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我的女朋友
由于天色已晚,景浩離開于天洋的房間后便被安排住在了酒店里。
回到房間的他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中一直回蕩著“古修勢力”四個字。
那究竟是個什么玩意?
可他又不能去問于家姐弟倆,最后只能將主意打到了段吏的身上。
“老段,睡了嗎?”
“睡了!”
“扯淡,睡了怎么回信息,問你個事。”
“說!”
“什么是古修勢力?”
“就是古代修煉者組成的勢力,比方說龍虎山上的那些老道士就屬于古修勢力,不過他們是在明面上的,大多數(shù)古修勢力不屑與現(xiàn)代人為舞,選擇遁世修行?!?p> 景浩瞬間就明白了,合著就跟古代那些隱世高手一樣唄。
只不過那些隱世高手是一個人隱居,他們這是一群人隱居。
不出意外的話,于天洋就是把他當(dāng)成了古修勢力中的一員,所以才會對他禮遇有加啊。
想明白這點,景浩心中個就有譜了。
不就是裝高人么,拿捏了。
與此同時,他的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出一張清冷的面孔。
難不成許曉婧也是來自于古修勢力?
否則于天洋怎么會查不到她的任何信息?
當(dāng)然了,這也只是景浩的猜測,他也沒打算去找許曉婧求證,他希望有朝一日許曉婧能親口告訴他事情的真相。
……
第二天清晨,洗漱好完畢的景浩正準(zhǔn)備去上班,卻被于天賜堵在了門口:“景哥,江湖救急!”
“咋了?大早上的讓狗給攆了?”景浩打趣道。
誰成想于天賜卻一本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差不多,不過不是我讓狗給攆了,是我姐讓狗纏上了?!?p> 說話間,他將景浩帶到落地窗前。
景浩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禁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酒店門前的廣場上,被人用玫瑰花完全鋪滿變成了花海,一個白衣男子單膝跪在花海中,貌似正在求愛。
“哎喲我去,有錢人啊,跟你有一拼,真敗家?!?p> 景浩一眼就看出這是有錢人才玩得起的浪漫,一般人誰有那個財力?
“哎呀,你別在這說風(fēng)涼話了,快去替我姐解圍?!?p> 于天賜見這神經(jīng)大條的主還有心情看戲,忍不住出言催促。
“啥玩意?”
景浩這才發(fā)現(xiàn)求愛的居然是葉啟辰,被求愛的自然就是于天洋,當(dāng)時就不樂意了:“我擦,這孫子是真沒把我當(dāng)盤菜啊,光明正大的給我戴綠帽子。”
雖然他和于天洋實際上并沒什么,可外界都在傳言兩人正在談戀愛,你葉啟辰來這么一出,分明就是在給他添堵。
這若是忍下來,他就是綠毛龜了。
忍不了,絕對忍不了!
“借我一輛車!”
景浩將手伸向于天洋,示意他把車鑰匙給自己。
這個時候別說借了,就算是要于天賜也是絕無二話,直接將鑰匙遞到了他的手里:“地下車場,紅色法拉利?!?p> “你夠騷包的?!?p> 雖然景浩不喜歡跑車,更不喜歡紅色跑車,但這個時候也沒時間挑剔了,拿著車鑰匙直奔停車場。
此時于天洋面對葉啟辰的強勢求愛當(dāng)真是不勝其煩,厭惡道:“葉啟辰,你讓開,我現(xiàn)在要去公司?!?p> “你今天不答應(yīng)做我女朋友,我就不讓開!”
葉啟辰如同小說里的霸道總裁,一副你今天別無選擇的架勢。
話音剛落,周圍看熱鬧的人紛紛起哄道:“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聽著周圍的起哄聲,于天洋又氣又急,下意識地望向身后的酒店,希望有個人能帶她脫離這個尷尬的局面。
而這個人,最好就是景浩。
她剛產(chǎn)生這樣的念頭,遠(yuǎn)傳便傳來馬達的轟鳴聲,嚇得圍觀人群紛紛躲避。
火紅的跑車如同發(fā)狂的野牛瞬間來到葉啟辰的身后,一個漂亮的甩尾將他精心布置的花海碾成了爛泥。
葉啟辰當(dāng)時就火了,正欲起身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不開眼的家伙,車門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打開,重重地撞在他的身上。
本來正準(zhǔn)備起身的葉啟辰一個站立不穩(wěn),瞬間撲到在地,與花海融為一體。
景浩從車?yán)锾枚手淖吡讼聛?,故作看不見地踩著葉啟辰來到于天洋的面前,深情款款道:“說好的我送你上班,你怎么也不叫醒我?。俊?p> 于天洋當(dāng)即呆若木雞,你這話讓我怎么回答?
就在兩人“深情”對視的時候,葉啟辰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大聲質(zhì)問道:“于天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天洋也是一臉的懵逼,還沒等她開口呢,景浩卻故作驚訝道:“喲,這不是葉少嗎?怎么著?大早上跑這賣花啊?”
“我賣你姥姥個腿,把你的手拿開?!?p> 葉啟辰望著景浩握著于天洋的手,感覺頭頂瞬間變成了青青草原,整個人都陷入癲狂狀態(tài)。
景浩非常欣賞他五官扭曲的樣子,變本加厲地將手放在了于天洋的腰間,邊摩擦邊挑釁道:“她是我女朋友,我的手想放在哪就放在哪,你他媽管得著嗎?”
葉啟辰徹底的瘋了,對著周圍的保鏢大吼道:“把他的手給我剁了?!?p> 保鏢二話不說,如同餓狼一般撲向景浩。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擋在了景浩的身前,語氣輕蔑道:“景先生先送于小姐去公司,這里交換給我對付。”
“嗯嗯,點到為止就可以,千萬別傷了和氣?!?p> 景浩還真擔(dān)心段吏下手沒個輕重,再把這些人給廢了,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我曉得,景先生請!”
段吏目空一切地來到車前,為兩人打開了車門。
景浩滿意地點了點頭,摟著仍舊處于懵逼狀態(tài)的于天洋上了車,伴隨著馬達的轟鳴聲揚長而去。
直到走出很遠(yuǎn)一段距離,于天洋才后知后覺地回過神來,哭笑不得道:“景浩,你這么做讓我以后怎么做人?”
景浩故作詫異道:“怎么就不能做人了?情侶之間男歡女愛再正常不過了,我就不信生米都煮嘎巴鍋了那家伙還會纏著你。”
合著他是想一勞永逸,給大家造成一種兩人已經(jīng)住在一起的錯覺,這樣不就省去了很多麻煩了。
于天洋是又氣又急,忍不住在他的頭上狠狠地捶了一下,繼而大聲質(zhì)問道:“你是省事了,我以后怎么嫁人啊,你負(fù)責(z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