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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世后我成了魔族小團(tuán)寵

159.獻(xiàn)舞

  是他嗎?一定是。

  她咬住嘴唇,紅了眼眶,深吸了一口氣,邁開步伐扒開人群朝山頂奔去。

  妖皇一定知道神界入口在何處,聽聞六界大戰(zhàn)時,六界大軍聚集在神界,妖皇也去了,他一定知道。

  她氣喘吁吁的跑到妖皇的行宮,捂著胸口手不住地顫抖,眼眶通紅的扒著大殿門彎起腰。

  “公主殿下,您怎么來了?”一個路過的小妖奴看見離愿有些驚訝,趕緊進(jìn)去通報(bào)妖皇。

  她喘了幾口氣平復(fù)了下來,大步跨進(jìn)殿內(nèi),與此同時妖皇也正往門口走來。

  “小丫頭,這一年都去哪了,一整年都不來看我這個老頭子?!毖疏浦照嚷朴频淖叱鰜怼?p>  “我可不是不來看您,我也是閉關(guān)剛出來,對了,外祖父,你可知道神界入口在何處?”離愿那個那根剛買來的拐杖,塞到妖皇手中。

  “你父王母后可說了,不讓你去神界的,這是拿來賄賂我的?”他表情有些嚴(yán)肅,微微側(cè)過身,不理離愿了。

  “您想什么呢,我本來是來看您的,這是給您帶的禮物,只是我在妖市時聽說神界又有了新主?!彪x愿又重新把拐杖拿給妖皇,說起神界新主時垂下眸子微微思量片刻。

  “這還差不多,不過我可沒聽說什么新主?!毖士戳穗x愿一眼,接過拐杖滿意的細(xì)細(xì)打量。

  “那許是消息還未傳出來,還說那新主身邊有一只金色巨鳥,您可知執(zhí)淵身邊便跟著一只,名為鸞鳥?!彼f到此處有些激動,一想到執(zhí)淵還活著,如死灰般的心仿佛也活了過來。

  “鸞鳥不是你這小丫頭出生時盤旋天空的祥瑞之鳥嗎?!毖事牭剿f執(zhí)淵也有一只這樣的鳥,愣了一瞬,睜大眼睛湊上去問她。

  “執(zhí)淵的第一世便是太子長琴,他能召喚鸞鳥,我出生時鸞鳥飛與天,大概也是因?yàn)樗!彼蛎虼浇菍ρ实馈?p>  或許是因?yàn)槟菚r她出生手上戴著的紅鏈?zhǔn)怯砷L琴的精血化成,所以鸞鳥把她當(dāng)成了長琴。

  又或者是因?yàn)榍笆?,因?yàn)樗闹杏兴?,所以鸞鳥也把她當(dāng)做了主人。

  大概兩者各占一半吧。

  “你的意思是執(zhí)淵還活著...丫頭,我與你一起上神界?!毖始奔钡鼐鸵鉀_,離愿一把拉住他。

  “臭老頭,你一大把年紀(jì)了,就好好呆在妖界,我去就行,若真是執(zhí)淵我便再書信與你?!彪x愿道。

  “那好,你一定小心,神界就在昆侖山山頂。”他回過頭看著離愿,點(diǎn)點(diǎn)頭道。

  離愿再也站不住了,大步跨出殿門,腳尖輕點(diǎn)地面,紅衣?lián)u曳,朝昆侖山飛去。

  昆侖山上一路無阻,她就這樣迷迷糊糊進(jìn)了神界,神界有些煙霧繚繞,精神有些恍惚感覺又回到了那時候執(zhí)淵來神界救她時。

  心中有些難受,神界入口無人值守,神界中卻有無數(shù)道透明屏障,不似結(jié)界。

  偏偏她對結(jié)界免疫,卻不免疫這屏障啊。

  那屏障一道又一道,離愿運(yùn)起靈力,手心火紅的光球朝那屏障用力打去,那屏障即刻碎成一片一片,消失。

  又往前走了沒幾步,又出現(xiàn)了一道屏障,她屈起手指敲了敲,還能聽見呯砰砰的聲響。

  這樣她得多久才能找到執(zhí)淵啊,就在她運(yùn)起靈力想擊碎這一個屏障時,好幾個身穿白色盔甲的天兵朝她走來。

  “你是何人?”為首的天兵十分嚴(yán)肅的盯著她。

  “我...”沒想到正被抓個現(xiàn)行,她眼珠子轉(zhuǎn)悠了幾圈,有些猶豫的想著該說些什么才能把他們忽悠過去。

  “長的這般好看,是新來的舞姬吧,今晚可是要給神帝獻(xiàn)舞的,可別耽誤了時辰,若是跳得好,以你這容貌,說不定能被神帝看上也說不定呢?!币慌粤硪粋€天兵賊兮兮的笑著對離愿道。

  “對,我就是新來的舞姬,迷路了,能否替我?guī)侣?。”離愿瞬間臉冷了下來,又隱隱勾起嘴角,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當(dāng)然,帶她去?!蔽词椎奶毂⑽?cè)過頭,示意身后一名天兵替她帶路。

  她竟也能被認(rèn)成舞姬,世間哪有她這么好看的舞姬,真是便宜他了。

  從小她雖貪玩,但該學(xué)的琴棋書畫和修煉一樣也沒有落下,跳舞那也是小意思。

  沒想到竟誤打誤撞的能到那新主面前,若不是執(zhí)淵那便跳完趕緊跑就是。

  那天兵帶她到了一個像舞坊似的地方,掛著許多紅色的綢子,里面還有舞姬正在修習(xí)舞蹈。

  她便悄悄混在其中,卻十分扎眼,相貌極為出眾,舞也跳的好,周圍的女子仿佛一瞬間失了顏色。

  因?yàn)閷?shí)在是太扎眼,無論她站哪,周圍的舞姬都像是變成了綠葉般的存在,索性所有人干脆把中心位讓給了她。

  “聽說空嚀仙子也會為新主獻(xiàn)上一只舞。”閑下來時,與離愿一同跳一支舞的舞姬正在談?wù)撝?p>  “她那舞哪有我們的好,論樣貌上空嚀就已經(jīng)輸了。”那舞姬說著看了一眼離愿,這大概就是她們肯把中心位讓給離愿的原因了吧。

  空嚀?不就是那個她在南山幻境中看到的那個與長琴站在一起的那個仙子,她還記得前世她的母親聽沃說過,火神祝融似乎是想讓長琴娶她。

  難道是那個空嚀?可她又怎么會在此。

  “你們說的那空嚀是誰???”離愿湊過去問道。

  舞姬們也未因?yàn)樗L相出眾便不與她親近,反而一五一十的與她說著。

  “那空嚀啊,說是仙族的一位仙子,整日想討新主歡心,奈何新主看也不看她一眼?!?p>  在這一點(diǎn)上到是挺像執(zhí)淵的,不過執(zhí)淵若是回來了,又為何不來找她呢,三年未見,他就一點(diǎn)也不想她嗎?

  傍晚時分,雖說是傍晚,天卻依舊十分亮,正好與冥界相反。

  大概前殿宴會已經(jīng)開始了,她與其他舞姬只能在后面準(zhǔn)備著,她看不見那坐在金碧輝煌大殿之上的人。

  緊張的眉頭緊皺,心里怦怦直跳,一邊的舞姬以為她是因?yàn)榕略谛轮髅媲疤缓盟跃o張。

  “別緊張,你看那空嚀跳舞新主連看也不看一眼,沒什么好緊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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