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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將軍又病嬌狡了

快穿之女將軍又病嬌狡了

是木頭呀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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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6-26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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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死生一言定

快穿之女將軍又病嬌狡了 是木頭呀 2010 2020-06-24 22:31:04

  京城的十二月分外寒冷,白雪皚皚,銀裝素裹,白茫茫一片。

  街道上房舍緊閉,無絲毫人影,唯有大雪不停瓢潑,落在窗欞、屋檐上。

  寒風(fēng)呼嘯而過,大雪翻然紛飛。

  城墻之上,站著兩個(gè)士兵,臉頰泛著紅,眉梢結(jié)了寒霜,巍然不動(dòng),唯一看出他們還活著,就是不斷哈出的帶著熱氣的煙。

  天太冷了,便只留他們兩個(gè)值崗,雪太大,他們的視線也有些模糊不清。

  遠(yuǎn)處篤篤的馬蹄聲踩著厚厚的冰雪穿透過呼嘯的雪清晰地傳入他們的耳朵里,不由睜大眼睛拼命地看去。

  一抹紅,在這渺茫的白中,分外艷麗,似是最為秾麗的紅梅,寒冷而傲桀。

  漸漸近了,看清她乘一驥白馬,手拿佩劍,佩劍透著寒氣。

  她穿一襲鎧甲,外披紅色繡梅暖裘,頭發(fā)高束,僅插一支玉簪,面容姣好,眉間透著一股英氣。

  城樓之上的士兵頓時(shí)清醒,忙下去開城門,這位誰不認(rèn)識(shí)?是當(dāng)朝唯一一位女將軍,賀君蘭。

  馬蹄健健,踏過厚厚冰雪發(fā)出咯吱咯吱聲音,道路且艱,腳程卻絲毫不慢,白朦朦之上留下一道長長的深凹的馬蹄印,似是宣紙上留下的白。

  她直入紫禁城,停在正乾宮前,馬兒前膝一跪,倒地不起,沒有照看跟隨她多年的愛騎。

  她提著劍,走過一道道階梯,劍尖化過地面,帶著火星發(fā)出一陣尖鳴。

  一穿明黃袍男子立正乾宮殿前,目眺遠(yuǎn)方,大雪瓢潑中看著欲行欲近的紅衣女子。

  她足尖一點(diǎn),劍芒直指男子,抵著他喉嚨,她聲音有些嘶啞,帶著決絕,“我要你死!”

  她莞爾一笑,冷哼著,轉(zhuǎn)了一圈劍尖,鋒利的劍刃頓時(shí)劃破皮膚,滴下點(diǎn)點(diǎn)艷紅,“這劍伴我多年,沾染無數(shù)敵人血,割過無數(shù)惡剽頭顱,今日殺你,祭我手下亡靈,以慰他們?cè)谔熘`!”

  明黃袍男子不偏不倚、巍然不動(dòng),似是縱容,只淡淡的一句,“賀蘭”,指著他的劍芒開始微微顫動(dòng),似是再拿不穩(wěn)。

  “我不許你再叫我這個(gè)名字!”女子歇斯底里地吼著,費(fèi)力抬起劍,用力一刺,鮮血浸染了黃袍,她一拔劍,血色似落梅般點(diǎn)在白雪之上。

  黃袍男子未躲閃,任由她刺傷了他,他面目沉靜,似被刺的人不是他,他淡淡道,“回去吧,朕只當(dāng)你未來過?!?p>  女子嘲諷一笑,劍尖再次指向他,“你知道嗎池尉寂,我最厭惡你這幅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你害我軍中萬人喪命,我豈會(huì)如此輕易了結(jié)?”

  黃袍男子似是厭了,他揉揉眉心,“來人?!卑}皚白雪之下,掩著數(shù)個(gè)侍衛(wèi),皆手持配劍,一幅久候在此的模樣,他淡淡一句,“壓入牢中?!?p>  皇帝一言,生死垂定。

  女子輕輕一笑,未料他如此狠絕,她……

  賀君蘭睡在病床上,一邊打著點(diǎn)滴,一邊用電腦看的起勁,結(jié)果突然電腦黑了屏,她拍了拍電腦,什么嘛,突然壞了,看的正是最關(guān)鍵的時(shí)候!

  她看的正是最近大火的小說,名曰《將賀蘭》,講的是少年皇帝與女將軍之間的故事。

  不過女主和男主之間見面甚少,主打的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子戰(zhàn)場傳奇。

  她正看到大結(jié)局,再說她和女主一個(gè)名字,就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女主會(huì)落的什么下場之時(shí),電腦居然壞了。

  無奈之下,她只好睡去,睡前還止不住地咳嗽,呼吸有些不暢。

  這弱不禁風(fēng)的身軀,先天而來,仿佛一生下來,就該是屬于醫(yī)院的,屬于這冰冷的病床,滿屋的藥水。

  ——————

  地下牢室,昏暗陰冷,墻上的燭光已然滴盡,臺(tái)上殘留灰燼的蠟,白津津的凝固。

  牢室之內(nèi),枯草隨意扔在四周,墻上結(jié)一層厚厚的滴著水的青苔,蟑螂在角落肆意橫行,竟無一處可落腳。

  一穿著灰撲撲囚服的女子蜷著身軀坐在枯草之上,發(fā)絲凌亂,看不清長相。

  外面還下著鵝毛大雪,牢室里更是凍的人直打哆嗦,她把身子蜷成一團(tuán),抱著膝蓋,臉埋在膝蓋上,這樣,好似溫暖一些。

  一陣吱呀聲從遠(yuǎn)處傳來,有一太監(jiān)手持燭蠟和火折子,走過一道道燈盞處,一一點(diǎn)亮。

  伴著一絲冷氣,呼嘯著進(jìn)了牢室之內(nèi),風(fēng)到之處,帶著一絲血腥之氣。

  她不由又縮了縮身子,蜷的更深,那太監(jiān)路過她的牢房前,用一種她看不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似是可惜,似是不忍。

  太監(jiān)走了,又只剩下她一人,寒冷的澀骨,三天,每分每秒都是煎熬,這里晝夜不分,昏沉、黑暗、寂寥把人一圈圈禁住,往瘋的方向擠壓。

  她身上受了傷,滿是鞭痕,囚服之上落了一道道血痕,凝固的沾著滿是灰塵的囚服黏在傷口之上,若是一扯又一陣撕心裂肺的疼。

  又是一陣吱呀聲,小門外又入了人,她并未抬頭,繼續(xù)把臉頰埋在膝蓋上,眼前黑漆漆的,這樣,好像就沒那么疼了。

  牢房外傳來一陣開鎖聲,想來又要挨一陣鞭抽了罷。結(jié)果頭頂傳來一道男音,在這牢房之內(nèi)顯得格外清晰而悅耳,他喚著她名字,“賀蘭”,高高在上的,又帶著無奈的寵溺。

  她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未料他反應(yīng)很是猛烈,他一把捏住她的尖巧的下巴,微瞇雙眸,“你是誰?你不是她?!?p>  他的聲音似石玉相撞,帶著一絲低沉,然而在這動(dòng)聽旋律之下,蟄伏著殺意。他噙著她的下巴,冷眼看著她。

  要說以前的賀君蘭,她是桀驁不馴、快意恩仇、張揚(yáng)肆意的一朵高寒之花。

  那么眼前這個(gè)女子就是一朵清雅淡婷的蘭,眉眼含愁,卻楚楚動(dòng)人、可憐暗媚,那種純凈的不染絲塵的媚。

  賀君蘭微垂下眸子,眼神微閃。是,她不是之前那個(gè)女將軍賀君蘭,而是那個(gè)手無縛雞之力的賀君蘭。

  想想也是可笑。

  以她病弱之軀竟轉(zhuǎn)入一女將軍之體,她這手不能提、力不能抗的,怎么去治通萬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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