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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似錦

第十一章 孫永勝之死

安然似錦 白茶清歡Ho 3510 2020-07-15 00:27:06

  第二日…武宗時就匆匆忙忙的闖進(jìn)韓府。

  他進(jìn)到韓府的時候兄妹三人已經(jīng)在院子里該喝茶的喝茶,該練功的練功,該罵人的罵人了。

  三人見武宗時慌慌張張地進(jìn)來,就圍了過去。

  “武伯伯,什么事一大早上急急忙忙的?茶茶倒杯茶來?!?p>  “不用了小姐,你們跟我走一趟吧,孫永勝…死了”

  “死了?!”三人異口同聲。

  “對!死了!”

  “在地牢里,他是怎么死的?”

  “三位隨我看看去吧?!?p>  “好!”

  一行四人又風(fēng)塵仆仆的來到了六扇門,進(jìn)了地牢。估計韓似錦三人也不曾想有一天他們會不到十天,三入地牢。

  此時的地牢里面的囚徒都望著孫永勝牢房的方向,低聲討論著。

  三人走到孫永勝那里,見到孫永勝的尸體,非常詭異,是面對著牢門盤腿坐在牢房中央,后腦勺中箭而死。

  “怎么會這樣?”韓似錦喃喃的說道。

  “你不是早就預(yù)料到了?上次找他的時候,你不是說他上級會殺死他?”韓念問道。

  “嘖!你不懂!我那是嚇唬他的,其實我也不確定他是不是被別人指使的,但是直覺告訴我,非常有可能,不然一個人怎么會對無冤無仇的陌生人下這種狠手?!表n似錦邊觀察著孫永勝的尸體,邊回答道。

  韓似錦順著箭的方向,看到了孫永勝身后的窗戶。雖然這里名為地牢,但是每個牢房都會有一個非常小的窗戶,窗戶甚至不足以爬過一個孩童,況且窗戶還被鐵柵欄隔斷著。

  “武伯伯,這地牢后面是什么?”

  “是一處沒有人家的巷子,那巷子里住著的原本是一商賈,但是由于經(jīng)營不利,荒廢許多年了,況且那是一個死胡同,現(xiàn)在基本無人知曉?!?p>  “我已經(jīng)帶捕快去查過了,我也懷疑兇手是從那里殺死孫永勝的,但是那里我們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也沒有任何腳印。”武宗時繼續(xù)補(bǔ)充道。

  “您帶我們?nèi)タ纯窗伞?p>  “好,隨我來”

  地牢后面是一處相對來說比較狹窄的巷子,巷子南邊就是廢棄的府邸,北邊則是六扇門的地牢。

  “我們當(dāng)初建造地牢的時候,這戶人家就已經(jīng)搬走了,這宅子也一直空著,這兩年本來刑部計劃著把這處宅子買下來,但是韓大人想著等到明年把六扇門以及刑部整體修繕的時候再買下這處宅子,所以就這樣拖了下來。”武宗時說道

  這個巷子漆黑無比,沒有任何光亮,蹲在巷子的角落,找到從地上凸起的地牢的窗戶,還隱約可以看到地牢的囚犯。

  巷子里的地上布滿了灰塵,四人來的時候,只有一串捕快的腳印,沒有其他人。

  韓似錦想了想,一下就上了旁邊府邸的房檐上,蕭然武宗時也跟著上了去,韓念由于技不如人,嘗試了很久也沒上去,于是就應(yīng)了天意,坐在下面等他們。

  三人上順著孫永勝牢房的方向,尋找線索。

  “你們看!”韓似錦說道

  “這處的瓦片,有一些不平整,這個商賈應(yīng)該是講究人,在建造府邸的時候,瓦片鋪的非常平整,唯獨此處的瓦片,不僅有一片碎成了兩半,周圍的排向也不太對了?!?p>  “難道不會是野貓干的嗎?”武宗時問道

  “我想不會,再肥的貓也不會造成這樣大面積的痕跡,而且貓的腳步很輕,一般來說是不會形成這樣的痕跡的,但是你看”韓似錦指了指他們?nèi)齻€人用輕功飛上房頂時落地的地方,果然有和這處差不多的痕跡。

  “由此看來,或許兇手是個女子”蕭然說道。

  “為何?”韓似錦問

  “男子的腳普遍比女子的大,我和武伯伯弄亂的瓦片上就明顯比你的多”蕭然回答

  “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也不能確定,因為輕功真正好的人,弄亂的瓦片也會比輕功不好的人相對少。而且,這也不過是推斷,也有可能是這些年來,有些習(xí)武之人練輕功時留下的”韓似錦說道。

  “如果你推斷的是正確的,假設(shè)這個人確實是在這里將孫永勝殺死的,首先他武功一定非常了得,此處離孫永勝死的地點有如此遠(yuǎn)的距離,一般人的箭法是做不到的。第二,他要確定孫永勝者一定是坐在那里的。這個人如果不是對孫永勝有一定的了解或者長期的觀察過孫永勝,是無法作出這樣的判斷的”武宗時說道。

  韓似錦想了想,覺得武宗時說的有道理,一切還是要從孫永勝的尸體上查起。

  于是三人從房頂上下來,帶走了韓念,又回到了孫永勝的尸體旁。

  “可以判斷出大概死了多久了嗎”韓似錦問道

  “昨日晚上捕快給他送飯的時候,他還好好的?!蔽渥跁r回答

  “那也就是昨晚做的了”蕭然說

  “那就更難實現(xiàn)了,這么遠(yuǎn)的距離,這么黑的天,怎么可能做得到呢”韓念說道

  “牢房內(nèi)可有什么光源”蕭然問道

  “沒有吧…?。∷惋埖牟犊煲话銜嶂粋€油燈,除了這個沒有什么光源了,地牢里面關(guān)著的都是重犯,晚上沒有光源就能斷了他們逃走的念想?!蔽渥跁r說道。

  “那看來就是這樣了,捕快給孫永勝送飯的時候,兇手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借著燈光,了結(jié)了他的性命”韓似錦說道

  “怕是多半是為了封口?!蔽渥跁r說道。

  三人又到處看了看,覺得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就回了韓府,這幾日韓似錦的身體好了不少,傷口大多都已經(jīng)結(jié)痂了,李來起也說沒什么大礙,囑咐不要太過于勞累就好,于是三人準(zhǔn)備收拾收拾東西,第二天啟程去豐州了。

  第二日中午,六扇門的捕快就來韓府找韓似錦三人,三人正收拾行囊。

  “小姐,大少爺,二少爺,由于武大人接到了一起重大的案件,所以我奉武大人之命,向三位介紹我們今天一早,我們發(fā)現(xiàn)的線索?!?p>  “好”韓似錦放下手中的碗筷,認(rèn)真聽著。

  “今天一早,我們在客棧旁邊的人家處得知,這個王金山除了王金山本名外還有一個王順的別名?!?p>  “別名?”韓念問道。

  “是的,別名,我找了城中的畫師畫了一幅王金山的畫像,去詢問線索得知的,而且據(jù)客棧旁邊酒樓的老板稱,這個王順曾多次給客棧送過豆腐,不過在案發(fā)前一個禮拜,便不送了”

  “送豆腐?也就是說讓孫永勝很有可能認(rèn)識王金山,就算不認(rèn)識起碼也見過…”韓似錦推斷道。

  “那也不對啊,這孫永勝總不能因為王金山不送豆腐就給人家五馬分尸了吧!”韓念說道

  蕭然站在一邊想了許久。

  “錦兒,若是把尸體裝進(jìn)豆腐車?yán)铩阍诶夼_上,可能看到?”

  “豆腐車?當(dāng)天比武節(jié)觀眾眾多,把擂臺又是圍的里三層外三層的,我豈能看到一個小小的豆腐車?!表n似錦說道

  “用豆腐車運(yùn)過去的?”韓念問

  “很有可能”蕭然說道

  “不過這些都是推測,這樣吧小王你先回去和武伯伯報告我們的推斷,然后我們兵分兩路,我們?nèi)巳ヘS州,調(diào)查孫永勝的事情,你們調(diào)查關(guān)于豆腐車的事情,最好可以把王金山家里的豆腐車都認(rèn)認(rèn)真真,仔仔細(xì)細(xì)的排查一遍?!表n似錦說道。

  “好的,小姐,我這就去辦”小王回答完便回了六扇門。

  三人收拾行囊已經(jīng)收拾了兩個時辰了,韓念始終磨磨唧唧的糾結(jié)帶哪瓶酒,還被李來起叫去帶了很多丹藥。于是零零碎碎的一個中午就過去了。

  三人本來打算中午出發(fā),但是新線索耽誤了些時辰,只好推到下午,韓念又耽誤了些時辰。三人好不容易快要出發(fā)了,韓毅那邊又把三人叫了去。

  “這爹爹真是,我前兩天就跟他說過去豐州的事情了,他都已經(jīng)同意了他,有什么話不能當(dāng)時說,非要來耽誤我們趕路的時間,這馬上天黑了,還怎么走”韓似錦邊吐槽,邊和蕭然韓念吐槽著。

  三人邊聊著邊去了正堂。

  三人一進(jìn)了正堂,就看見一個藍(lán)衣男子,長相清秀,面龐俊俏,溫文爾雅。

  “來了!錦兒!念兒!然然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于伯伯家的孩子,于烷”

  聽到于烷兩個字的時候整個氣氛都有些不對,具體哪兒不對,韓似錦又說不上來,韓念則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蕭然。

  蕭然進(jìn)屋見到椅子上的男子就覺得有些面熟,果真就是于烷,心里不免咯噔一下。

  “好久不見”蕭然上前和于烷打招呼

  “好久不見!原來蕭兄是韓府的人,鄙人眼拙”于烷說著便行了個禮。

  “于兄客氣”蕭然回了禮。

  “你們認(rèn)識?”韓毅問道

  “前兩日比武節(jié)認(rèn)識的”蕭然回答道。

  “是啊,韓伯伯此人功夫了得啊,我也是他的一個手下敗將?!庇谕檎f道。

  韓毅聽后笑了起來。

  “你好,韓似錦”韓似錦上前沖于烷伸出了手。

  于烷也禮貌的握了握手“于烷,錦兒果真和小時候一樣漂亮。”

  “小時候?我們以前也見過?”韓似錦問道

  “怎么沒見過,你五歲的時候,他還來咱家住過幾天呢,我與你于伯伯是世交”韓毅說道

  “哦…我不太記得了,不好意思”韓似錦說道

  “沒什么,畢竟當(dāng)時你還小,不過我小時候就對你印象很深刻,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女孩”于烷說道

  “謝…謝謝”韓似錦被夸的突然有一些覺得尷尬,這種上來就這么主動的,韓似錦還是第一次見。

  蕭然站在一邊,沉默不語,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咳咳…把手放開!你信不信我給你剁了”韓念沖著于烷嚷道

  這一嗓子給于烷嚇了一跳。

  “念兒!休得無禮,這次烷兒是做生意途經(jīng)此處,才來看看我們的。你這是什么待客之道?”

  “你就是韓念吧,早有耳聞,大哥”于烷自來熟的抱拳就沖韓念行了禮。

  “誰是你大哥?我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已經(jīng)夠累了,你還想插足?”韓念說道。

  “念兒!”韓毅皺了皺眉頭。

  “爹爹!是不是沒有別的事情了,既然大家都已經(jīng)認(rèn)識了,我們要出發(fā)去豐州了,再不出發(fā)怕是就要等明日了”韓似錦說道

  “我正有此意,你們明日再走吧,今日和烷兒一起用個晚膳?!?p>  “什么?”韓似錦驚訝道

  “爹,你可真不靠譜”韓念說道

  韓毅見二人不同意,也不在意,轉(zhuǎn)身就讓碧兒去準(zhǔn)備晚膳了。

  二個人只好作罷。

  這全程,蕭然都沒有講話,只是微微皺眉,微微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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