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韋恩這邊調(diào)查了一天的時間，回家睡了不到四個小時就被阿福催著起床了。
“布魯斯少爺，今天晚上你不能出去了?！辈剪斔惯@邊正在吃東西，一邊的阿福突然開口說道。
布魯斯頭也不抬。
“我記得，生日酒會，不過我覺得比起這種事情，抓住那個入侵哥譚的特殊生物比較重要。”
“少爺，雖然我很想說你不用去，但這一次是非常必要的，很多您父親的朋友都會來?！?p> “那就盡快?！?p> 丟下四個字，布魯斯站了起來，去衣帽間里挑選起了西裝。
很快，眾位參加酒會的人都紛紛到了；這一次來到韋恩莊園的所有人全都是哥譚市的上層人士，不光是明面上的集團(tuán)，就連黑幫家族也來了幾個。
也正是因為龍魚混雜，許零這種奇怪的氣質(zhì)，也沒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一邊傳來一陣歡呼聲，隨之在場的人都開始輕輕的鼓掌。
許零聽到動靜，放下了手里的牛排，也跟著一起看了過去，然后就看到了在人群的最前面，那個一身精英范兒，甚至還戴了黑色手套的男人。
正是穿好衣服出來的布魯斯韋恩。
“各位，歡迎來到我的生日酒會，我……”
布魯斯韋恩正想要客套兩句的時候，卻正好和人群中的許零對上了眼睛。
二人四目相對有整整零點五秒左右，布魯斯似乎是沒有在意的繼續(xù)演講，像是完全沒看到一樣。
所有話說完，布魯斯舉起酒杯，一口喝干凈了。
接下來的環(huán)節(jié)要么就是跳舞，要不就是談?wù)勆?，或者是和自己想?lián)絡(luò)的人聯(lián)絡(luò)感情。
而布魯斯其實說完之后就想離開了，但卻被湊上來的許零一把抓住了。
“布魯斯先生，還記得我嗎，嘻嘻，二十年沒看到了，你居然，長大啦呀?！痹S零抓著布魯斯韋恩的手臂笑著說道。
現(xiàn)在這個時候，強烈的怒火襲上心頭。
可沒辦法，布魯斯韋恩的身份不可能和身為蝙蝠俠的法外暴徒有什么聯(lián)系，自己不可能在這種場合給這個家伙一拳。
“不好意思，我不認(rèn)識你，請你放開我?！辈剪斔鬼f恩說道，一邊手也在用力。
如果現(xiàn)在的布魯斯是一個花花公子人設(shè)，他可能不會想太多，怕是直接手一甩就走人。
但非常遺憾，布魯斯這一次走的是精英路線。
自然不可能表現(xiàn)出類似的動作。
“不好意思，先生，請您放開韋恩先生的手臂?！卑柛ダ椎伦吡诉^來，冷著臉看著面前的許零。
許零也只是微笑了一下，隨即便放開了布魯斯的手。
“哎呀，居然給韋恩先生造成影響了嗎，真是該死，我其實呢，只是想要告訴布魯斯先生一個小小的故事?！?p> “什么故事?！?p> 許零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慢慢陳述道：“我呢，認(rèn)識一個朋友，他其實不算是什么好人，因為這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罪犯，嘿嘿，不過說句實在的，我很羨慕他。”
“因為，他曾經(jīng)在二十年前，抓了一個富家子弟的小男孩，然后……”許零突然停頓了一下，把嘴巴湊到了布魯斯韋恩的耳朵邊，小聲的說道：“剪掉了他的十根，腳趾頭?！?p> 布魯斯的身體突然僵住了，似乎有著什么不好的回憶正在侵蝕他的身體。
然而，一反常態(tài)的是，應(yīng)該時時刻刻護(hù)著布魯斯韋恩的阿爾弗雷德此刻居然一句話都沒有說。
就好像一個非常普通的管家不會打擾主人家的私事一樣。
布魯斯一下子抓住了許零的衣服，一雙眼睛全都是血絲，就好像垂死掙扎，即將爆發(fā)的野獸一樣。
“我一定會要了你的命，你這個變態(tài)！罪犯！”
“哦～”許零輕蔑一笑，道：“我是變態(tài)罪犯，那你是什么東西，控制哥譚，掌握黑幫，隨便殺人，奪取別人的性命，你覺得，你是好人嗎？”
這句話一出，布魯斯愣住了，因為從來就沒有過人這樣告訴他。
許零看了一眼的阿爾弗雷德，又看了看布魯斯韋恩。
最后一個疑問也算是解開了。
按理來說，就算布魯斯韋恩經(jīng)歷了什么痛心疾首的恐怖事件，他永遠(yuǎn)都會有一個阿爾弗雷德作為底線。
這是他的親人，也是永遠(yuǎn)可以開解他的人。
剛剛布魯斯韋恩的走路姿勢，雖然通過鍛煉，已經(jīng)看起來相當(dāng)正常了；但是有沒有腳趾頭，走路的樣子總會有點細(xì)微的差別。
所以許零才能知道布魯斯韋恩的腳趾頭沒了。
但畢竟事情發(fā)生的年齡還小，雖然傷的深，可經(jīng)過阿福的開導(dǎo)，卻也很有可能能恢復(fù)過來。
可阿福并沒有，這就足夠代表，現(xiàn)在的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絕對有問題。
“嘻嘻嘻，當(dāng)然了，韋恩先生不要緊張，我這一次不是回來對你做什么的。”許零笑著脫下了手套，將一張紙放下在了布魯斯韋恩的手上，說道：“結(jié)束之后，去紙條上的位置哦?！?p> 布魯斯盯著許零的臉，眼中充滿了謹(jǐn)慎和疑惑。
許零淡定的聳聳肩膀，說道：“你可以選擇不來，不過呢，托馬斯?韋恩，應(yīng)該會很失望吧?！?p> “你說什么！”
聽到父親的名字，布魯斯瞬間繃不住了，想要伸手抓住許零的衣服，可一眨眼的功夫，人卻已經(jīng)不見了。
“人呢！”
布魯斯在四周來回的看，但怎么都看不到人。
“難道那個混蛋會憑空消失嗎？”
許零真的會憑空消失嗎？
要知道，韋恩莊園的大廳雖然不能說比足球場還大，但是給三四個班級上上體育課的空間還是絕對富裕的。
僅僅兩秒，許零是怎么做到跑出了韋恩大廳的呢？
這個秘密或許布魯斯真的想不到。
一邊的某張桌子邊，幾個侍者有點懵的看著桌子上空空的盤子，全都是一臉懵逼。
“唉，這里剛上的黑松露培根卷和焦糖布丁怎么不見了？”
一邊的同事走過來，不在意的說道：“可能是吃完了吧，再上就好了，韋恩先生家不缺錢?！?p> 那人想想也是，就轉(zhuǎn)頭走人了。
而此時，在被桌布擋住的桌子下面，許零正端著一盆食物在美滋滋的往嘴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