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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國:換個馬甲重頭來

第一百八十七章:小道消息

穿越三國:換個馬甲重頭來 1粒豌豆 5559 2021-09-10 12:04:00

  下了八洞山拐過兩道山坳,就是匈奴營的駐地。

  來到龍首山數(shù)日,馬超總算見到了真正的軍營,盡管是敵人的營盤,但依然令他感覺異常親切。

  耿玉蓉是匈奴營的???,進駐地一路暢通無阻,首領(lǐng)元怒早得到了稟報出來相迎。

  馬超生怕元怒起疑,把紅狐出鋒往上提了提遮住下巴,跟在耿玉蓉后面走到了元怒前面。

  這道山坳不比八洞山,并沒有開鑿出洞窟來居住。

  元怒和其他人一樣住的是普通木石建筑的房屋,不過他的居室寬闊精致一些,屋里的火盆中熊熊燃著木炭,倒有些溫暖如春的感覺。

  元怒是昔日匈奴左賢王湯閻手下的第一武士,接替湯閻統(tǒng)領(lǐng)匈奴營恐怕也是眾望所歸的了。

  而耿玉蓉是湯閻在世時視為掌上明珠的存在,又是這龍首山的大小姐,她來匈奴營元怒不敢怠慢,笑呵呵的把耿玉蓉迎進房中。

  或許是馬超的打扮頗為鮮艷,元怒的眼光從他身上掃了一遍,然后皺緊了眉頭。

  馬超也注意到了元怒的臉色,他并沒有意識到是因為自己的衣著問題,想起與元怒也曾經(jīng)短兵相接打過照面心里不由打起了鼓,急速估算著倘若被元怒認(rèn)出而做何應(yīng)對。

  耿玉蓉好整以暇看著元怒的眼神,果然跟她想的一樣,元怒叔叔是不喜歡女色的,尤其像現(xiàn)在這樣打扮的馬超,在不明就里的元怒眼里不啻為禍國殃民的妖物之流。

  耿玉蓉扳著指頭數(shù)數(shù),想看一看元怒能忍耐多久才會命人將他看來是美艷女流的馬超扔出營去。

  耿玉蓉的十根手指還沒有數(shù)完,元怒果然陰沉著臉色低喝一聲:來人,將如此禍亂軍心的妖精趕出營去。

  外面應(yīng)聲進來兩名孔武有力的匈奴侍衛(wèi),說話就要把馬超架出去,但抬眼一看都愣了神,面前這位嬌麗的紅衣女子長得實在明媚,他們怎能忍心下手呢?

  元怒氣結(jié),被他的兩個侍衛(wèi)那副面對美色快要流哈喇子的沒出息樣子給氣到了。

  果然紅顏禍水,元怒不能任麾下勇士們?nèi)绱酥径?,黑著臉呵斥了一句匈奴話?p>  想必是匈奴罵人的言語,兩個侍衛(wèi)回了神,心虛地彎腰行禮后一臉決絕就要對馬超下手。

  耿玉蓉戲也看夠了,心情大好地攔到了馬超前面,對元怒嘻嘻一笑道:哎,元怒叔叔,這個是我新買的侍婢,看在我這個主人的苦苦相求的份上,您不該賣兩分面子嗎?

  元怒厭惡地瞪了眼馬超,微微躬身道:大小姐,你是自小長在山里的,難道還不知道我們匈奴營的規(guī)矩嗎?王爺在的時候就有軍規(guī),不許營里容留女子居住,更不容許長相妖艷的女子踏足匈奴營。

  元怒憤憤地說完,又補充道:當(dāng)然,大小姐你另當(dāng)別論,王爺在時從沒把你當(dāng)過外人。

  耿玉蓉“唔”了一聲,好笑地向馬超丟了一個眼色,大喇喇上前拍了把元怒的手臂道:元怒叔叔,你也太因循守舊了,如果湯閻叔叔還在,以我和他的交情還容不得我的一個小侍婢近身跟隨嗎?再說……

  耿玉蓉又轉(zhuǎn)身去拉著馬超給元怒看,笑道:你看,她不過就是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小丫頭,能給你的營里帶來什么災(zāi)難?你就網(wǎng)開一面通融一次吧!

  元怒臭著個臉,無奈地瞥了眼馬超,擺手道:那就遂了大小姐的愿吧!只是……

  元怒冷聲又道:你這個小侍婢長得這樣,還是不要隨便帶出來的好。大小姐你也知道咱們山里是個什么情況,如此招搖就怕她能安然出了匈奴營,別的人那里可就不好說了。

  耿玉蓉神色一凜,鄭重的點頭連聲答應(yīng),回頭再看看馬超,他的長相的確招搖。

  原本并不覺得小馬倌多好看,沒想到做了女子打扮稍稍加了點衣著修飾,他竟是如此精致動人的一個美人兒。

  耿玉蓉想想元怒的話,看來得盡快恢復(fù)馬超的男兒身,不然恐怕是非難平呢!

  馬超不動聲色,看著元怒和耿玉蓉之間的互動,揪緊的心逐漸放松下來。

  原來這個元怒并沒有認(rèn)出自己,害他白白擔(dān)心了一場。

  暗暗吁了口氣,馬超又覺得好笑,當(dāng)日他親手?jǐn)貧⒘藴?,元怒急了眼的要為他的主子報仇,那副誓死拼命的樣子還歷歷在目,而自己現(xiàn)在就站在他的對面,他卻一點點都不認(rèn)識了,不由讓人暗爽一把。

  不過,這樣的奇效證明他的后娘在易容術(shù)上的造詣還的確有兩把刷子,馬超的心底里也忍不住為卓云豎起了大拇指。

  與元怒寒暄了兩句,耿玉蓉道出自己是來滑雪的,就要告辭出門去玩。

  馬超卻有點著急,頻頻使眼色讓她問一問龐德的近況。

  耿玉蓉一拍腦門,她把龐德給徹底忘到腦后去了,便又問起元怒:前兩日我給匈奴營送來一個小廝,是讓他在元怒叔叔這里好好歷練一番的,不知道他來了可還聽話嗎?

  元怒一聽呵呵笑了,眉頭舒展著說:大小姐說的是林明吧?那小子是個可造之才。

  林明是龐德上山來的化名。

  元怒繼續(xù)道:剛來時,那小子被安排去做雜活,他拗著脖子就是不肯去,還非要跟我的兵士們過招。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別看他小小年紀(jì),一身武藝卻相當(dāng)有功底,我便破例把他安排進軍中了。

  是嗎?耿玉蓉也有些驚愕,匈奴營雖然也有漢軍將士在編,但能讓統(tǒng)領(lǐng)親自過問安置的人卻不多,看來小馬倌帶來的這個兄弟還有兩分真本事呢。

  元怒命侍衛(wèi)去叫龐德來,含笑對著耿玉蓉道:大小姐,你的小廝這下可就成我的兵了。

  耿玉蓉打著哈哈與元怒寒暄,不一刻龐德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進來。

  許是侍衛(wèi)去叫他的時候沒有言明,龐德蒙頭蒙腦的進門向元怒抱拳一禮,抬頭才看見一邊的耿玉蓉和女裝打扮的馬超。

  龐德驚喜過頭,上前就要給馬超一個熊抱,被馬超不動聲色的避開,極快地向他使了個眼色,龐德頓時清醒,剛剛一激動差點就暴露了。

  他忙回頭對元怒一拱手道:統(tǒng)領(lǐng),屬下失禮了,實在是看見小妹高興得忘乎所以了,還請統(tǒng)領(lǐng)恕罪。

  元怒不解問道:你是說這個女子是你的?

  龐德正要說話,被耿玉蓉?fù)屜纫徊交氐溃和烁嬖V元怒叔叔你了,他們倆原本是兄妹,我一次帶到山里來的。

  原來是這樣。元怒點點頭又掃了一眼馬超,暗自琢磨道:如此美艷的女子待她長大豈不是更動人,卻不知道留在山上是福是禍?

  耿玉蓉辭了元怒帶著龐德和馬超出來,完全不知道元怒此時的所思所想。

  其實,并非元怒無情,而是從湯閻帶著所部潰逃到這里之后,就制定了一項軍規(guī),匈奴兵士不得與外族通婚,不得在當(dāng)?shù)嘏c漢家女子有所交集。

  這一軍規(guī)有些不近人情,但當(dāng)時的湯閻想的卻是有朝一日重返大草原,為保匈奴血統(tǒng)的純正性,堅決不允許外族尤其是漢族女子與他麾下的匈奴將士們誕育子嗣。

  在經(jīng)歷了董天倫的欺詐誘騙之后,湯閻對漢人從骨子里排斥,認(rèn)為他們都是奸詐卑劣的人,又怎能允許流淌著漢人血液的孩子混淆了匈奴的血統(tǒng)?

  因此,在龍首山這么些年里,耿昌手下每每從山下?lián)屄恿藡D女來,匈奴營都從不染指,任由其他營的漢人們納為己有,很多已經(jīng)安下家來還生出了小孩。

  現(xiàn)在的龍首山軍營不像軍營,村寨不像村寨,像極了一幫烏合之眾嘯聚山林,淪落至此、潦倒至此,總讓時時刻刻夢想著打回草原的匈奴人不齒,但又無可奈何。

  雄鷹的子孫啊,何時才能回到自己的家?

  元怒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叫來一名侍衛(wèi)吩咐他留意保護大小姐的安全,自己一轉(zhuǎn)身又去安排聯(lián)絡(luò)山下收集訊息的事情。

  大雪封山對他們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要趕緊部署下一次的行動,確保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里不至于餓肚子。

  如果訊息沒錯,那西域諸國的商隊四五日內(nèi)就要到達西涼地界,正是送上門的肥羊??!

  什么時候把搶劫當(dāng)做家常便飯的日常了?元怒無暇去理會,他只知道,每次通過下山搶劫,就能從耿昌手里分到一成的財物,以確保他們在這里衣食無憂。

  這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待遇了,相對于某些漢軍營,匈奴營的人驍勇善戰(zhàn),次次下山都能滿載而歸,在山里的日子倒還勉強過得去。

  從耿昌手里分來的那些財物,除了日?;ㄤN,其余都由元怒統(tǒng)一保管,那是用于將來回到匈奴去的安置費用,他也只是負(fù)責(zé)替大家保管,絕不敢動用一分一毫。

  這一點元怒完全能夠做到,他不貪不瞞不耍詐,不像耿昌,每次把那么多的財物收進自己的私人腰包,卻將部下們弄得身無分文、饑寒交迫。

  元怒清楚,耿昌在圖謀大事,也只能任其自私自利,他還指望著耿昌成事后兌現(xiàn)諾言,支持他們重返匈奴呢!

  所以,這樣的日子還會繼續(xù)下去,劫掠還會一再上演,只要能回故土,淪為匪寇又如何?

  離開元怒的居處,耿玉蓉帶著二人一徑往側(cè)后面的一處山坡走去。

  龐德好笑又嫌棄地盯著馬超,一路對著他如今的形象唉聲嘆氣,搞得馬超十分郁悶。

  你說你現(xiàn)在的樣兒都成什么了?倘若日后被弟兄們知道,該如何看待于你呀?龐德話語里替馬超憂慮,眼睛里的幸災(zāi)樂禍卻赤裸裸地顯露無遺。

  馬超惱恨的瞪著他:你把你這張嘴給我管好,但凡有人知道這段過往我就認(rèn)準(zhǔn)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怪我收拾你。

  龐德鼓著腮幫子不服氣,往前面的耿玉蓉努努嘴:你為何不懷疑她?萬一是她說的呢?

  馬超哼了一聲,鄙薄地看著龐德:別人才不會像你一樣無聊至極。

  龐德噎了一下,眼看著馬超緊走幾步追上耿玉蓉去了,他苦著個臉嘟囔:見色忘義,還說我無聊呢!

  耿玉蓉常來滑雪的地方是一面向陽的山坡,坡度不急不緩,視野開闊明了,從山頭望下去一馬平川,果然是滑雪的好所在。

  當(dāng)耿玉蓉接過侍衛(wèi)遞來的包袱,取出一副滑雪器具來,馬超傻眼了,他嚴(yán)重懷疑耿玉蓉這丫頭是不是同自己一樣,也是穿越而來。

  因為,耿玉蓉自制的滑雪板幾乎與現(xiàn)代雪橇相接近,只不過材質(zhì)不一樣罷了。

  耿玉蓉利落的綁好雪橇,對傻眼的馬超和龐德道:你們以前肯定沒有滑過雪吧?那就先看我怎么做,然后我再教你倆,可好玩了!

  馬超驚訝還在其次,龐德真的是第一次見這樣玩,看著耿玉蓉從山頭上“哧溜”一聲滑下去,那份勇敢的勁頭和飄逸的身姿簡直快要閃瞎他的眼睛。

  雪還可以這么玩?的確大開眼界。

  龐德往山下看去,耿玉蓉粉紅色的身影在雪坡上飛馳滑行,動作間行云流水,真是讓人嘖嘖稱奇。

  他不由驚嘆道:這丫頭也太能玩了,還會這一手呢!不愧是龍首山的大小姐??!

  馬超無心去關(guān)注玩樂,趁耿玉蓉的侍衛(wèi)扒在山頭上給主子吶喊助威的空當(dāng),拉過龐德問道:怎么樣你?這兩天待在匈奴營有沒有打探到什么信息?

  龐德?lián)u搖頭,正色道:匈奴人口風(fēng)緊,根本不與我多搭話,也探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不過……

  他又往山下看了一眼,笑道:倒是聽到一個關(guān)于這位的傳言,卻不知道真假。

  耿玉蓉的傳言?馬超示意龐德繼續(xù)。

  龐德咧嘴一笑:聽說耿昌早就物色好了女婿,只等大小姐成年就拿她來做實現(xiàn)自己目標(biāo)的交易。你知道他要把女兒嫁到哪兒去嗎?

  馬超饒有興趣的看著龐德,聽他往下說。

  龐德神秘的笑道:是你的小媳婦家。

  你是說東大灘?馬超訝異:沒有聽阿蓉說起過呀!

  龐德一副嫌棄的表情道:這種事你讓一個姑娘家怎么說得出口?再說,耿昌想把他女兒嫁到東大灘,擺明了是別有所圖的嘛,有目的的聯(lián)姻,你想依著耿玉蓉的性子,她能答應(yīng)嗎?我估計她自己都還蒙在鼓里呢!

  這倒也是。馬超深知耿玉蓉的脾性,她自己不愿意的事情,恐怕他爹也奈何不得。

  但是,有沒有說和誰聯(lián)姻?能夠被耿昌看中的一定是對他有所助益的人,而據(jù)我所知,具備這個條件的東大灘青年那可是鳳毛麟角。馬超分析著道。

  龐德?lián)u搖頭:那就不知道了,我也就是無意中聽了這么一耳朵。

  馬超擰眉思索,腦子里急速判斷著這個傳言里的真假,所謂無風(fēng)不起浪,很多時候傳言也并非空穴來風(fēng)。

  要知道東大灘寨主楊欽并沒有繼承人,他的兒子很早就夭折了,現(xiàn)如今膝下除了馨兒再無兒女,耿昌想要聯(lián)姻的東大灘青年才俊必然有能夠左右寨中重要事務(wù)的權(quán)勢,那會是誰呢?

  以馬超的了解,除非是寨主府大管家趙青寬,才有操控東大灘的機會,而趙青寬對馨兒的勢在必得最起碼說明他是愛慕著馨兒的,又怎么會放棄馨兒與龍首山勾結(jié)在一起呢?難道他腳踩兩條船?

  龍首山的惡名全西涼府都人盡皆知,但凡不是走投無路了,誰愿意委身投靠進山當(dāng)土匪??!馬超想不明白。

  但是,無論有幾分真,從龐德帶來的小道消息中可以看出,耿昌對東大灘絕對是有企圖的。

  以耿昌的陰險,他不可能放過任何一次與西涼府為敵的機會,難保不會拿著親生女兒的終身大事來做文章。

  而事情如果真像自己分析的那樣,耿昌是與趙青寬有所勾結(jié),那他就急需要提醒楊欽防備趙青寬,那廝現(xiàn)下為了馨兒已經(jīng)與自己徹底結(jié)仇,別是因妒忌成恨而對東大灘不利吧?

  馬超越想越覺得事態(tài)緊急,但眼下身處匪巢沒有辦法通知楊欽,他不由得憂心忡忡。

  龐德并不知曉其中的事由,見馬超愁眉緊鎖還當(dāng)是他在為耿玉蓉的婚事?lián)鷳n,嗤笑道:你還真是多情,這幅表情若讓馨兒看到會怎樣?

  馬超抬腳踢起一團雪打到龐德臉上,瞪眼沒好氣地道:你這張大嘴巴,遲早禍從口出。

  龐德胡亂抹掉臉上的雪沫子,嘿嘿笑著毫不介意,卻聽一旁耿玉蓉的聲音道:你倆說什么呢,這么高興?

  原來她滑到山下又爬上來了,被冷風(fēng)吹得兩頰有一抹酡紅,更顯得面容生動、語笑嫣嫣。

  馬超警告的瞥了眼龐德,含笑對耿玉蓉道:你是怎么設(shè)計出這幅滑雪板的?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耿玉蓉示意身后專門給她抱滑雪板的侍衛(wèi)把東西拿上前,微微得意著道:這有什么難的?

  然后,耿玉蓉向馬超和龐德講起她設(shè)計滑雪板的由來。

  小時候一到冬天下了雪,山里就沒有什么可以玩的,只能在雪地里想辦法給自己增添一點樂呵。

  有一次被耿昌處罰,耿玉蓉就偷偷跑出來到匈奴營找湯閻訴苦,那回正是大雪剛下完,湯閻督促著兵士們把雪堆成團往山下滾。

  耿玉蓉覺得有趣就上前幫忙,結(jié)果不小心自己跟著雪球滾到山下去了。

  湯閻急忙飛奔下去搭救,卻看見耿玉蓉直立在山坡上,小心翼翼保持著平衡滑行,并沒有想象當(dāng)中驚嚇到哭的狼狽。

  自那以后,耿玉蓉就愛上了滑雪,但她還小,兩只小小的腳丫子踩在雪地里很難把控平衡,一不小心就會陷進雪窩里栽跟頭。

  后來,湯閻心疼她,耿玉蓉也覺得玩起來不盡興,就共同琢磨出滑雪板了。

  踩著滑雪板,與雪地的接觸面增大不宜陷進雪窩,還能減少雙腳與雪的摩擦,滑行起來更加暢快無阻。

  耿玉蓉從來都不是個嬌氣的女子,這是馬超的認(rèn)知。

  但聽她說起這段過往,讓人便無端憐惜,她成長的過程里沒有父母親人在身旁呵護,沒有像其他女子那樣擁有過屬于孩童的玩具,唯一的愛好竟是滑雪這樣具有危險性的運動。

  馬超甚至能想象,耿玉蓉?zé)o數(shù)次從雪地里爬起,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才在跌跌撞撞里學(xué)會了恣意滑行……

  想一想自己的成長歷程,與耿玉蓉又是何其的相似?馬超對耿玉蓉的感情微妙起來。

  倘若龐德得來的消息屬實,倘若自己的分析沒有錯,耿玉蓉真的被耿昌用來作為龍首山與趙青寬勾結(jié)的工具,那他便不能坐視不理。

  人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但可以選擇怎么活下去不是嗎?

  阿蓉,我定會像小時候一樣護你周全,帶著迷路的你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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