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也秋!”
彭也秋轉(zhuǎn)身,宋筱晴從一旁跑了出來。
她本來要繼續(xù)去打排球的,走著走著回頭看了一眼,就見水猶寒被人圍了起來。
彭也秋笑的有些開心:“宋筱晴,你跑得這么急干什么?瞧瞧你的臉,這么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誰打了呢?!?p> 這句話,讓宋筱晴不由后退了一步,以前,她可沒少被她欺負(fù),都是因為她和簡逸楓合租的事,但是,如果她今天退縮了,那小寒要怎么辦,反正都過來了,豁出去了。
宋筱晴站在彭也秋前面,把水猶寒護(hù)在身后。
“你不要欺負(fù)她,她來這個學(xué)校還不到一個月。”
“是啊,還不到一個月她就這么囂張,我們更要好好教教她才行啊,不然以后,她得罪了什么人就不好收場了,對吧。”
“彭也秋,你確定你要這樣么!以前的事簡逸楓都不知道,如果你今天找她的麻煩,我保證會全部告訴他,讓他知道你是怎樣一個人,你知道他一定會相信我的?!?p> “你——啪!”
彭也秋皺著眉剛開口,現(xiàn)場就響起一個耳光,一聲清脆,就消失在海浪的波濤聲中。
這個耳光,是甩在彭也秋臉上的。
隨著驟然的冷場,彭也秋的左臉漸漸泛紅,出現(xiàn)了一個清晰的手掌印,再看她面前的人,不是剛才一臉堅定的宋筱晴,而是那個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個字的水猶寒。
宋筱晴轉(zhuǎn)過身看著面前的這一幕,驚呆了,雙手不自覺地舉起捂住了微張的嘴。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她沒看錯,水猶寒竟然出手打了彭也秋!
“你竟然敢打我!”
彭也秋一只手捂著自己發(fā)燙的臉頰,睜大的雙眼里滿是憤怒和難以置信。
她不說話,抬起頭露出一張平靜的臉,沒有一點情緒外泄,打人的那只手早已安放于身側(cè)。
“水猶寒!”彭也秋尖叫一聲,右手用力揮向她,卻在最后,撲倒在地,趴在了她的腳下,狼狽。
其他人都只看到彭也秋抬起了手,卻不知她怎么會趴在了地上。
只有和彭也秋同行的一個女生,她看見水猶寒飛快地踹出一腳踢在了彭也秋的腹部,上半身幾乎沒有動,只是右腿伸出去又收了回來,速度快得難以置信。
看來,她并不是他們以為的這樣柔善可欺。
張嵐月盯著她的側(cè)面多看了兩眼,回憶了一下剛剛彭也秋叫的她的名字,水猶寒。
或許對于彭也秋來說是很痛,不過她并不覺得,水猶寒從她趴著的身旁走過,沒有低頭去看一眼彭也秋痛苦的表情,囂張得那么理所當(dāng)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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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去打排球么,怎么一下就成了這個樣子?”
林澈打開門,看見宋筱晴的樣子之后先是一陣詫異,然后莫名地冒出一股怒火。
“不是啦,阿澈……”
宋筱晴著急解釋,結(jié)果沒站穩(wěn)剛好撞到了林澈身上。
林澈接住她還不忘瞪她一眼,這樣了還不小心點。
“林澈,你弄清楚對象好不好!”
“是啊,她都受傷了你還對她發(fā)火?!?p> “那個簡逸楓呢,他怎么不出來。”
“算了,米朵,小悠,你們回去吧,我已經(jīng)沒事了,謝謝你們送我回來?!?p> “什么就算了,這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叫簡逸楓出來,我們一定要和他說清楚。”
“到底怎么回事?。俊?p> 林澈看向宋筱晴,希望她能給個答案,他不明白,和簡逸楓有什么關(guān)系?
宋筱晴閉著嘴,不知道該怎么說,而且,她也不想說,雖然是和簡逸楓有那么一丁點關(guān)系,但是,好像怎么也怪不到簡逸楓的頭上去。
“找我嗎?”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有人在說自己的名字。
聽見聲音,幾個人朝院門口看去,簡逸楓單手拉著背包站在院子中間,夕陽的余暉從他的左方斜斜地灑在他的四周,清爽的頭發(fā)被風(fēng)微微吹動,地上是一條拉長的影子。
“筱晴,你受傷了?”
他走近幾步,站在四個人面前。
“是啊,受傷了!”
米朵上前一步,很生氣地看著簡逸楓,“我們就想問問你,因為你,彭也秋像個瘋狗似的亂咬人,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就是因為你們住在一起,她經(jīng)常找筱晴的麻煩,筱晴一定沒有告訴過你們,對不對?”
以她的個性,是寧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意去追究麻煩別人的。
“林澈,你先扶筱晴進(jìn)去吧?!?p> 林澈看看那兩個女孩子,看向宋筱晴,“走吧,進(jìn)去?!?p> 簡逸楓看著宋筱晴的背影真不知該說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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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有多久再沒聽到你
對我說你最愛的故事
我想了很久我開始慌了
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么
你哭著對我說童話里都是騙人的
我不可能是你的王子
也許你不會懂從你說愛我以后
我的天空星星都亮了
一個褐色為主調(diào),裝潢得很別致的酒吧,位于一個不算繁華卻也毫不冷清的路段。
酒吧不大,里面只有九張桌子,每張桌子只配了一把椅子,除此之外,只有在吧臺的地方才有一排高腳凳。
酒吧內(nèi)只有鋼琴單調(diào)的音色響起,伴著剛才清澈的女聲。
那是在吧臺的左側(cè),一個只比地面高出十幾公分的半弧臺子,放著一架鋼琴,鋼琴前坐著一個女孩子,她雙眼無焦距地平視前方,纖長的手指靈活地在琴鍵上跳躍,奏出一個個孤單的音符。
吧臺內(nèi)張景軒收拾好面前的杯子,望了一眼吧內(nèi)坐著的六個客人,然后把目光投向她。
有一天下午她到他的家里找他,問他愿不愿意換一個地方住,然后就把他帶到了離這間酒吧不遠(yuǎn)的一個二套一的住房,扔給他一串鑰匙,告訴他:“這兒是你的了?!?p> 可笑的是,他都還沒有回答她愿不愿意搬。
她似乎很喜歡在問過他要怎樣之后,又自己替他做決定。
我行我素。
他不清楚她為什么要纏著他,他只是會彈吉他而已,根本沒有什么技巧可言,當(dāng)初那個小餐廳愿意用他,也許只是因為T5的音色好,或者是價值高而已。
或許她帶給他的這一切,不是為了圈住他,她是真的美好,真的純凈,沒有陰謀,可是,卻更讓他覺得無地自容,就像那天她說的,自卑,還有,過強(qiáng)的自尊心。
她不會了解多少年獨然一身的他,突然之間多了一個人的接觸,心里會有怎樣翻天覆地的不同,而被人擺布又會有多少的心頭不甘。
在張景軒看來,她就只顧著她自己的心頭喜惡。
最終,他只是在這兒調(diào)酒,而那把吉他,也一直在他的身邊,她沒有再提它,給他的薪水卻是比他以前在任何酒吧工作的薪水都高。
宸熠寶貝
這首歌來自歌手光良的《童話》,是我一段很重要的回憶,最單純美好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