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錯,這個姿勢很好看?!?p> 婚紗照片拍出來了。
男人面對著鏡頭,摟著懷里的女人,一雙鳳眸難得的溫潤,眉眼帶笑,唇角的線條很深,西裝革履面容很是俊美帥氣。
女人唇角微勾,唇殷紅,眉眼精致,一身雪白的婚紗將她襯的更像是公主,很漂亮。
這對新人,郎才女貌。
如果新娘對新郎再好點,就完美了。
拍完照片,江茗柔已經(jīng)累癱了,她雖沒有怎么動,一整天下來就像是一具尸體一樣任由傅慎年折騰。
她滴水未進,一粒米都未食。
饑腸轆轆……
傅慎年居然不給她東西吃,江茗柔從醒過來到現(xiàn)在,她一點東西都沒有吃。
她被江老爺子接回去帶之后,就再沒有挨過餓,這是第一次,江茗柔又知道了,什么叫饑餓。
江茗柔也是第一次知道,結(jié)婚居然如此麻煩,這么能折騰。
她累的已經(jīng)連眼皮都不想抬一下了,饑寒交迫,讓她整個人都萎靡不振了起來。
傅慎年笑容燦爛的單手插兜從攝影師那走過來,他就看見江茗柔已經(jīng)像一朵枯萎的花朵一樣趴在桌子上。
他大步流星的走過去,一把攬住了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
他唇角帶笑:“照片很漂亮,再精修一下,過兩天就可以裝裱送來了?!?p> 倆人的容貌都是絕美頂級的,底子擺在那,不用精修也十分的好看。
但傅慎年一定要走所有的流程。
看出江茗柔的興致缺缺,傅慎年唇角的笑容淡了下去,眸子漆黑而幽深,他臉上的表情逐漸的變冷了起來。
“你不喜歡?”
江茗柔懶懶的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要不是她現(xiàn)在渾身無力,不能開口說話,她非弄死他不可。
這個陰險小人。
也不知道傅慎年給她注射了什么東西,她渾身疲倦不堪,仿佛像沒有骨頭一般,軟軟的,沒有絲毫力氣。
江茗柔的眼神落在傅慎年眼中,那就是討厭,厭倦。
這讓他越發(fā)的生起氣來。
她越是瞪他,他越是猖狂。
男人看著她,不屑一顧的冷嗤了一聲:“不喜歡,也給老子忍著??!”
他粗暴的直接把人給抱進了懷里,摟著江茗柔就把他帶回了家里。
傅慎年把她放在寬大的床上,他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層一層的給她剝開身上那層婚紗。
江茗柔的肌膚,就像雞蛋一樣嬌嫩,他一掐,就能把她給掐紅了。
水潤潤的,很光滑。
讓他愛不釋手。
早知道……小時候他就該把人搶過來。
她嬌嫩雪白的肌膚被男人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微微讓人顫栗,
她穿著他給的白色絲綢睡衣,胸前的輪廓若隱若現(xiàn),肌膚宛如凝脂玉一樣潔白無瑕。
江茗柔身體再度被翻轉(zhuǎn)過去,她被迫側(cè)身貼在毯子上,一條結(jié)實而火熱的手臂穿過自己的腰,摟住自己。
男人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牟鳖i間,身后健碩而溫?zé)岬男靥?,讓她渾身一僵?p> “老婆,我們洞房花燭夜,好不好?”他輕貼著她,低頭咬了咬她的耳垂。
江茗柔渾身一顫,不是被嚇的,她只是覺的傅慎年像個死變態(tài),讓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男人那骨節(jié)分明的長手閑適地撫摸著江茗柔的肚子,姑娘家的肚子都是軟軟的,滑滑的。
江茗柔的肚子,好軟。
任江茗柔無論怎么扭動,都無法從傅慎年的懷中掙脫。
她的力氣,現(xiàn)在小的跟只撒嬌的貓兒一樣。
他摧毀她,毫不廢吹灰之力。
她聽見胸膛處男人低沉而性感的笑聲。
那是一種截然不同的音色,充滿了成熟男人的韻味。
男人性感的體魄,健壯的肌肉。?
都讓江茗柔耳朵發(fā)燙。
“咕嚕嚕,咕嚕嚕。”
一道饑餓聲突然打破了這曖昧的氛圍,傅慎年頓時臉色鐵青,渾身一僵。
江茗柔臉色也很難看。
傅慎年將她翻過身來,四目相對,男人眼中帶笑:“餓了?”
江茗柔看他的眼眸,都快要噴出火來了。
能不餓嗎?
折騰她,折騰了一天,卻什么都不給她吃。
傅慎年看著她憤怒的小表情,不知道為什么,他就笑出了聲。
他低頭,凝視著她:“抱歉是我考慮不周了?!?p> “第一次結(jié)婚,沒經(jīng)驗?!?p> “把你給忘了?!?p> 傅慎年因為興奮,不管怎么折騰也感覺不到饑餓。
他倒是把他懷里的人給忘記了。
江茗柔一天沒吃東西。
他伸手把她抱了起來放在腿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摟住了她的腰:“等著,我讓傭人給你送東西過來。”
很快傭人就把東西送上來了,他們低垂著頭,不敢往江茗柔身上看一眼,擺放整齊食物之后,就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桌子上的食物琳瑯滿目,有肉,有魚,有海鮮、蔬菜,滿滿一大桌子,看的讓人食指大動。
江茗柔的肚子又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傅慎年把手伸進她的睡衣下,帶著幾分微涼的手掌心撫摸著她軟軟的肚子,江茗柔很精瘦,除去軟軟的一層肌肉,沒有一絲贅肉。
他輕聲說:“太瘦了?!?p> “江茗柔,你要多吃一點。”
傅慎年抱著江茗柔不松手,拿著筷子就開始喂她。
江茗柔是真的餓極了,也沒跟他計較,張嘴就吃了起來。
傅慎年看她吃的津津有味,眉眼都舒暢了幾分,心里面莫名的軟軟的,他抱著懷里的人,整個胸腔都像是被什么給裝滿了。
懷里的姑娘吃的嘴里滿滿的,像只可愛的小松鼠。
現(xiàn)在的江茗柔,又乖巧,又聽話,還不跟他鬧騰,頂嘴,事事順著他,他想怎么著就怎么著,這種感覺,太好了。
一輩子這樣就好了。
傅慎年又給她夾了一筷子魚肉,就像養(yǎng)小閨女一樣,細心溫和的給她除去了魚刺。
江茗柔看著他的舉動,有些微愣,她側(cè)頭看著傅慎年的側(cè)臉,他低垂著眼眸,目光全在魚肉跟魚刺上搏斗,眼神中那抹溫情,卻不經(jīng)意間流露了出來。
江茗柔一時之間,怔愣住了。
傅慎年居然有這么溫柔體貼的時候?
男人感覺到那道灼熱的目光,他側(cè)眸,就跟江茗柔對了正著。
他勾唇邪笑:“我是不是特別的好看?”
傅慎年的容貌,無疑是最老天爺給開了一扇天窗,容貌讓人嫉妒。
他這張臉,確實有禍國殃民的資本。
江茗柔漠然的收回了視線,想罵他一句,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開不了口。
她心里郁結(jié),抬手就掐他腰間的肉,然而,她這點似有若無的力氣,就跟撓癢癢一樣,無關(guān)痛癢。
傅慎年低笑了一聲。
他不生氣,卻覺的江茗柔像是在跟自己撒嬌。
她越是這樣,他越是控制不住的,想要侵犯她。
男人修長的指節(jié)捏著她的小臉,右臂懷抱著她,用筷子把魚肉送到了她的嘴邊:“乖,張嘴。”
這種近乎寵溺的聲音,讓江茗柔渾身一僵,還是無法適應(yīng)。
她現(xiàn)在連拿筷子的力氣都沒有。
真讓她有些暴躁。
吃飽之后,江茗柔就來力氣了,她雙手抱著他的手臂,眼神冷冷的看著他,張口說道:給我解藥!!
男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就把她的爪子給拍掉了,想都別想。
傅慎年輕輕松松的拍掉了江茗柔的爪子,江茗柔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