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緣
剛辭職回來呂玉剛在房里發(fā)愣,長期忙碌過后這突如其來的清閑讓呂玉剛很是不自在,呂玉剛正神游,這時手機響了,荀言打來的電話。
“嘿,玉剛在上海過得怎么樣?還適應(yīng)不?”
“哎,別提了,才和老板提完離職,這會有些閑得發(fā)慌?!眳斡駝偤苁欠赋?。
“這么巧?要不來深圳這邊來撞撞運氣?”電話那頭聽著很是高興。
“我這才過來上海還沒多久呢?租的房也都還沒到期呢,這會過去深圳怕是太虧了。”
恰是租房不久,高額的房租,押金已經(jīng)讓呂玉剛大損元氣,而現(xiàn)今又辭了工作得格外謹(jǐn)慎。
“怕什么?!我這邊有個金主正在物色合適的管理人員呢,要不要過來試試?你要過來我就和對方說下你的情況,要合適到時候你那些機票,房租押金什么的我讓他給你報銷就好了,當(dāng)然了,若是你覺得不合適我也可以讓他承擔(dān)你往返的機票?!?p> “這么好?不過,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和對方也不是很熟,這樣要求有點高啊?!?p> 假如真要有這么好的事情,估計得要有多少人擠破了頭顱要進(jìn)去,呂玉剛一臉質(zhì)疑。
“不高,一點也不高,我和他們老板合作很多次了,都是老熟人,我和你也認(rèn)識了這么久了,都知根知底,這點要求不過分?!?p> 呂玉剛遲疑了一會:“我先考慮下吧,總感覺有些不妥,等我想好了再回復(fù)你?!?p> “這樣吧,你先把你身份證號碼發(fā)給我,等你考慮好了告訴我聲,我給你安排機票?!?p> “我一會微信發(fā)你吧”
“等你好消息?!?p> 呂玉剛掛了電話,把身份證號發(fā)給了荀言。兩人是很多年老同事了,認(rèn)識荀言那會呂玉剛才剛畢業(yè),而荀言是呂玉剛進(jìn)的那家公司的設(shè)計總監(jiān),而至于兩人如何相遇的,里面就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緣由,在公司里面荀言很是照顧呂玉剛,雖說呂玉剛離開深圳已經(jīng)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兩人多年未見,但在他們在的那個圈子就那么大深圳那邊的消息多少呂玉剛也能聽到些。荀言從那家公司出來比呂玉剛早一年。
荀言自己開了家公司叫水馬,大老板叫薛山,三老板寧策,荀言在公司里面排行老二,其他兩個也都是呂玉剛以前的同事,而且寧策和呂玉剛的關(guān)系很好,三人中也就只有薛山,呂玉剛只是認(rèn)識,但兩人也就偶爾會去陽臺上抽煙時撞見寒暄幾句。
呂玉剛心里有點捉摸不定,這么好的事就等同于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而呂玉剛自然知道荀言不會害自己,呂玉剛還在為難,這時候荀言又來了個電話。
“怎么樣?考慮好了沒?玉剛?”
“…嗯!我還在考慮,你這好事來的太突然,我還需要緩一下?!?p> “哎呀,我們都什么交情了,還緩什么緩,婆婆媽媽的?!?p> “就是我們交情這么好,所以得考慮周全了,要是我過去干得不好豈不是害了你?”
“這你就想多了,你做事我還不清楚?而且我既然能給你承諾這些,自然我說話也是在這家公司里面有點分量的,有什么好擔(dān)心?!”
“那…要不你把他們公司名字先發(fā)我下,我先了解下?”
“是這樣,這家公司叫思幕,去年成立的新公司,你趕緊了解下,你機票我給你訂好了,你了解完收拾下行李就準(zhǔn)備出發(fā)吧,晚上七點的機票?!?p> “…”
荀言說完就先掛了電話。
思幕是2018年新成立的新公司,至今成立還不到一年,而關(guān)于思幕各方面的資料幾乎沒有。呂玉剛糾結(jié)了,這時候要說不去肯定是不可能了,只能出于客套過去走一趟了,而至于能不能成呂玉剛幾乎是不抱任何期待,就當(dāng)是過去聊天嘮嗑吧。
雖說不抱希望,但如若真要成了的話,自然是得搬去深圳了,呂玉剛還是打包了行李和上海的朋友交代完就準(zhǔn)備去機場登機。
荀言打電話過來那會差不多是下午五點,而去往深圳的機票是七點,飛機上呂玉剛還在感嘆這事情來的突然,呂玉剛就只雖說拿了些換洗的衣服,其他的行李都打包好放在上海住的地方,等真需要時再托朋友寄過來,至于住的地方呂玉剛在深圳還有個表哥,到時候在他那住幾天應(yīng)該是不礙事。
墨子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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