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說,沒有了黑鯊幫對葉恒他們騷擾,他們恐怕很難再逼迫葉恒他們以5000金幣的低價出售秘方。
而那中年男子則問道:“找到他們新制酒坊的位置了嗎?”
管家則回道:“已經(jīng)找到了。同樣還是在城北。具體地址在安寧街27號?!?p> 他接著說道:“地方挺大的,有內(nèi)外兩道圍墻。外面的院子里,有很多大水缸,不知道是不是用來釀酒的!”
中年男子則問道:“有派人進(jìn)去查看過了嗎?”
管家回道:“沒有,對方防守很嚴(yán)密。院內(nèi)仆從足有30多人,時刻都有人四處巡視。而且位置又靠近城北巡尉所,小的怕派人進(jìn)去,容易驚動官府的人?!?p> 儒雅中年男子冷哼一聲道:“哼!他們倒是挺小心的?!?p> 管家則回道:“是啊!剛開始的時候,我們也沒想到他們會把制酒坊和售酒的地方分開來。后來才剛找到他們制酒坊的位置,他們就又立刻搬走了。并且隨即也就停掉了白酒的銷售,沒有再讓售酒處的人和他們制酒坊的人聯(lián)系?!?p> 他接著繼續(xù)道:“我們后來也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在前天又找到他們新制酒坊位置的!”
中年男子則問道:“那他們到底是用什么原料做的五糧液查出來了嗎?”
管家無奈的搖搖頭:“還沒有!這兩天,我們的人一直都有在他們新制酒坊那邊盯著。也有人在跟蹤他們的人。卻并沒見他們?nèi)ゲ少I什么做酒的原料,光是去買酒水了?!?p> 中年男子疑惑的問道:“酒水?什么酒水?”
管家回道:“普通的白酒,什么酒都有!”
“買的多嗎?”
管家再次回道:“多,一天好幾車,起碼上萬斤!”
中年男子疑惑的道:“買那么多的普通白酒!他們買那么多的普通白酒要做什么呢?他們明明自己就是賣白酒的?。‰y道他們這種五糧液是用普通的白酒做的?”
這位儒雅的中年男子,倒是頭腦很有些靈活的。
一下就猜中了葉恒他們的一個大秘密。
但此時,他卻其實也并還不是很確定。
畢竟用白酒做白酒這樣的事情,簡直是聞所未聞。
那管家,此時也識趣的并沒有接這個話題。
而是接著問道:“老爺,他們之前不是答應(yīng)了我們后天見面,那我們還要見嗎?”
中年男子則回道:“見,而且是今天就見!”
他接著問道:“知道那幾個毛頭小子今天在哪里嗎?”
管家回道:“他們今天沒去書院,應(yīng)該是在酒鋪那邊。但具體在哪里并不知道?!?p> 他接著說道:“那三人身邊都有高手保護(hù),我們的人,不方便時刻都跟著!”
中年男子點點頭,然后說道:“那就明天吧。明天早晨,派人在他們?nèi)旱穆飞系人麄?。再跟他們談一次。?p> 管家則問道:“老爺,您不親自去跟他們談嗎?”
中年男子則冷眼問道:“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去跟他們談有用?”
他接著說道:“這次找他們談,只是先跟他們提個醒而已!讓他們知道,我們已經(jīng)盯上他們了!并且我們并沒有把他們那自以為是的靠山放在眼里,那釀酒的秘方,我們志在必得。所以不用本老爺我親自出馬!”
他接著還一副高傲的樣子道:“本老爺我要親自出馬,也要等我們對他們的全面打壓起作用,讓他們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路可走之后,才要再出馬!那樣才能一擊奏效!”
管家則適時的拍馬屁道:“老爺英明!那小人這就去安排了!”
但這時,那中年男子則又道:“等等。你待會兒也立刻就把今天的事情,包括他們購買大量普通白酒的事情,飛鴿傳書回族里去。讓族老們也知道一下這件事情??此麄冇袥]有什么新的策略!”
“是!”
管家再次回復(fù)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而那儒雅的中年男人,則最后低聲喃喃自言自語了一句道:“呵呵,有意思,實在是有意思!沒想到這幾個毛頭小時,倒是一下子給我們帶來這么大的一個驚喜。”
而此時,葉恒如果在這兒的話,則應(yīng)該也就能認(rèn)出,這個儒雅的中年男子,就是之前求他父親辦事,卻被嚴(yán)詞拒絕的葉沖的父親,葉墨鉑。
他是渭西葉家二房的長子,在常州府這邊,負(fù)責(zé)葉家在常州府府城一帶的生意!
總的來說,他這個人,還是挺有些商業(yè)頭腦和手段的。
這次,葉恒他們弄的五糧液白酒一經(jīng)問世,他也就已經(jīng)立刻嗅到了其中不可估量的商機(jī)!
甚至今天再看來,他也都覺得,自己之前對這白酒價值的預(yù)估,還是有些低了!
畢竟這才只是一個小小的酒鋪而已,而且是開在常州府這樣的一個小州府里。
一日賣貨所得,就竟然能有2000余金幣之巨。
已經(jīng)足可以用神乎其技來形容。
相比之下,即便是在他們陳國京都府那樣的大城市里,他又何曾有見過像這樣恐怖的店鋪啊!
而如果這樣的鋪子,今后開到京都府去呢?
甚至如果今后,這樣的鋪子再開遍他們陳國所有的州府,乃至周邊其他的國家去,那這酒鋪又將會具有多么恐怖的盈利能力!
所以此時的葉墨鉑,已經(jīng)更加堅定了自己一定要將這白酒的制酒秘方給收入囊中的決心。
畢竟這秘方只要能到他的手中,他很快就將富可敵國!
別說是他們渭西葉家在常州府一帶的生意了。
只要這白酒的生意能做起來,那將來就算是整個渭西葉家的所有生意都加起來,恐怕也會不及這白酒生意的千分之一!
他甚至也早就已經(jīng)為此做好了許多的準(zhǔn)備。
但之前,他還想著能借助黑鯊幫這些免費打手的手,迫使他們妥協(xié)。
然后以5000金幣的價格,從他們的手上買到那制酒的秘方。
所以就還沒有發(fā)動那些手段。
畢竟,動用那么多的力量來打壓那酒鋪的生意,甚至整個常州府知州、同知、以及周儒旭家的產(chǎn)業(yè),他們自己的損失和需要付出的代價,也是會不小的。
但現(xiàn)在看來,黑鯊幫的這步棋,顯然是已經(jīng)走壞了。
那接下來,他也就只能啟動那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