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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放逐之地

第62章神秘老人

鳳鳴放逐之地 虎口玫瑰 3415 2020-07-24 09:52:44

  “我先去追,你們跟上”

  許諾低呼一聲,快速的從門里鉆了出去。

  卻瞧見那狗的身上還有著光源。見它鉆過高矮錯落的石頭,朝著一戶人家跑了過去,那戶人家的門完全壞了,石頭塊堆了半人高,狗一個大跨越跳了進去。

  許諾怕傷著背上的安然,小心翼翼的饒過石頭,趴在半人高的石頭堆旁,從外面朝里面看。

  房間里面是亮著的,左右角落各點了一根蠟燭。

  一個人坐在輪椅上,臉在陰影當中,懷里面抱著一個錄音機,一動不動。

  大狗很快到了他的身邊,將嘴巴里面叼著的肉罐頭丟在了他的懷里,并伸出舌頭使勁的舔?qū)Ψ降氖帧?p>  那人終于動了,微微低頭寵溺的撫摸著大狗的頭。

  狗用頭使勁的拱了一下他懷中的肉罐頭,邀功似的使勁的搖動著尾巴!

  那人注意到懷中的東西,拿起那盒飄香的肉罐頭,輕輕的咦了一聲。

  許諾沒有看清楚,這人是男是女。但是他知道這個人應(yīng)該身體不好,不然也不會坐在輪椅上面。

  他從石頭堆翻了過去,大狗的反應(yīng)非常的快,立馬做出攻擊的姿態(tài),朝著他呲牙咧嘴,喉嚨里發(fā)出低聲的咆哮。

  許諾沒有養(yǎng)過狗,但就算對狗不了解的他。也不敢輕易招惹這條狗,這條狗的毛很長,體型碩大,光看那頭就有獅子般的威武,它兇光畢露,咧嘴露牙,很是兇狠。

  “貝貝,回來!”

  突然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低聲的呵斥。大狗回頭看了一眼輪椅上的人,又回頭警惕地看著許諾,但態(tài)度的確比剛才好了許多。

  許諾凝視著輪椅上的人,他的整張臉完全在陰影當中,讓人看不清面容。

  他戒備的朝著旁邊挪動腳步,小心警惕的看著這條狗。

  “貝貝到身邊來!”

  大狗的主人輕輕的拍了拍輪椅的扶手。大狗的喉嚨中發(fā)出一聲低呼,慢悠悠的站起來,一步三回頭的走到了輪椅的旁邊。

  輪椅上的人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大狗的頭,大狗立馬乖巧地趴在了他的輪椅旁邊。

  常有人言,狗是人類最忠誠的朋友。有的狗甚至能和主人達到心意相通,現(xiàn)在看來,這是事實。

  “是你剛才在踹門吧,年輕人火氣就是旺盛!”

  這人一邊說一邊輪著輪椅朝著許諾靠近了一點點。當他完全在光亮之中,許諾這才看清這個人的真實面容。

  一個年近花甲的老人,那張臉上的皺紋雖然縱橫交錯,但精神狀態(tài)卻很好,尤其那一雙眼睛,敏銳的如同鷹眼。

  老人看著許諾,臉上逐漸露出了疑惑,總覺得這張冷峻的臉好像在哪里見到過。

  “哥,里面有多少人?”突然身后響起許言的聲音,許言被攔在了半人高的石堆外面,探著頭,使勁的招呼許諾。

  許諾擋在門口,讓他們看不清門內(nèi)的真實情況。

  “喲,還有其他的小伙伴呀,讓他們進來坐坐吧,我這里已經(jīng)好久沒有客人了”

  老人自來熟的招呼著,對許諾露出一臉和藹的笑容。

  許諾微微瞇了一下眼睛,看著輪椅上老人空蕩蕩的雙腿位置。他的一雙小腿從膝蓋位置雙雙截肢,而且身體偏向瘦弱。

  他想著這樣的人,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的危險。當然除了那條狗,不過一條狗也翻不起多大的風浪。他心思流轉(zhuǎn),最后回頭招呼許言他們進來。

  許言和大軍帶著人一窩蜂的跑了進來,當看到只有一個殘疾老人時,都很失望。

  “這奶娃和這女人燒得不輕啊,我那柜子里面有藥,正好可以治她們的病”

  老人笑瞇瞇的,風輕云淡的說。

  一開口就放大招,直接將他們給震住了。這只是看一眼就知道得了什么病,也太厲害了吧,不會又是一個什么老妖怪吧?

  許諾抬頭看著他,總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老人見他們這樣,嘿嘿的笑著,徐徐開口道。

  “怎么?還怕我老頭子吃了你們不成,要是害怕了,就趕快離開吧!”

  暴脾氣的大軍有些受不了老頭陰陽怪氣的話,回頭看許諾,畢竟安然的生死還掌握在他的手中。他說留,天塌下來了,也得留。

  許諾對大軍他們點點頭,用腳勾住兩根凳子拼在一起,將后背的安然,放了下來,他要給安然動一場剝離手術(shù)。

  老人輪著輪椅看了一眼安然,口中嘖嘖稱奇“這女娃被折騰成這樣了,居然還吊著一口氣,厲害!”

  許諾蹙眉回頭看著老人,老人忙掄著輪椅后退,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

  “我去,這狗在這兒呢?”

  許言無意間看到了趴在角落里面的狗,嚇了一大跳。

  這狗見他盯著自己,立馬呲牙咧嘴兇光畢現(xiàn),將許言嚇得連連后退。

  “貝貝閉上嘴巴,去角落里面待著”老人一聲呵斥,這條大狗立馬秒慫,快速的站起來,找了一個更黑的角落去蹲著了。

  “對不起呀小伙子,我的毛孩子就是這種德性,快……快……快將人放在那沙發(fā)上,我給你們拿藥”

  老人喜笑顏開,轉(zhuǎn)身的瞬間,眼神當中閃過一絲冷。

  大軍將方柔放在了老舊的沙發(fā)上,梁剛抱著孩子就坐在方柔的旁邊,這屋子的受損比較小??蛷d里面除了倒地的家具之外幾乎沒有落石。

  只是讓人費解的是,這老人的家中有著一排一排的柜子,因為光線照不過去,所以不知道柜子里面到底放著什么東西。

  老人把兩盒藥丟給了梁剛,淡然的說“小盒的給小孩子用,大盒的給大人用”

  他說完之后,就又掄著輪椅到了許諾的旁邊。

  許諾小心翼翼地探知安然的脈搏,安然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股詭異的味道,她的脈搏雖然在跳動,但是卻特別的微弱。

  許諾一臉的寒霜,嚴謹?shù)哪樕蠆A雜著害怕的情緒。

  老頭瞇著眼睛看著許諾的臉,越是看著就越覺得熟悉,可腦袋里面卻怎么都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見過。

  許諾松開了安然的手,就將她肩膀上的紗布拆了下來,當看到她肩膀上傷口的情況時。老人的眼睛頓時就亮了,甚至還夾雜著些許的興奮。

  “小伙子,這丫頭是你什么人呢?”

  老人十分的激動,甚至忍耐不住心中的興奮,還搓了搓手。

  許諾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甚至連頭都沒有回一下,低沉著聲音,十分肯定的回答道“我女朋友!”

  “哦,女朋友??!”

  老人吸了一口冷氣,語氣有些怪。

  許諾終于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意識到老人的話不對,他回頭,一雙冰涼的眼睛盯在了老人的臉上。

  老人毫不畏懼,甚至很期待許諾的眼神,看著這樣的眼神,突然間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興奮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瓜。

  “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x醫(yī)學院推薦上來的那個醫(yī)學天才,你叫許諾對不對?”

  老人興奮極了,地震遇故人,和他鄉(xiāng)遇知己是一樣的。

  看著猶如瘋癲的老人,許諾臉上的寒氣就更重了,他轉(zhuǎn)過頭去不理他。

  用手術(shù)刀割破安然的衣袖,將滿是紋路的手臂露了出來。這些紋路已經(jīng)由黑色轉(zhuǎn)變成紫紅色,這像是一道一道的傷痕,許諾不知道這種轉(zhuǎn)變,是意味著好還是不好。

  老人看著安然手臂上的花紋,瞬間就嚴肅了起來。

  他將輪椅輪的靠近了一些,伸手去撩安然的衣服,許諾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眼冒殺氣。

  “你干什么?”他低沉著聲音,仿佛是野獸的低吼。

  “你這小子,我不看一看,怎么救她”老人一臉的嚴肅,一點都沒有嬉笑的意思。

  許諾心中大驚,緊鎖眉頭,心中猶豫著,最終還是松開了手。

  老人將衣服撩到胸口,見安然靠近心臟的位置,紋路已經(jīng)凸出了皮膚,摸著還有點硌手。

  “許諾啊,我建議你換個女朋友吧,這個沒得救了!”

  老人摸完之后將衣服放了下來,一臉認真的看著許諾。

  許諾呼吸急促,額頭青筋暴跳。他現(xiàn)在的心情已經(jīng)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了。

  “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許諾壓著聲音,低沉的問??粗粍硬粍拥陌踩?,心底升起無盡的絕望。

  “從本質(zhì)上講她沒有病,只是感染了一種真菌而已”

  老人轉(zhuǎn)過身來,掃視了一眼,屋里面的所有人。

  “什么真菌?有這么厲害?”大軍開口問,說起真菌就想到了自己的腳氣,腳趾頭就使勁的在鞋子里面搓。

  “我曾經(jīng)接觸過一例她這樣的感染者,一位采藥人在深山里感染了這種真菌,真菌孢子最初只是微粒的熒光點,和米粒般大小,但是碰到傷口的血肉就會往身體里面鉆,寄生在人的體內(nèi)。

  當時這東西已經(jīng)在他身體里面生根發(fā)芽,通過手術(shù)也難以取出。而且通過觀察我們發(fā)現(xiàn),這種真菌能夠控制他的神經(jīng)。

  當他完全失去對身體的控制之后,他的身體卻能非常協(xié)調(diào)的躲避各種攻擊,但那個時候的他已經(jīng)不再是他。這種真菌我們命名為神經(jīng)真菌也叫死人菌。

  其實這種真菌在很古老的年代就出現(xiàn)過,一般會寄生在死人的身上,在死人身上生根發(fā)芽,它的根須十分的發(fā)達,如同人的神經(jīng)一樣。哪怕人死了,它也能控制他活動自如。

  當時的人們追求長生不老,認為死了還活動自如,肯定是長生不老了,所以人們大量的培植了一批。

  后來發(fā)現(xiàn)這玩意兒不僅會影響到死人,連活人也會被寄生,雖然它們并不會破壞人的身體構(gòu)造,但是會取代人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學醫(yī)的人都知道,人如果神經(jīng)系統(tǒng)受損,要么就是癱瘓,要么就是死亡,就像你這小女朋友的情況一樣的,她的這里還活著,但是卻已經(jīng)不再是她了”

  老人一邊解釋,一邊抬手指了指著安然的腦袋,其實他說的一點都沒錯,安然現(xiàn)在的思維還是有的,只是她被困在了一個黑暗的空間內(nèi),無論怎么掙扎,都無法見到光。

  “那要怎么辦,才能救她?”許諾從未聽說過這種東西。但現(xiàn)在他更迫切需要的是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

  “辦法就是殺了她!”

  老人很認真的看著躺在椅子上的安然,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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