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病發(fā)
此次的袁柳狀態(tài)似有些不對勁,她沉浸在自己的恐懼中,周圍人的聲音她聽得到卻又仿佛離她很遠。
袁風(fēng)突如其來的爆喝,讓她受到了驚嚇,她看著他,隨后又看向寒青,不停的說道:“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接二連三的雇兇殺你,你原諒我吧!”
話落,又看向袁風(fēng):“大哥,我怕,救我!”
袁柳就這樣反復(fù)重復(fù)著這兩句話,誰也看得出來,此刻的袁柳不正常了,但更讓大家震驚的,是她說出來的話。
聽這話,這袁小姐不止一次讓人殺西秦寒青,袁柳被取消參加云京大比的姿格,正是因為她讓袁府的奴才謀害西秦寒青,而現(xiàn)在看來,這次之后,對方非但沒有悔改,反而再次雇兇殺人!
而她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心思便如此歹毒?
這一刻,所有人看著袁柳的眼神都變了,不在是同情,而是恐懼和厭惡!
袁風(fēng)也臉色鐵青,盡管心中憤怒,但他還在擔(dān)心著袁柳的狀態(tài),看著宛若瘋了般的人,他面色一沉,上前打暈袁柳,將其打橫抱起,一言不發(fā)的大步離去,哪還有心思讓寒青給交待!
可是,在門口時卻是差點撞到一個人,秦陸面色冰冷,看著袁風(fēng)說道:“讓令尊管好女兒,否則,本世子不介意代為管教一翻!”
袁風(fēng)瞳孔一縮,頭微低:“我會如實轉(zhuǎn)告父親!”
說罷,他直接離去,而秦陸并未看對方,直直往寒青的方向走去,周圍的少女們眼神發(fā)亮的看著秦陸。
“走吧!”秦陸說道,寒青正要開口,秦陸卻說道:“帶你去花月樓吃飯,還是昨日那個師傅!”
聽到這,本想拒絕的話,又讓寒青咽了下去,昨日那大廚的手藝的確不錯,很合她的口味。
秦陸推著寒青在眾人的注視下離開,直到他們離開后,大家才像是炸開了鍋一樣,討論著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那袁柳心思竟是如此歹毒,也幸好寒青那家伙命大,早知如此,那日小爺就不該救她,該讓她吃些苦頭!”上官飛身體靠在椅子上,對一旁的南宮夢月說道。
南宮夢月未曾注意,看著一個方向微微出神。
上官飛未曾察覺到她的異樣,繼續(xù)說道:“今日這一出后,這袁柳怕是名聲徹底毀了,這也是她活該,只是,也實在是奇怪,她竟會自己把這些說出來,太過詭異了!”
說完之后,未得到南宮夢月的回答,他轉(zhuǎn)頭看去,叫道:“六公主,發(fā)什么呆呢!”
“啊啊啊,怎么了,你說什么,我沒聽清!”南宮夢月回頭,一臉不解的說道。
“我說你去干嘛,原來是去接你的小未婚妻啊!”學(xué)堂外,上官云雙手環(huán)抱,戲謔的看著一同出來的兩人。
看著身材修長挺拔的秦陸推著輪椅,上官云眼神微閃,對西秦寒青點頭致意:“西秦公主!”
寒青微微點頭,而秦陸卻說道:“你怎么還未走!”
上官云錯愕:“兄弟,沒看到我在等你?”
聞言,秦陸看他一眼:“做人,基本眼力見不能少!”
說完這句讓上官云莫名的話,秦陸已經(jīng)抱著寒青上馬,一揚馬鞭絕塵離去,至于寒青坐的輪椅則和昨日一樣,被常安帶回去。
半晌,上官云才明白秦陸意指什么,他笑罵道:“重色輕友的家伙!”
心中卻很震驚,秦陸,對他這未婚妻似乎異常的上心!
“你還記得你們西秦嗎?”從花月樓出來后,秦陸看著前方,低聲問著,她發(fā)現(xiàn),這少女話極少,若不是他開口,她不會主動與他說一句話。
“記得又如何,不記得又如何!”寒青輕聲反問,聽不出多大情緒。
秦陸沒再說話,于是,兩人又是一路無言,可突然,天空卻是下起了瓢盆大雨,兩人只能下馬,在一旁的屋檐躲雨。
兩人站在各自一頭,見離自己微遠的寒青,秦陸出聲:“過來!”
寒青沒有反應(yīng),他卻是主動過去,霸道的把寒青摟在懷里:“西秦寒青,你是本世子的未婚妻,你不該抗拒我!”
說罷,他不等寒青回答,又說道:“婚約已定,雖你我之間并無感情,但,我會試著對你好,而你,也該試著親近于我!”
他說完這些,卻并未等到寒青的回答,低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少女異常乖巧的待在她懷里,只是雙眼卻是緊閉著,臉色蒼白,身上更是冒著冷意。
“西秦寒青、寒青!”秦陸叫喚兩句,見寒青并無反應(yīng),他面色微變,一把將其抱起,此刻天空還在下雨,他一拍馬兒:“自己回去!”
說罷,抱著寒青使用輕功便要往圣醫(yī)館的方向而去,只是,懷中傳來寒青微弱的聲音:“回我家,有藥!”
一聽話這話,秦陸想也沒想,便往寒青住的小院躍去,沒一會便到了,這一次,他沒有敲門,直接跳進院子當(dāng)中,但下一刻,一劍光刺來:“來者何人......秦世子,怎會是你!!!”
常安看清來人模樣,驚訝的出聲道。
秦陸聲音冰冷:“她的藥在哪!”
說罷,抱著寒青走進的屋內(nèi),而常安這才看到他懷中的寒青,明白公主是犯病了,急往轉(zhuǎn)身去拿藥。
“藥來了,快給主子吃下!”挽翠拿著一個青色小瓶進來,遞給秦陸,著急的說道。
秦陸看了兩眼,遲疑了一會,還是倒出一粒喂到寒青嘴中,只見吃下藥后,寒青的臉色好轉(zhuǎn)不少,秦陸沉聲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