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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華是只桃花妖

四十華年說這些都是他算到的

今華是只桃花妖 別舔 5352 2021-10-10 18:26:31

  我歪頭看他們幾眼,河洛和華年則迅速的趕到了我身后。

  看得出來河洛打不過他們,她嘴邊的血跡微干,而華年顯然也沒有落到好處,發(fā)絲都亂了幾分。

  氣也微微粗了。

  我們?nèi)齻€人對上他們,或許應該說是四個人,雖然鳳之還趴在地上,被河洛掏出的竹滕挽著。他身上還有一層白光,我猜是華年放置的東西,不知有何作用。

  “讓開?!蔽覂吹?。我心想這是我們和富華之間的糾葛,這幾個人屬實是沒有必要糾纏我們。

  旁的幾個黑衣人也開始朝我們聚攏,我余光掃過他們幾眼,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穿的一模一樣,不止穿著,高矮胖瘦也皆為一致。

  “凰女,好久不見。”

  又是那熟悉的開場白,聽的我腦瓜子疼。不多想,凰女肯定和他們也有矛盾。

  只是不曉得是否和富華一樣,整半天是誤會一場。

  “我不是凰女。”我下意識的再次解釋,只是這解釋蒼白而無力。

  顯然,那些人不信。

  黑衣男嘿嘿一聲,趁我不注意舉起手握拳就朝我腦門襲來。

  “你搞偷襲?!”我往后一躺,整個人靠到了華年懷里,華年抱著我一個側(cè)身,那男人掌風回旋,又是一腳。

  我聽到華年悶哼一聲,猜是他硬生生的抗了那一腳。

  不過,華年借勢用我的身體作為支撐,側(cè)身一個飛旋踢到那男人的下巴處。

  我耳邊清晰的傳來拳腳相交的碰撞聲。那黑袍男仰天側(cè)躺,卻又一個完美的起身,伸出手就撒出了一把白粉。

  華年捂住口鼻,啪的一下,河洛的鞭子就橫在了我們與黑人之間。

  她身姿輕盈,左腳點地右腳舉高,右臂甩出的鞭子快如閃電,甩在那些人身上因著力道的因素竟擦出了火星子。

  我被華年放到身后。他一個閃身就沖進去和眾人激戰(zhàn),然后他倆分批而行,一人對抗四個。

  我……我也伸出了手。這幾天我好歹積攢了點經(jīng)驗,感覺法術(shù)也慢慢的能運用自如。

  我左手畫圈,猜想那些花瓣旋轉(zhuǎn)的速度,好像和我畫的圈數(shù)有關(guān)。

  我攏共畫了三圈,再右手成掌與左手相對,隨后就往前一推。

  我手心里的細小花朵快速繞著我的指尖,隨著我的推動往前沖去,它們飛到空中旋轉(zhuǎn)著分裂成片片花瓣,如同開了刃的刀鋒一般劃到那些黑袍身上。

  河洛動的靈巧,一條鞭子使的出神入化,但她體力不行,尤其是剛剛又和他們打了一波,現(xiàn)在腳步都有點虛浮,只能時不時的從手心處拍出幾張符來撐著。

  華年到打得游刃有余,他搖著的折扇刷的一下合隆,拿扇柄打中其中一個的胸脯,又連帶著飛身的幾個旋踢,把他們踢得后退一步,包圍著他的圈子就小了一些。

  我的花瓣割到他們身上,劃破了他們的黑衣,里面竟然流出了淡綠色的血液。

  但這還遠遠不夠,河洛打不過他們,現(xiàn)在對付的略微吃力。

  我想著,我應該將藤蔓從地上探出來,然后困住他們的雙腿,以此給河洛爭取機會。

  邊想邊做,我分出神識專注的盯上那幾個黑衣人的腳,隨著我的意念數(shù)十根藤蔓從地上沖出來,有一個運氣不好,腳掌都被藤蔓穿破了——對了,我的藤蔓還可以攻擊他們!

  我激動的跳起來,我怎么這么蠢,居然只想著干擾,我明明可以打人。

  我又盯著他們,再數(shù)十根藤蔓沖出來,如同河洛的鞭子一樣噼里啪啦的甩到他們身上。

  河洛見狀,連忙抽回她的長鞭,又將鞭子施法收縮變成了一把劍,她伸手趁這些人忙著對付地上的藤蔓時,以我肉眼不可見的速度飛轉(zhuǎn)在他們周邊,那速度快到我只能看到她的影子,等我看到她停下時,那些黑衣人嘭的一下掉到地上。

  居然!!我驚愕的睜大眼睛,那些黑衣人居然變成了幾件衣服,就好像里面什么都沒有過。

  華年那邊也是一樣,他打開折扇,扇面掃過那些人的脖子,竟也變成了衣服。

  不太對,我心中警鈴大作。而就在這時,我腳下傳來異動,兩個黑面人突的一下竄了出來。

  我嚇得蹲到地上,藤蔓再次從地上沖出形成一個圓圈圍著我。

  幸好——我暗自呼了一口氣,幸好在我腳下震動時我就開始呼喚我的小藤蔓來保護我了。

  而那黑衣人的手也變成了刀朝我砍來,我眉頭微皺,心想這些人怎么和富華一樣難纏。

  藤蔓柔軟,刀砍在上面到被陷了進去,它還又從枝椏處生出了新的藤,包裹住那人手臂變成的刀。

  我靈光一閃,手指指尖聚攏,將花瓣擰成一股,并忍痛割破了我的手指。

  那花瓣夾雜著我的一滴血,從藤蔓縫隙中鉆出,直直的朝著對面的人心臟沖去。

  另一個黑衣反應迅速,立即將被藤蔓抓住的人手臂斬斷,兩個人一齊扭轉(zhuǎn)著向后飛。

  可惜,華年他們還在后方。

  河洛速度極快,使鞭纏繞住那兩個黑衣人,華年則緊隨其后,折扇像刀般刺進他兩的肉體。

  這次,為了避免他倆又變成了衣服,華年拍了兩道符在他們身上。

  我趕忙上前去和華年他們一起,還準備問一下這黑袍男的來歷如何。

  只是這黑袍男低垂著頭,我好像感覺到他們的身體正在發(fā)生暴漲。無語,我挑眉,這些人怎么都喜歡變大。

  從第一次遇見河洛時的那兩個怪物,再到林姨九頭蛇,又到現(xiàn)在的這些個黑衣人,一個一個的,都覺得自己變大了就可以威脅到別人了嗎!

  “讓開!”

  嗯嗯嗯?!我被華年抱著就是幾個飛旋,河洛也反應迅速的拉著鳳之就跑,在我還完全處于懵圈狀態(tài)的時候。

  那兩個人發(fā)生了爆炸。

  轟的一聲,華年捂住我的耳朵,但我還是聽到了那巨大無比的聲響。

  “我去……”我下意識脫口出一句不算文明的話語,我現(xiàn)在滿腦子的漿糊。華年將我放下后又反反復復的查看了我一番,確認我沒什么大礙后他松了口氣。

  我倒是見他出了一腦門汗,就想著拿袖子給他擦了擦。

  剛剛的爆炸引發(fā)了地面的震動,隱隱約約的我好像聽到了獅子的吼叫。

  “走,那邊幾只獅子發(fā)狂了?!比A年不在多話,牽住我就跑。在這樹木林立的叢林中,風在我耳邊呼嘯而過。

  我扭頭看見河洛也拉著鳳之,她同我們不一樣,舉劍飛行在我們身后。

  “上來!”河洛說著,華年不理,反倒抬手揮出了一道符咒,我和他居然也飛了起來。

  因為害怕,我緊緊的拽著他腰間的佩帶,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緊張,華年一個翻身將我攬在了懷里。

  飛了一陣,我怕的頭暈目眩。好不容易看到了拴著的行樂,我心里知曉這就是要下去了,倒也不是舍不得,只是華年身上的體香莫名讓我安心。

  行樂看到華年興奮的揚起蹄子,還仰天長吁一聲。

  我看它這樣子太好笑,忍不住嘻嘻哈哈起來。

  “對了,那條蛇跑了?!甭涞匚也畔肫鸷退麄冋f這件事,富華死了,那蛇也不知會做什么,會不會來找我麻煩也不定。

  “富華沒死?!比A年手一揮,那馬車又出現(xiàn)在了行樂身后。

  “什么???”我和河洛異口同聲,二人對視一眼,都感到很驚訝。

  富華是在我眼皮子底下燃起來的,怎么可能沒死!

  我正想反駁華年,就見他又說道:“九頭蛇和富華有著生死契,他兩除非一起死,不然都能再生。”

  “?生死契?”我有點奇怪,一般的生死契不是一方死了,另一方也會死嗎?再者來說,富華是主人,應該就是本體,九頭蛇身為寵物是她的附屬,本體一死,附屬就沒了啊。

  “是魔族的高級契約,兩人靈魂相伴,只死一位都可以靠對方重生。

  “你既然說九頭蛇還活著,那富華也定然還在?!?p>  “這……富華怎么又和魔族有了關(guān)系。”我還以為富華就只和那幾個歪門邪道的人有染。

  “她想殺你想了這么多年,肯定暗自結(jié)交了不少魔人,畢竟,正道可不敢弒神?!?p>  “魔人就敢了嗎?”我奇怪,我現(xiàn)在就抱著膝坐在華年燒起的篝火旁,歪頭看著他的臉問。他臉在火光下又好看了幾分,現(xiàn)在雖然在燒肉,但一舉一動都異常優(yōu)雅。

  像畫。

  “你知道的,自從那次后,魔族和天界、人界,都勢不兩立。

  “雖然本來也不算和平共處,但到底面子上是過得去的。”

  “什么那次?”久久不說話的河洛突然開口,她正在給鳳之用毛巾擦拭額頭,我心里打鼓,深怕她發(fā)現(xiàn)了鳳之臉的不一樣。

  “我來吧?!蔽易^去,想要接過河洛的毛巾給鳳之打掩護。

  “不用?!焙勇逭f道,“什么那次?”她又問了一遍。

  這……看來鳳之只能自求多福了,我暗自想到,反正我是努力了的,只是河洛拒絕了我而已。

  我安慰自己,這也算是沒失約,畢竟是答應了他幫他保守秘密的。

  “什么那次?”河洛再次問道,她目光堅定的望著我,我被她盯得發(fā)悚,又覺得自己忽略了她的問話的確不太好。

  只能硬著頭皮給她講月言給我說過的那個“故事”。

  那個,他和魔族公主大婚,卻導致心上人一家被滅的故事。

  講完,河洛果然和我當時反應一樣,她有點激動,眉毛上挑,嘴唇因為嘟著導致臉頰圓鼓鼓的。

  “那些人也太壞了,兩個人好好的親事就那樣毀了?!?p>  “就是!”我贊同,又把凰女還幫了正道人的事也說了。

  “沒有?!比A年突然說話,“凰女…她不止殺了魔族,那些名門正道的人里,有一部分也是她殺的,包括月言的父親?!?p>  “啊?”我初聽有點懵,聽明白后卻豁然開朗起來,“那難怪月言要殺我?!?p>  估計也是和富華一樣,以為我是凰女的轉(zhuǎn)生,想給他的親人報仇。

  “嗯,凰女當年也是因為這件事被正道討伐,這也是她為什么會被關(guān)在禁園面壁思過的原因?!?p>  華年一邊說著一邊從衣服里拿出了一個墨綠色的小瓶,掏出瓶塞后倒了一個黑色藥丸,拿著就往鳳之的嘴巴里塞了進去。

  河洛沒動,她眼神像在沉思什么,盯著我發(fā)呆。

  我被她看的有點悚,下意識的往華年身后躲了一下。

  我這一動她到反應過來了,連忙掏出腰間的水壺照顧鳳之吃藥。

  只是行動有點匆忙,慌慌張張的。

  水沒有完全的弄進去,導致鳳之嘴角流出了幾絲水液。河洛又伸手去擦。

  我見她慌亂,心里微鼓。

  “給?!比A年將烤好的肉遞給我,他拿著把小刀,一刀一刀的切了幾道。

  他烤肉的簽子也是特質(zhì)的,銀色的簽蜿蜒若波浪,我接過吃了幾口,味道鮮美。

  “你廚藝不錯啊。”我稱贊他,至于剛剛河洛看我的眼神,我將她歸咎于是在望著我發(fā)呆。

  “那是自然?!比A年被我夸的開心,順便又切了幾道給了河洛。

  “你說,凰女為什么也殺了正道的人。”河洛喃喃的道,她又在發(fā)呆,整個人看著好傻。

  “她啊?!比A年提起凰女時,語氣里總有不自覺的寵溺。

  我聽著不太舒服,但也只是扭了扭身子,側(cè)對著他,沒說什么。

  “于她那樣的神來說,人與魔不過都是螻蟻,死一個還是死兩個都沒有區(qū)別?!比A年又往火堆里加了一把柴,“幫正道剿滅魔族,是修士向天求來的,這是她的任務;至于殺人……是她和你們一樣,也瞧不起這些修仙者正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陰險做法,這是懲罰,也是警告。

  “但并沒有什么用,凰女還是被關(guān)禁閉了?!币悄蔷嬗杏茫四Ь筒粫F(xiàn)在還在打架了。

  “你知道嗎,人慣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找借口。”河洛突然說道,她不知什么時候和鳳之學了這一身,嗯,我想了想,就是那種老神在在的感覺。

  “他們肯定又和老天爺告狀,說凰女濫殺無辜唄?!?p>  “聰明?!比A年夸贊河洛,“那些活著的人確實是這樣說的。畢竟,魔族低賤邪惡,人人得而誅之?!?p>  “人與魔不是各自有領域,互不干涉嗎,為什么還會打架啊?!蔽矣悬c搞不懂。西海以外三千里是為魔域,東海以北為妖界,中間人界三分。

  “國家與國家之間都會有碰壁,何況是族群。三族互看不順眼,只是魔更讓人難以接受?!比A年再次和我解釋,“魔族自己都會為了提高自己的修為而自相殘殺,住在交界處的群眾哪個不是心驚膽戰(zhàn)?!?p>  “嗯,那……”河洛還想說什么,但這個時候,鳳之微微咳嗽了一聲。

  河洛又連忙去給他拍背,給他順氣。

  我見河洛對他是真的好,不由得想要打趣她。結(jié)果,我還沒說話呢,河洛到先開口了:“今華,你……你對魔族的看法是什么樣子的呢?”

  “今天的那幾個黑袍,就是魔族?!比A年補了一句,我卻覺得奇怪。

  這華年眼角帶笑的撇一眼河洛,河洛又瞪他一眼。

  怎么看怎么都覺得華年是在看熱鬧。

  “我啊……”我思考了一下我的想法,“其實我覺得都差不多吧,人還不是也會自相殘殺,而且,不論是妖還是人、魔,都是有好有壞的,就像河祿就是個壞人,而虎言就是很可愛的妖怪,魔……魔我現(xiàn)在就遇到了昨天的那幾個,是很壞,但比起他們,我更討厭河祿……”

  我說著說著吐了吐舌頭:“我討厭你表哥,你會不會不高興啊。”

  “不會啊?!逼媪斯至?,我討厭河洛的表哥,可她好像不但不生氣,還很開心的樣子。

  嗯,華年也低著頭在笑,我撇嘴,預感他倆肯定有我不知道的小秘密。

  我伸手去掐了一下華年。

  “干嘛呀。”華年怕癢,被我掐的咯咯笑。

  “你是不是和河洛有什么事瞞著我!”

  “沒有呀。”華年河洛異口同聲,“我們能有什么事你不知道的呢?”

  怕我不信,河洛還舉手對天發(fā)誓道:“我怎么可能會和你的道侶有秘密呢?!”

  “他不是我道侶??!”我吼,吼完發(fā)現(xiàn)河洛懵懵的坐在那里,華年倒是還在笑。

  “嗯呢,我不是。”華年也應答我的話,“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p>  “就是。”我看一眼華年,他雖然順著我話去說了,但我還是很怪異的不開心,“我先睡了,明天還要去秘境呢?!?p>  我三兩口吃完肉,爬上馬車就準備睡覺。

  “今華?!比A年喊我,“下來睡,馬車要留給傷員?!?p>  好吧,我磨磨蹭蹭的又從馬車上下來,就和河洛一起把鳳之抬了上去。

  華年此刻在施法,他臨時搭造了兩個帳篷,只是帳篷下面只有一層薄布與地面相隔,我坐在上面只覺得咯人。

  我和河洛睡一起,在華年將找來的樹葉鋪好并墊了一層衣服準備出去時,我突然扯住他的手。

  月光下他扭回頭來看著我,我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的問道:“為什么會想到在我身上下救命符?!?p>  “我來時算了幾卦,算到了你近日有災有難,就提前做了準備?!比A年輕笑,“好好睡,明天還要早起?!?p>  “那、那你總是測算天命,不怕……”不怕遭報應嗎?

  后面的話我不敢說,只是…只是話本里寫的,窺探天機的人也會付出相應的代價——什么事情都是有代價的,就連換夢都有。

  “幼時曾有人告訴我,人最不能信的就是天命,何況,你怎么知道我們窺探的、更改的就不是原本的天命?”

  他像再說繞口令,但是我聽懂了。

  就像書本里的主角,想要逆天改命。

  但是,也許,他更改后的天命,本就是他的命呢?

  命中注定他會改命,就像我命中注定會有人救我。

  “先睡吧?!比A年轉(zhuǎn)頭就走,“明天還要早起,等我們拿完冰炎,就要想辦法找無根之種了?!?p>  

笑死,這章有點水emm但也算是我交代一下今華對一些事的看法和一些鋪墊,雖然鋪墊的可能不是很好,然后,應該快完結(jié)了,走完樓蘭就差不多了。   另外   今華:我承認,我其實是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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