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和狗還真跑不過彭彭。”黃老師見彭彭坐實了蘑菇屋球王的稱號,笑著說道。
“這節(jié)目應該養(yǎng)一條二哈”,宋易盤著柴犬小H的臉盤子,覺得也許只有哈士奇這種神經(jīng)大條的狗子才會對彭彭魔性的笑聲感興趣。
“這節(jié)目是不是應該有懲罰?”譚頌韻打開一袋爆米花,放在自己和妹妹中間,然后意有所指的看向了宋易。
宋易吃癟,是她以前在劇組最愿意看到的事情。
“對,得有懲罰?!泵灰嘁郧霸诠疽埠苌僖娝我壮蕴?,偷偷笑著附和道。
“那罰什么?唱歌吧,觀眾朋友們,感興趣可以看一下宋某人《時間》這張專輯?!彼我仔χ鴮︾R頭說道,免費給新專輯打了個廣告,這買賣也不虧。
“那來首《時間去哪了》吧,這張專輯的主打歌?!彼我仔χ舆^毛不亦遞過來的木吉他,清了清嗓子。
“
門前老樹長新芽
院里枯木又開花
半生存了好多話
藏進了滿頭白發(fā)
…………
時間都去哪兒了
還沒好好看看你眼睛就花了
柴米油鹽半輩子
轉(zhuǎn)眼就只剩下滿臉的皺紋了
”
溫柔的旋律,細膩的情感,像水無聲的在幾人的心間流淌。
這首歌曲情感十分的真摯,宋易嗓音特有的深沉完美的詮釋了歲月無聲的流逝與情感的難以割舍。
時間都去了哪?歲月無情,白了頭發(fā),添了皺紋,回不去的是青春。
似乎是因為宋易的歌,譚頌韻想起了往事,禁不住紅著眼睛,流了眼淚。
妹妹用紙巾給姐姐擦了擦眼淚,抱了抱她。
談到時間,難免會喚醒人們內(nèi)心最深處的記憶。
黃老師又一次被宋易的歌勾起了歲月的愁思,感慨了一句:“哎,我今年四十七了。”
“黃老師,你都四十七了啊!”馳子本來叼著一根吸管,坐在秋千上搖啊搖,聽到黃老師的感嘆忍不住插了一嘴。
“什么叫黃老師都四十七了?”黃老師雖然知道馳子的意思是指自己看不出有四十七歲,可是實際上聽他這么說,這句話就變了味道,有些好笑的看著馳子說道。
“黃老師,你才四十七歲??!”馳子想了想說道。
“什么叫我才四十七歲啊,你是覺得我看起來遠遠不止四十七歲,是這意思嗎?!秉S老師玩味的看著馳子,馳子這話越說越變味,雖然表達的意思是在說黃老師顯得年輕,可是就是讓人覺得他這話有問題。
“那我應該怎么說呢,這話?!瘪Y子似乎也感覺到這話說得不恰當,疑惑的說道。
“這話就別說了,怎么說怎么不對,除非這個人的年齡你覺得小。”何老師笑著對馳子說道。
本來宋易這歌唱的好好的,氛圍都上來了,讓馳子一句話給攪和沒了。
真是應驗了那句話,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馳子,這話你應該這么說。”宋易一句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都在看他要說什么。
“你才十八歲啊,頌韻?!彼我滓娮T頌韻眼睛紅紅的,想逗她開心,于是驚訝的對譚頌韻說道。
“噗嗤~”宋易的話讓譚頌韻很受用,開心的一笑。
“頌韻和妹妹在一起看起來像一對姐妹?!焙卫蠋熞娮T頌韻不再傷心,也是高興地對她說道。
“譚頌韻比章子楓大一輪(12歲)不是嗎?”馳子突兀的一句話傳來。
何老師聽得是滿臉黑線,馳子,你能再直男一點嗎?
“大12歲也是姐妹!”譚頌韻沒好氣的剜了一眼馳子,說話好氣人!
“哈哈哈…”彭彭見馳子尷尬就覺得樂。
“頌韻演校園劇都沒有違和感,小易也是,高中生的那股子青澀勁兒也很到位?!焙卫蠋熓侵浪麄z人合作的那部劇的,畢竟上過大本營嘛。
“嘻嘻?!弊T頌韻可愛的朝何老師笑笑,知道體貼的何老師是在安慰失落的她。
“輪到馳子了?!迸碛跁赤局我紫挛缳I來的瓜子,好笑的看著尷尬的馳子說道。
黃老師扭頭看了眼馳子,隨即把頭扭回來,笑道:“馳子,就算了?!?p> “不難為池子了?!焙卫蠋熆戳搜蹕尚叩鸟Y子,明白讓馳子講個笑話還行,讓他唱歌,不光是難為馳子,更是難為在座的所有人。
“哈哈哈哈哈…”彭彭看著馳子笑出了聲。
“讓毛毛唱首歌吧,毛毛歌好聽?!焙卫蠋煱言捦策f給了毛不亦。
先前唱了一首《平凡一天》,這次他選了自己另一首歌《像我這樣得人》。
“像我這樣優(yōu)秀的人
本該燦爛過一生
怎么二十多年到頭來
還在人海里浮沉
像我這樣聰明的人
早就告別了單純
……
”
歌詞易懂,卻直戳人內(nèi)心的柔軟,平凡而真實。
“歌唱的真棒!”黃老師說笑著喝了口茶說道。
宋易贊同的點點頭,很慶幸公司簽了毛不亦這么優(yōu)秀的唱作人。
“宋易!爆米花都讓你抓沒了!”譚頌韻小手拍掉了宋易伸向袋子里的大手,這個臭家伙又來偷吃她和妹妹的零食。
“拍戲的時候他就總搶我吃的?!弊T頌韻見何老師和黃老師看向這邊,立馬吐槽道。
宋易眼角一抽,懵逼的看向譚頌韻,在劇組不一直都是你來吃我的東西嗎?
譚松韻朝他露了露自己的小虎牙,很是可愛。
妹妹喝了口牛奶,看著哥哥姐姐夸張的表情爭論,見哥哥敗下陣來,開心的笑了笑。
永遠不要試圖和女生爭論什么,因為她們都是小公主。
“欸,對了,我今天看著雜貨間里有爆爆米花的那個鍋?!焙卫蠋熞娮T頌韻和妹妹吃完一袋爆米花,似乎想到什么說道。
“正好廚房還有玉米粒,你們明天早上可以自己爆爆米花。”黃老師想起廚房里的玉米一直也沒用上,于是說道。
“那回屋收拾收拾準備早點休息吧,明天還得捉魚,還得挖芥菜,還得爆爆米花的什么的?!焙卫蠋熞姇r間也不早了,提議道。
“彭彭,先去健身。”宋易回屋前不忘提醒彭彭道。
“好的哥?!迸砼泶饝馈?p> “我以前割過闌尾炎。”回到屋里,馳子似乎仍舊精神,拉著毛不亦聊著天。
“我也割過?!泵灰嗾f道。
“我看看你的?!瘪Y子主動撩起毛不亦的衣服看去。
“這么小啊。”馳子驚嘆道。
“你們在做什么,你為什么撩人家的衣服?!迸砼砹嘀∩韷|來到過道上,看著馳子動作猥瑣的拉著毛不亦的衣服,奇怪道。
“你割過闌尾炎嗎?!瘪Y子好奇的問彭彭。
“沒有?!迸砼礓伜脡|子,隨口說道。
“那我們闌尾兄弟孤立你,不跟你玩了。”馳子拉著毛不亦站到一邊,對彭彭說道。
“健個身,讓一下馳子?!迸砼韺W⒂谒我讎诟浪慕∩硎聵I(yè),并沒有理會馳子。
“彭于暢,你都不挽留一下我嗎?”馳子忽然覺得本寶寶有了情緒,有些賭氣的說道。
“你走開?!迸砼戆训K事的馳子拉到一邊。
“我要瑜伽,我是瑜伽愛好者?!瘪Y子搶在彭彭之前,躺在了墊子上。
“走開,別到這里影響我?!迸砼砝_粘人的馳子。
“那我們觀賞你。”馳子拉住過路的宋易,站在一邊看彭彭做運動。
“…………”
宋易看了眼馳子,為啥覺得馳子跟個賭氣的小孩一樣呢,太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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