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雄氣急敗壞的回到了袁府內,周圍的百姓見此也唏噓著一哄而散。
“不錯,這二十萬兩來得到是真容易!”寒青愉悅的笑道,秦陸有些驚訝,還是第一次見寒青笑得如此明媚。
他說道:“容易是容易,可也太過冒險!”
“哈哈,與二十萬兩相比,得罪一個袁府又算什么!”許是心情不錯,今日的寒青有些不同以往,她長笑出聲。
一個袁府,得罪了也便得罪了,況且,她與袁府之間,就算沒有今日之事,也早已結下仇怨,多這一事不多,更何況,她西秦寒青,又豈是任人欺負之輩?
“不錯,得罪一個袁府算什么!”聞言,秦陸竟是肆意大笑:“西秦寒青,你要記住,你是我秦陸的未婚妻,秦王府便是你的靠山,一個小小袁府,的確無須放在眼里!”
少年語氣豪邁,身上氣息大氣沉穩(wěn),寒青看著對方,仿佛看到一尊少年殺神,身處無邊戰(zhàn)場,身后伏尸百萬,唯他一人獨立,笑容震天!
可下一刻,她卻是一驚,推動輪椅猛地退后,目光平靜死寂的看著秦陸,伸手去觸碰剛剛被人碰觸的地方。
“這,算是報答本世子剛剛幫你一事!”秦陸低笑開口,同樣去碰觸剛剛碰過寒青的嘴唇,眼中閃過異樣之色。
而常安卻從驚訝中清醒過來,快步走到寒青身邊把她護住。
對此,秦陸不以為意,對寒青笑道:“去吃飯,還是那個大廚,去嗎?”
寒青思考了一下微微點頭,而常安卻是驚了,這秦世子如此冒犯公主,公主竟未生氣?
見寒青答應,秦陸再次笑出聲,想去抱寒青,卻被寒青阻止:“我推輪椅便好!”
說罷,她推動輪椅轉身離去,秦陸目光幽深,卻是沒再說什么,與寒青并立而行!
“我袁府發(fā)布懸賞令,任何人,只要有辦法治好我家大小姐的病,重重有賞!”就在兩人準備離開時,一道聲音卻從中傳出,引來不少圍觀,同樣也讓寒青側目。
寒青勾唇一笑,眼中閃過詭異之色,與秦陸一同離開。
“大燕皇,這花月樓乃是我云京最大的酒樓,里面的廚子更是萬里挑一,待會,您可一定要好好品償!”三皇子笑意盈盈的對身邊一臉妖治貴氣的男子說道,把對方帶往花月樓的方向。
父皇把招待大燕皇一事交給他處理,三皇子心中很是高興。
夜笙歌面容沉肅:“多謝三皇子的盛情招待!”
“應該的應該的!”三皇子哈哈大笑道,暗中卻在悄悄打量著對方,對于這個大燕皇很是好奇。
一個母妃為歌妓的不受寵皇子,到底是如何在短短幾年內崛起,踏過重重尸骨,得到大燕國的皇位,這一點,恐怕不只是他一人好奇!
兩人往花月樓內走去,身后跟著幾個三皇子的侍衛(wèi),還有夜笙歌身邊那位年輕的持劍男子,路上的眾人看見,皆是紛紛側目,然后避而退之。
能讓三皇子作倍之人,身份定然異于非常,于是,不少人猜測著夜笙歌的身份。
“秦世子?沒想到,在這竟然遇到你,這是西秦公主?哈哈,秦世子到有閑情逸致,竟是在倍你的小未婚妻!”
三皇子一行人與秦陸二人在花月樓門口遇上,三皇子哈哈大笑著,看見寒青時,眼神一閃,然后戲謔的打趣道。
夜笙歌在一旁向秦陸看去,認出了對方是那晚出現(xiàn)在圣醫(yī)館的人,于是,雙眸精光閃爍,秦陸的目光與夜笙歌的對上,那眼中的鋒芒之意,竟像是能直接穿透人心,讓夜笙歌有些心驚。
好可怕的少年!
壓下心中的驚懼,夜笙歌又看向了一旁坐在輪椅上的少女,眼中同樣閃過異色。
那個在飛凌當了十年質女的西秦公主么?
最近幾年,西秦國力強大不少,他也甚為觀注,所以,此刻對于這西秦的公主,也不由多打量幾眼。
而這時,西秦寒青也向他看來,少女臉色略顯蒼白,那雙眼平靜死寂,一眼望去,卻是望不到底的黑,仿佛能把人拖入無邊地獄!
夜笙歌再次勾唇一笑,有趣,真是有趣,這飛凌傳言不學無術的西秦公主,到是有幾分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夜笙歌收回自己的眼神,卻是錯過了寒青那道一閃而過的詭異之色!
面對三皇子的熱情,秦陸只是點頭示意,周身氣息冷漠,并未與之多言,推著寒青便往里而去。
對此,三皇子雖心中不悅,卻沒有表露一絲,仿佛絲毫不介意一樣,繼續(xù)邀著夜笙歌往里走去。
可這時,他卻發(fā)現(xiàn)這大燕皇面有異色,皺眉盯著秦陸與寒青的背影。
三皇子一怔,說道:“到是忘了給大燕皇介紹,剛剛那名男子,是我飛凌秦王的兒子,秦府秦世子,雖年齡不大,但到是立過不少......”
“秦世子的少年將軍之名,本皇自是聽過!”
話未說完,卻已被夜笙歌打斷,對于秦陸之名,他之前聽過,更于之前已見過一面。
只是,此刻他的目光卻盯在那西秦公主的身上,心中有些疑惑,為何對于這頭次見面的西秦公主,對方的背影竟給他一種熟悉感!
三皇子臉上笑臉一凝,不過還是說道:“看來,秦世子果然威名赫赫,就連大燕皇都有關注,這些年來,秦世子的確是戰(zhàn)無不勝,我飛凌擁有秦世子,實之大幸!”
夜笙歌收回目光,看向三皇子,那張妖治的臉上卻是似笑非笑。
這三皇子到也是個人物,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不錯,擁有秦陸這樣的人,于飛凌的確是好事,只是,于他們飛凌皇室而言,只怕他們會日日寢食難安,時刻想要把其除之后快。
而這時,三皇子繼續(xù)開口:“至于秦世子身邊的人,想來大燕皇定也聽過,她便是十年前,飛凌送來的質女,與秦世子有婚約在身,兩人看來感情不錯,只可惜,這西秦質女卻是個殘疾之身,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