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了決定之后的羅南就開始準(zhǔn)備自己的后手了,可以預(yù)計的是,在這一次的碰撞之中,中央市將和他徹底撕破臉面,那么不管是派出中央市的將軍督促東部市對自己開展抓捕也好還是由瓶中小人直接派遣人造人來抓捕也好,總之很大概率會想盡辦法將羅南這個已經(jīng)確定了的人柱人選抓回中央市。
一方面可以遏制克賽爾克賽斯的發(fā)展,另一方面又能杜絕羅南的搗亂,這個絕對是穩(wěn)賺不賠的生意,而羅南要做的準(zhǔn)備就是想辦法保全伊修瓦爾人和自己的性命。
而且這兩個目標(biāo)之間并沒有沖突,只要羅南能保證自己活著并且不被抓捕,那么伊修瓦爾人就不會有事,因為中央市吃不起這個虧,而東部市不愿意做這個帶惡人。
“嘿嘿,你們就瞧好吧,人造人,中央市,羅伊·馬斯坦,我的計劃一定會讓你們大吃一驚的。”羅南已經(jīng)想到了很妙的主意,于是就通過手底下的人提前將一些安排布置下去了。
現(xiàn)在羅南需要先干一些別的事情,去請人,去東部市到利塞布爾中間的一個鐵路沿線小鎮(zhèn)上尋找一個很厲害的高人,結(jié)晶之煉金術(shù)師,提姆·馬爾科。
恰巧,從東部市去往利塞布爾的鐵路中間只有兩站??浚渲幸粋€是中等規(guī)模的城市麗賽爾,另外一個就是規(guī)模不大的小城鎮(zhèn)奧爾德,該去哪里一目了然。
很順利的,羅南在這座城鎮(zhèn)里稍稍一打聽就知道了馬爾科醫(yī)生的住處然后前去上門拜訪。
“馬爾科醫(yī)生在嗎?”羅南敲門。
里面?zhèn)鱽砹艘魂図憚?,接著一個老年人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骸吧缘?,是要看病嗎?等等,是外地人嗎?我聽您的聲音不是本地人呢。?p> “對,我是從伊修瓦爾那邊過來的,家里人生了很嚴重的疾病,想邀請您過去出診一趟?!?p> “……”馬爾科很明顯猶豫了沉默了還一會兒,然后隔著門回答:“很抱歉,我從來都沒有給外地然看過病,請問您是從哪里知道我的。”
“您說笑了,您治病的手段非常高明,村民們交口相傳有口皆碑呀,我很早就聽說過您的名聲了?!?p> “不可能,你究竟是誰?”馬爾科已經(jīng)悄悄摸出了手槍并且打開了保險上了膛。
羅南知道自己是沒辦法打消馬爾科的疑心了,索性不妨讓他的疑心更大一點,于是一改之前的語氣,態(tài)度變得囂張起來:“提姆·馬爾科,你以為你躲在這個罕有人至的小鎮(zhèn)就能永遠擺脫我們的追捕的嗎?”
羅南右手悄悄摸上了門鎖,煉金術(shù)發(fā)動,鎖銷變成了一塊毫無用處的廢鐵,輕輕一推門就被打開了。
“呀!”馬爾科做出了殊死一搏,右手舉槍瞄準(zhǔn),左手托舉穩(wěn)定,剛想要開槍就聽到了一聲比槍聲還要嘹亮的響動。
啪!藍紅兩色的火花一閃而過,馬爾科就感覺自己一陣麻痹,失去了對于身體的控制。
呯!子彈射出打在了羅南身后的門框上……
羅南腿一軟差點沒跪下,靠,閃電劈中手槍了,子彈在雷擊中被激發(fā)了……
“好險!”羅南看著躺倒在地一臉不甘的馬爾科摸摸胸口說出了這么一句話,落在馬爾科眼里就變成了嘲諷。
“雷電之煉金術(shù)士羅南·伊斯特伍德!”馬爾科不甘地抬手再次瞄準(zhǔn),然后被羅南一腳踢開了,手槍砸在地上,這一次沒有再走火。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羅南笑了笑,這個問題可不好解釋,不過也可以選擇不說不是嗎?羅南反問他:“你猜一猜?”
馬爾科不說話了,他篤定軍部一定是掌握了什么自己無意間留下的線索只是他不知道罷了,如今糾結(jié)這個也晚了,對面都已經(jīng)殺到面前了。
“馬爾科醫(yī)生,咱們終于見面了!”
這一刻,馬爾科萬念俱灰,背叛了軍部的人又重新被軍部抓住會是什么下場他太清楚了,尤其是像是他這樣還掌握了不少黑料的人,估計會被在某個研究所里變成賢者之石吧。然而羅南下一刻的話卻讓馬爾科感覺到了命運的戲弄。
“馬爾科醫(yī)生,有沒有興趣來我們伊修瓦爾人的領(lǐng)地供職,我們那里非常缺少像是您這樣的高級人才?!?p> “???”縱然是馬爾科這樣的高智商人才也愣住了,反應(yīng)過來之后就是一股悲憤的無力感,“會好好說話不?知道怎么請人幫忙不?就你這行為想讓我?guī)湍??你看我像是受虐狂嗎??p> 也就是他不知道啥叫三顧茅廬了,他要是知道一定為羅南感到可惜,人家劉備那么好的一個先例在前你都不知道去模仿?
羅南趕緊將馬爾科醫(yī)生給扶了起來,然后向他說起了自己在克賽爾克賽斯遇到的困難。
馬爾科頻頻點頭:“原來如此,你可真是不容易呢,居然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人心還真是可怕......”
最終,馬爾科還是被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動了,并且堅決表示,絕對不是羅南以出賣他的信息相逼迫才就范的,絕對不是,這是出于一個科研人員的探索精神,以及一個醫(yī)生的良知做出的選擇(迫真)。
羅南為馬爾科的選擇感到高興,并當(dāng)場表示要給他最高的待遇,就這樣,馬爾科被羅南拐帶到了克賽爾克賽斯城。
此間事了,羅南終于踏上了北上的步伐,這回他想去嘗試阻止發(fā)生在里歐爾的暴動,如果阻止不了的話那就盡可能的在里歐爾人的面前揭露亞美斯特利斯那丑陋的面紗。
根據(jù)羅南自己的估計,單憑他一人的話應(yīng)該是無法阻止中央軍在這里刻下血痕的,但是他或許能夠阻止里歐爾人之間的互相殘殺,只要趕在一切都變得不可挽回之前強制令他們冷靜下來,那么就有很大概率讓他們回過神來,然后冷靜下來的里歐爾人將會迫使中央軍撕下他們偽善的面紗,親自下場,這樣的話,其余四個地區(qū)對于中央地區(qū)的質(zhì)疑會更加強烈。
從悄悄出發(fā),沒有驚動任何人,羅南騎著自己的煉成的另外一輛電車一路朝著西北方向前進,索性托東部大沙漠的福,東部軍并沒有這些邊境地區(qū)設(shè)置任何的哨所,只有在經(jīng)過尤斯維爾的時候才稍微小心了一點,過了尤斯維爾又是一大片大片的荒地和灌木林地甚至還有沼澤,不過這些對于一個煉金術(shù)師來說都不是什么問題,兩天之后羅南成功抵達里歐爾鎮(zhèn),然后順利進入。
此時的里歐爾早已人心惶惶,自從雷特教的教主柯奈洛的丑惡嘴臉被鋼之煉金術(shù)師一行人揭穿之后整個鎮(zhèn)子就旗幟分明的分為了兩派,一派是主張廢除雷特教的世俗派,另一派則是頑固不化的狂信徒派,本來世俗派占據(jù)了絕對的上風(fēng),但是時隔僅僅一天之后,那個據(jù)說被打倒逃跑了的教主柯奈洛又再一次回到了眾人的眼前。
這一次他帶來了更大的奇跡,徹底穩(wěn)住了狂信徒們的氣勢和局勢,然后鎮(zhèn)子就這么一直緊繃著。
“喂,你聽說了嗎,鎮(zhèn)子的東邊似乎又出現(xiàn)了一起命案,一對水管工兄弟殺死了個信仰雷特教的惡霸,然后又被雷特教給處死啦!”
“不是吧,這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了多少起這種事故了?”
“我也記不清了,似乎自從那件事之后大家都變得非常的暴躁,我昨天還看見沙凡在打他老婆安娜,雖然平時沙凡的脾氣就不好,但是最近打的次數(shù)也太頻繁了?!?p> “喂喂喂,你怎么那么在乎別人的家事呀,是不是有點過于關(guān)心安娜了?”
“說什么呢?”
以上這種對話在羅南進入里歐爾之后已經(jīng)聽過很多次了,并不是說偷情的事,而是說激情傷人或者激情殺人事件,似乎有些過于密集了……羅南并不具備什么刑偵方面的知識,但是僅僅只是步入這里他就能感覺到這座城市的燥熱之氣,并不是指天氣,而是指人心。
“老板,住店?!笨紤]到不知道還有多久才能遇到人造人的陰謀開始實施,羅南只好先來到旅店開房間。
“好的,客人,請您出示身份證明?!崩习遢p車熟路地說,然后接過紙質(zhì)文書,努力看了幾眼,艱難地拼道:“張——三?”
“對,張三!”
有了羅南本人的示范老板就會說了,然后看著羅南那充滿了東方特征的臉龐問道:“那么張三,請問您是要開優(yōu)等客房呢,還是中等客房呢,又或者是多人客房,當(dāng)然那個便宜一點?!?p> “優(yōu)等。”
“好的,那么您需要住幾天?”
“一周吧?!?p> “行,那么您繳納一下費用,一共是一萬兩千元。”
“受累問一下,你們這里最近的治安不是很好嗎?我一路走過來聽到了不少的壞消息?!?p> 老板皺著眉頭無奈地聳肩,“嗯,最近確實不太平,自從雷特教出了那件事情之后大家都變得暴躁易怒,各種斗毆傷人甚至殺人事件也都變多了,客人選擇在這個時候來這里確實不是個好選擇?!?p> 老板一點也不擔(dān)心嚇跑羅南,錢都已經(jīng)在手上了,想要回去?沒門。
“嗯,了解了,我會小心的,我還想要問你一件事啊,就是咱們這里的飲水問題是怎么解決的?”
“飲水?哦,我們鎮(zhèn)子西邊有一個水塔,大家平時喝得用得都是那個水塔送過來的水,很純凈的哦,當(dāng)初是特地請了一位煉金術(shù)師向地底打了一口深井呢?!?p>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這是您的鑰匙,樓上右轉(zhuǎn)走廊盡頭的那間,有什么事隨時可以叫我,我不在還有我的伙計,嗯?雷諾那小子哪去了?欠打了是吧?也不知道是誰看給他發(fā)工資!”老板的火氣蹭蹭就上去了,然后回過神來看著羅南不好意思的道歉。
羅南點點頭,提起鑰匙就上樓去了,看來這位老板也受到了影響,不過事情真的會像是他猜的那樣嗎?
回到房間的羅南順手接了一杯水,清澈透亮,沒有異味,看上去非常的安全,但是羅南卻并沒有立即飲用,而是使用煉金術(shù)將它凈化了一遍只留下了單純的水才放心的喝了下去。目前并沒有證據(jù)證明是水有問題,但是如果真的是水源出了問題那麻煩就大了。
年哲夫
法外狂徒張三登場啦,從今天開始,這里就叫做張三廣場! 以后就是壞事法外狂徒張三,好事文質(zhì)彬彬羅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