瞧著她那羸弱不堪,懦弱無能的樣子,以為根本沒有什么堤防的必要。
再加上后來不過幾日,青竹便被太太做主抬了姨娘,她便更是將她拋諸腦后,沒想到先前不過裝樣子罷了,竟是她小瞧了去。
本以為如今這文瀾院早就是青竹的天下了,沒成想,鬧了這半天也不見那死丫頭的蹤跡,且三哥兒如此維護(hù)這位,那豈不是意味著青竹這三個月來寸功未建,真是枉費(fèi)了了太太一番抬舉,竟是個全不中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