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翊珩瞳中也閃過驚艷,不愧是他盯上的小東西。
但感受到眾人放在顧時挽身上的眼神時,他的臉色驟然冷了下來,眸光森寒地掃向四周,渾身地獄般殘暴嗜血的氣息涌現(xiàn),令人發(fā)顫。
眾大臣和官家子弟紛紛收回了眼神,但時不時偷偷瞄一眼。
顧丞相氣得捋了捋胡子,滿是冷意地瞪向周圍的人,都盯著他的寶貝女兒干什么?
此刻。
顧時挽坐到座攆上,她看向西域使臣,臉上綻放了一朵勾人心魂的笑意,“本宮因去取娘親遺物無意來晚,還望使臣見諒。本宮聽聞西域之人大方爽朗,通情達理,一直想和西域之人做朋友,今日見到使臣倒是有緣?!?p> 西域使臣尷尬地笑了笑,皇后都說了,他們西域之人大方爽朗,通情達理,那他還怎么為難于皇后?
他只能默默地退回到座攆上。
君翊珩看向身側(cè)的顧時挽,嘴角玩味的弧度越來越深。
歌舞繼續(xù)進行,貌美的舞女婀娜多姿,纖細的羅衣隨風(fēng)搖擺,搖曳在她們腰間,長袖輕輕向周圍散開。
剛剛還津津有味欣賞舞女的眾大臣和官家子弟,此刻卻提不起什么興致,因為與皇后相比之下,那些女人都顯得平庸。
一舞奏罷,眾舞女紛紛退下。
攆座上。
西域使臣飲了一杯酒,他身側(cè)的西域人用胳膊輕輕撞了他一下。
西域使臣會意,眸中閃過嘲笑,走上前,“皇上,我們聽聞,中原之人不善武力,中原女子柔弱多病,只會跳舞,與我們西域女子不同。今日一見,果真如此?!?p> 君翊珩的瞳睨向他,黑如點漆的深色之中,滿是冰冷。
西域使臣嚇得一顫。
君翊珩身旁的劉公公感覺到皇上的氣場變化,也嚇得不輕,這西域使臣是活膩了嗎?
眾大臣喝酒的手停了下來,臉色有些微冷;不少嬪妃氣得臉色發(fā)紅。
這西域使臣是在明擺著嘲笑中原人武功不強,人多病態(tài)軟弱。
西域使臣眸中嘲笑更深,繼續(xù)說道,“我們西域女子,平日里喜愛比武,不知可有中原女子愿意與之一比?”
他朝座攆處示意,那個五大三粗,皮膚較黑的西域女子走上前,“皇上,這是我的小妹,不知中原可有女子愿意與我小妹一比?”
君翊珩渾身的氣息宛若鬼獄般令眾人顫了顫。
眾大臣看向那個長得魁梧粗壯的西域女子,也氣得不輕,這西域使臣,不是明擺著找茬嗎?
這個魁梧女子一看就是常年習(xí)武之人,定是他們西域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他們西域男子應(yīng)該都不一定打得過這個女子。
良久,殿內(nèi)沒有一個人說話,氣壓下降到了最低點。
西域使臣和那個魁梧的女子相視一眼,眸中滿是嘲笑,“看來,中原是沒有女子打得過我們西域女子了?!?p> 顧時挽慵懶地吃著糕點,漫不經(jīng)心地抬了抬眸,“不知使臣想要怎么比?”
西域使臣聲音中的嘲笑更深,“兩人不限任何武器,落敗者輸;若是打不贏,中原人的武功,也不過如此……”
他小妹在西域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壓根不可能會有女子打得贏。
君翊珩眸光森寒,沒有一點溫度的瞳死死地盯著殿中央的西域使臣,宛若在看死人一般。
顧時挽悠閑地倚在座攆上,把手中的糕點放回琉璃盞中,“本宮跟她比。”
靖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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