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看了一眼。
轉(zhuǎn)頭道:“殺了吧?”
說著又看了一眼縮在一旁的其他隊員。
其他幾個隊員此刻還處在震撼中,完全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突然,隊長就被攻擊了。
然后,那幾個人居然大著膽子直接去威懾文小姐了。
還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幾個人又開始互相殘殺了。
緊接著,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兩個人。
這也就算了。
雖然腦子快轉(zhuǎn)不過來了,但他們幾人似乎還是安全的。
只是。
現(xiàn)在這家伙,說什么?
殺了?!
臥槽?。?p> 說的是他們嗎?
幾個人瞬間顫抖了起來,腳步不由自主的往后挪。
剛才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一時之間,他們都沒反應(yīng)過來,但他們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來事情的詭異。
別的不說,那幾個人突然自相殘殺肯定是有問題的。
他們這些人畢竟也相處過一段時間,有些人甚至是經(jīng)常一起做任務(wù)的,怎么可能突然就對身邊的人下手。
有問題!
絕對有問題!
說不定就是這實驗體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腳。
幾人并沒有直面檀西,因此也只看到了表面上的東西,卻是沒往她身上想。
畢竟,他們的認(rèn)知中,檀西是普通人。
想著,幾個人都是面帶驚恐地看著阿越,似乎他是什么洪水猛獸似的。
被這些人盯著,阿越感覺渾身不舒服。
看他干什么,又不是他做的!
他倒是想有這變態(tài)般的能力,可是沒機(jī)會??!
“行不行,說句話?!?p> 見檀西沒回答,阿越又問了一句。
現(xiàn)在得趕緊把這些人處理了,阿衍那邊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檀西抬頭,淡淡道:“你看著辦?!?p> 這些人又不是來追她的,怎么處理跟她沒有關(guān)系。
不過……
檀西突然想到了什么,開口道:“領(lǐng)頭的那個留下來,我還有些問題要問他?!?p> “嗯,行?!卑⒃揭矝]問檀西要問什么,只是點頭答應(yīng)。
隨后,先是朝受傷的幾個隊員走去。
……
解決這幾個人需要點時間,檀西便找了個地方,靠在樹上閉目養(yǎng)神了一會兒。
而小書,此時卻是偷偷出來,眼睛圓溜溜的轉(zhuǎn)動著,看向那邊的阿越。
隨后,又看了阿衍一眼。
……
另一邊,阿越剛處理完三人,突然感覺到一種被窺視的感覺,瞬間掉頭。
就見檀西身上,趴著一個看起來奇奇怪怪的長毛生物,此時正瞪圓了眼睛盯著他看。
見他轉(zhuǎn)頭,似乎還對著他笑了一下。
阿越愣住,等反應(yīng)過來才發(fā)現(xiàn),那些普通隊員已經(jīng)分散逃開了。
看了一眼,他也懶得去追。
反正對他沒什么威脅性。
只是,那地方,還是應(yīng)該毀掉?。?p> 阿越想著,搖了搖頭,向檀西走去。
……
“可以走了?!?p> 阿越走到檀西面前,停下腳步,先是看了一眼小書,才對檀西道:“一起走嗎?”
檀西點頭:“嗯?!?p> 當(dāng)然一起走了。
不過,似乎感覺好像忘了寫什么……
哎,算了,不重要!
檀西搖搖頭,離開樹干,看了一眼阿衍,道:“他怎么辦?”
他剛才似乎是被注射了一種什么東西。
“沒事,我背著阿衍?!卑⒃秸f著,大步走過去,將人拋在背上,有看了一眼地上的隊長,問道:“那他怎么辦?”
他這也弄不了兩個人啊。
或者找個繩子拖著走?
“他?”
檀西點頭,扭頭看了一眼隊長,繼續(xù)道:“你不用管?!?p> 說著,走過去又補(bǔ)了一拳,隨口道:“防止他一會兒清醒過來?!?p> 阿越點點頭,確實是這樣。
但是,你這說的會不會太過順口了?
這丫頭根本不是什么文小姐,而是個土匪頭子吧?!
緊接著,他就見檀西突然彎腰。
隨后,抓住對方腰間的衣服,輕輕松松地便將人拎了起來。
扭頭道:“可以走了?!?p> 阿越嘴角抽搐,點了點頭,什么也沒說,悶頭往外走。
阿衍還沒清醒,他有些擔(dān)心。
—
半個小時后。
兩個人回到了居住區(qū)。
沒時間去找安全屋,兩個人直接隨便找了個木屋住了進(jìn)去。
阿越將阿衍放在鋪好東西的地上,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低聲道:“怎么會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像是沒有了聲息似的。
檀西瞥了一眼二人,安慰道:“別擔(dān)心,一會兒問問他就知道了?!?p> 說著,踢了踢地上還在昏迷中的隊長。
見對方?jīng)]反應(yīng)。
檀西頓了頓,想到了什么,掏出之前阿越給她的匕首,猛的在他的大腿上扎了一刀。
下一刻。
如她所想的一般,隊長被突如其來的劇痛驚醒,猛的叫喊了一聲。
頭上冒出冷汗的隊長,此刻才睜開眼。
看見檀西的那一刻,瞬間回憶起了什么,張口第一句話就是。
“你不是文小姐!”
肯定不是!
雖然他沒見過文教授的女兒,但眼前這個人,根本就不像這個年齡的樣子。
很奇怪。
檀西輕笑:“我也沒說我是什么文小姐啊,這不都是你們自己說的嗎?”
她本來也承認(rèn)。
是他們自己認(rèn)錯了,怪她嗎?
不過,說起來,她應(yīng)該也算是他們口中的文小姐吧,至少這具身體是。
“你……”隊長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齒地盯著檀西,似乎想撲上來。
但腿上的劇痛卻是在時刻提醒他,眼前這個人不好對付。
但是。
果然,這個人不對勁!
狗屁的什么文教授的女兒,那倆混蛋,要害死他了!
悲憤!
……
另一邊,阿越見隊長醒了,立刻沖過來,抓住他的領(lǐng)子冷聲道:“你們對阿衍做了什么?”
隊長愣了一下,扭頭看了地上的阿衍一眼,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興奮道:“果然有用,哈哈,不錯!”
“真是大快人心,雖然浪費了一支,但這東西的效力果然很強(qiáng)??!”
隊長此刻很高興,反正他已經(jīng)落到了這兩個人手里,此刻看到自己之前的布置起了作用,高興的不得了。
同時,又對上面給的藥劑贊嘆不已。
果然是好東西!
這不,就替他拉了一個陪葬的。
砰!
阿越忍不住一拳砸了過去,咬牙道:“說,到底怎么回事!”
鼻血飛濺出來,隊長卻是不為所動,冷笑道:“我就是不說,你能怎么樣?”
反正注定沒什么好下場了,他又何必妥協(xié)呢。
哼!
做夢!
阿越氣急,又是一拳揮過去,隊長被打倒在地,卻是躺在地上樂呵呵地看著憤怒的阿越,笑道:“這東西沒有解藥的,你死心吧!”
“至于他,就給我陪葬好了!”
有沒有解藥,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怎么能挑起阿越的怒氣,讓他憤怒之下殺了自己。
他很聰明,也很清醒,知道自己活不了,因此,也沒想著活著,而是一心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