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日,后花園傳出了鬧妖怪的消息。說是有一個婢女親眼見到一個狐貍跳到假山上就消失了。并且常有婢女消失。
“溫賢主,您聽說了沒后花園鬧妖怪了?”
“這可是奇聞,我長這么大都沒見過呢,”
“誰說不是呢?”
溫清歌溫柔的看著窗外。
“娘娘,這兩天后花園鬧妖怪,可是鬧的人心惶惶,滿宮皆知了?!?p> “披霞宮那鬧妖怪我到是相信,后花園我這還真不太信了。承繼你不說給王上聽,我家娘娘還會捉妖不成”
花錦雙手叉腰生氣的說著。承繼看著花錦,嘴角微微挑起,低下了頭。
“這件事情,發(fā)生的太蹊蹺,在等等吧,花錦,頒今下去,過夜就不要出門了”
“知道了”
花錦走開時,還給承繼一個白眼。
“這次朝興殿選給披霞宮的婢女速度這么快,也定是有他們安插的人。去收收暗影的消息吧,說不定會有收獲”
“是”
連續(xù)幾天,狐妖的事情愈演愈烈,承繼在暗影那里陸陸續(xù)續(xù)的收到了些消息。看著央起陪著溫清歌依舊過著似乎風平浪靜的日子。像平常百姓那樣如膠似漆。
“娘娘,收到了些消息。在傳有狐妖的前一天,披霞宮的一個婢女找過顧掌事。之后裴大人就去了薛相那里,薛相給淵王府送了信,但是不知道內(nèi)容是什么”
“淵辰一向聰明。暗影能跟到這兒就已經(jīng)不錯了?!?p> “那個婢女可能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本想著告訴王上,可是?”
“那就不要告訴他啦。糊涂一點,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畹拿髅靼装椎?,又能怎么樣,只會徒添一些煩惱罷了?!?p> “我明白了?!?p> “承繼,最近幾日的事情你怎么看?”
“不管是人為指使還是另有原因。想過一段時間他肯定會露出尾巴的。操之過急未必也能解決事情?!?p> “暗影,那邊有沒有裴大人的消息!”
“裴大人去了幾次薛相府上”
“你呀,做事可是越來越像王后了”
“王上,薛相裴大人求見?!?p> “喧”
“參見王上”
“各位大人,今日來不知有什么事情?!?p> “回王上,老臣近日在府上聽說后宮鬧了妖怪。特來為王上分憂?!?p> “不知道薛相。有什么高見?”
“王上這件事已經(jīng)鬧得滿城皆知了。若不及時處理,會鬧得人心惶惶。一發(fā)不可收拾啊。裴大人來找老臣商議,找一名捉妖師進宮來一探究竟。不管事情真實與否。以安民心”
央起微微抬頭看著裴大人,裴大人始終沒有抬起過頭。薛運臉上有些渴望的神情。作著揖,央起沒有開口,薛運也不敢起身。
“王上可是有什么覺得不妥之處?”
“薛相都開口了。那就請裴大人安排吧?!?p> “謝王上?!?p> “王上,明天不是要驅(qū)妖怪嗎?妾也想去看看。還不知那妖怪長什么樣子?!?p> “你呀,什么熱鬧都想湊?!?p> “不是啊。這裴大人說的有理有據(jù)的。再加上近日宮中傳言。妾都快要相信了呢。那不得看看。豈不是有些虧呀!”
“好好,明日我?guī)闳タ纯??!?p> “對了王上,妾今日得了一本樂譜,王上來幫妾看看,送給王后娘娘可合適”
沁香將樂譜遞了上來,央起接過樂譜,認真的看著。那樂譜里多是慷慨激昂的調(diào)速,只是添雜了一些仇恨的味道。央起看了后,對著溫清歌笑了笑。
“清兒,那里來的樂譜”
“回王上,沁香今日在后院中撿到的”
“哦,后院是披霞宮宮婢所住之處,派人去查查”
“王上,這樂譜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只是我想知道,誰人還懂樂律,只是惜才而已”
“這樣啊,那沁香快去查,早早給王上結(jié)果”
溫清歌的眼神清澈,沒有一點雜質(zhì)。央起看的出神了,這樣的眼神,幾萬年前,就刻在了心里,始終沒有消失過,越來越濃,無限放大!
“王上。怎么這樣看著妾”
“我只是覺得你好看。想多看幾眼。害怕看不到了?!?p> “怎么會呢,妾不是天天陪在王上身邊嗎?”
“是,可是人總有生老病死。有很多的身不由己。是你無法改變的?!?p> 看到落葉才感覺到秋天有些悲涼,莫名的感覺到不舍跟無奈。央起將溫清歌攔在懷里,看向窗外。一片花瓣,在空中旋轉(zhuǎn),然后落在了桌子上。一切都那么順其自然。
“王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一會不見清兒,就十分想念,多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