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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夢工廠

第十八章 態(tài)度明確

我有一座夢工廠 三羊畫符 4731 2020-10-09 03:14:59

  看著沒進(jìn)荒草里漸漸堆積起來的亮晶晶的鉆石堆,聽著每一次下落都發(fā)出幾聲如裂帛般清脆的撞擊聲,吳解「心意澎湃」,問系統(tǒng),“系統(tǒng),我看這一根碗口粗的木頭也就產(chǎn)出二十顆鉆石,還有什么其他講究嗎?”

  系統(tǒng)說,“本系統(tǒng)出品的生產(chǎn)線運行十分穩(wěn)定,除非受到超過設(shè)備外殼強度的外力破壞,不然隨著生產(chǎn)原料不斷投入,產(chǎn)品也會「源源不斷」的產(chǎn)出?!?p>  “當(dāng)然了。”系統(tǒng)提醒說,“每個月只有五百份的產(chǎn)量,這是設(shè)備需要蓄能才有的限制?!?p>  吳解想了一下才問,“那我一天才達(dá)到產(chǎn)量和每天持續(xù)生產(chǎn),一個月才達(dá)到產(chǎn)量有影響嗎?”

  系統(tǒng)說,“沒有的!設(shè)備為下個月充能要一個月的時間,這是去除了生產(chǎn)當(dāng)月所耗的能量來計算的,宿主可以這樣理解,每一個月設(shè)備需要消耗的固定的能量都是前一個月累積的,所以才有了每個月產(chǎn)量「固定的限制」,不然,沒有時間來為多余的產(chǎn)量功能。”

  “明白了?!钡珔墙鈱δ芰康膩碓春芎闷?,“那這設(shè)備的能源來自哪里?我沒看見燃料的投入口啊。”

  系統(tǒng)說,“能源不需要宿主擔(dān)心,這是屬于「根據(jù)這個世界設(shè)計的范疇」,不同的世界需要不同的設(shè)計,也是系統(tǒng)的「核心機(jī)密」,宿主目前還沒有權(quán)限可知?!?p>  「那也就是說我后面可以知道了?」吳解打發(fā)掉系統(tǒng),“那就這樣吧,你去歇息或者數(shù)錢吧?!?p>  其他人競相趕到,看著吳解「橫亙在前」,脊梁「沒有一點彎曲」的背影,逐漸收攏喘氣聲,沉默沒有一點言語。

  他們之前三言兩語,或者簡單的擺個臉色,就能讓吳解啞口無言,完全沒想到現(xiàn)在吳解讓他們沉默的方式更簡單。

  他們心里也不知道如何去「討好」眼前這個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之前放下了心中的「驕傲和倔強」,甚至像是掏心掏肺的「乞討」,但是,他們還是從心里「徹底」拋棄了他。

  所以,他們在心里苦笑哀諷自己,「他拋棄我們也許只會更徹底!」

  相比于他們,恍英女士這個「最得利」的人,卻是完全和小姑侄完瘋了。

  恍英大喊著招手讓小姑侄過去,“這些鉆石都是姐姐的,嗯,不過嘛,女孩子沒有鉆石裝飾可不行,來,悠悠和萌萌一人一個,嗯?也不對,你們的小手拿一個就再拿不下了!那就這樣,對,把衣服牽起來,兜住了哈……”

  小姑侄很喜歡鉆石沉甸甸有棱有角而且冰涼的質(zhì)感,所以都很開心的受恍英女士支配,「你怎么說我們就怎么干!」

  她們一人分了十顆鉆石,但對他們來說,太重了,遠(yuǎn)超十個雞蛋,小身子歪歪扭扭,不但要相互訴說喜悅,眉開眼笑,還要擔(dān)心鉆石滑落掉在地上。

  見第一波鉆石分配完了,恍英像是「獨自獵殺」了一頭野獸那樣高興的大拍著手,「如果這些鉆石寄回去,族人一定會比小女士們還開心,那樣老伐森也會很開心,他就再也不會逼我結(jié)婚了!」

  「他要是再逼我,那我就把這些鉆石賣出去,賺一大筆錢,再帶著母親周游大陸,急死他!哈哈」

  恍惚族興高采烈時都會有一些獨特的歡呼方式,恍英見小姑侄湊在一起嘀嘀咕咕,要讓父親/哥哥給他們做「大鏈子」,成就感炸裂,很想對她們「親親抱抱舉高高」,但害怕鉆石硌傷她們,所以轉(zhuǎn)頭給了吳解一個「熊抱」,抱起他轉(zhuǎn)圈圈。

  “姐姐太感謝你了!”

  吳解嚇了一大跳,也沒反應(yīng)過來。

  如果恍英不是吳解的大姐姐,單論她的「女神屬性」,吳解還是很樂意和她發(fā)生一些故事的。

  但現(xiàn)在嘛,恍英的熱情讓吳解感到很別扭。

  恍英穿的比較保守但絕對不多,某些清晰的觸感和恍英的大力讓吳解臉都憋紅了,他不敢亂動,也沒法亂動,身體僵硬繃直的像根木頭。

  “好了好了,英姐,放我下來!”吳解有氣無力的呼喊。

  恍英放下他,拍拍他的肩膀問,“你臉紅什么?小時候抱我睡覺臉都美紅?!?p>  吳解的臉更紅了?!复蠼悖愕鸟娉帜??還好你沒結(jié)婚,不然姐夫能把我退打折!」

  吳解轉(zhuǎn)過身不讓其他人看見「自己態(tài)度冷漠的神情瞬間崩潰」,才說,“這機(jī)器每個月只能產(chǎn)五百顆鉆石,今天一次性完成吧,你快叫山叔過來幫忙,旁邊有座廢樓,把那些木頭拆了弄過來造鉆石!”

  離他們大概幾百步的距離,那一座廢樓,承載了吳解童年的大部分記憶:春天和母親一起種花種草,夏天捉蟋蟀捉蟬,秋天放陷阱捕松鼠,冬天堆雪人烤紅薯吃火鍋……

  「以后也得讓小姑侄體驗一下那些樂趣!」

  “那還不簡單,你早說嘛?!被杏⒋蠛耙宦?,“山叔!”

  下一刻,那座廢樓轟的一聲就塌了,小姑侄嚇得鉆石掉了一地跑過去抓著吳解。

  吳解臉變得發(fā)黑,「我只是讓你拆木頭,你別一下子全給我毀了???」

  但一想到山叔的個頭,手掌能「包著自己的腦袋」,即使有那么一點不滿,吳解也只能忍著不說。

  「萬一山叔聽見了?」

  其他人明白了吳解的意思。

  老伯伊又在「大棍趕兒」,“小吳需要幫助,你在這看著難道還指望我們這些老家伙嗎?還不快去幫忙!”

  伯伊一聲不吭的走了。

  「人家真需要幫忙的時候沒見你們說,這時候熱臉貼冷屁股有用嗎?」

  “小吳。”老伯伊緊接著走到吳解近前,“人老了,眼光容易出問題,希望之前的事你不要介意,吳家后面肯定會好起來的,我也沒抱著別的心思,只是為了你們考慮,那個設(shè)備后面為人所知,在銷路和原料這些問題上,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

  “我想我們還是可以合作的,我愿意把之前的債款,不,我再投十倍的資金,為吳家重振鋪路……”

  老伯伊想的很好,吳解如果要在短時間內(nèi)將利益最大化,和他們這些「資本巨鱷」合作是有必要的。

  當(dāng)然了,他不敢再提及和吳解父輩的交情,那種「紙糊的交情」,吳解之前很認(rèn)真的在乞求,他連敷衍的意思都沒有,早被人看穿了,此刻,再拿出來說事,就是把吳姐解和自己都當(dāng)傻子了。

  吳解越過老伯伊,看著后面也躍躍欲試的三人,故意大聲說,“我對「錢和資本」不感興趣,甚至設(shè)計那臺機(jī)器的初衷也不是為了還父母的債?!?p>  “不過你說的也對,落魄的吳家是時候「重振」了,但是,我暫時不會去做,沒必要,我更希望是我父母回來「親自做」!”

  “所以?!眳墙獗3植焕洳粺岬恼Z氣,繼續(xù)說,“在父母沒回來之前,我只與我想合作的人合作,就如同恍英女士,她要鉆石,如果不是我一家口糧還沒有保證,一顆鉆石我一蔚藍(lán)幣也不會要,「可以免費送」給她?!?p>  老伯伊渾濁的眼睛盯著吳解,一下子人仿佛蒼老了許多。

  人老成精,他們?nèi)绾尾欢该赓M」的含義?

  「如果以前真念及舊情,哪怕只是一點真正的幫助,此刻該多好?」

  德伯上前對吳解說,“我知道我們之間合作沒有可能,我往四城奔走,只「圖個利」字,包括和你父母結(jié)實也是同樣。我還是那句話,我們之間只有利益糾紛,沒有情分可言!”

  “所以,你現(xiàn)在有了償還債款的能力,希望你早點將我的「應(yīng)得利益」歸還。”

  德伯直接放手了!

  這是吳解沒有想到的,他原以為德伯嚴(yán)肅的面孔下「藏滿了陰毒」,此刻他「自述式的坦白」,到真讓吳解減輕了對他的懷疑。

  不過,沒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吳解警告自己,「不能被言語麻痹」。

  吳解對德伯說,“做生意就要找做事直接的人,這是我的想法。錢該賺還是要賺的,我和恍英女士的合約只有一年,也算是我抽出點時間調(diào)查父母的事情,所以,一年以后,如果德伯先生有意,我想我們是很可能達(dá)成合作的。”

  德伯看著吳解,“時候到了再談吧?!?p>  看著吳解對德伯許諾了「合作的可能」,其他人也明白不能再等了,都想得到吳解的一個「口頭承諾」。

  李唯然哈哈笑著上前,“小吳啊,我一直都是當(dāng)個「和事佬」在幾家中參合,這也是你父母當(dāng)初談話給我透的意,當(dāng)然了,我也有可能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都過去了,也就不說了。”

  “我很欣賞你的想法,也和你差不多,該賺的錢都賺了,合不合作對我來說意義也不大,說點難聽的,我看著你弄出來鉆石挺喜人的,就想著以后的棺材板上能鑲上幾顆,你看這樣如何,你給我?guī)最w鉆石,那些債就一筆勾銷了,或者我再出錢買也行。”

  「爹媽讓你當(dāng)和事佬?」

  想起之前李唯然「割地賠款」瞎摻和的方式,要么都還,要么都還不起,吳解覺得還真有那么點意思,起碼是拖下來了。

  不過,四人當(dāng)中吳解沒有一個看透的,所以,他暫時對李唯然話語的真假性不做評判,只是說,“老李既然先生想要,又受過我父母的囑托,我正好要調(diào)查他們的事,能和老先生談?wù)?,后面我送你一個月的鉆石也「未嘗不可」?!?p>  李唯然很滿意,“那我就在寒舍靜候你的大駕了!”

  吳解擺擺手,“不敢,不敢當(dāng)?!?p>  克利有些急眼了,連忙搶著說,“小吳啊,你父親之前老喜歡和我喝酒了,想問什么你找我??!”

  吳解看著他,“克利先生不說,我還忘了有件事正好要和你說說呢。我家的馬車是你收走的吧?”

  “怎么了?”克利茫然的問。

  “沒事。”吳解笑道,“前兩天我看見它在大街上拉糞,我也不「計較」什么,我也想不想出從克利先生身上得到什么,你想和我合作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你在大街「挑糞一個月」,那我的設(shè)備可以免費租給你一年,以此類推!”

  「這還不是計較?」

  其他人心中都有些慍怒,但沒人出來抱不平,吳解沒找自己計較就行了,不然那就是「徹底沒得談了」!

  克利很不服氣,“你沒錢還我,我拿你家的東西愛咋樣咋樣,天王老子都無從管,你特么算老幾?不就是個破玩意兒嗎?還指不定是哪里偷來騙來的!對,這么大這么重的東西,一點動靜都沒有,你從哪里搞來的?今天話我就撂這了,不和我合作,我就去揭發(fā)你,大不了上交國家,大家都沒得搞,我再把這莊園搞成垃圾場!”

  「威脅有用嗎?」

  「沒看見洛凡在一邊用魔法杖撓背,絲毫看不透那玩意兒嗎?」

  「洛凡是五級魔法師,他都看不透,那造那個東西的存在實力肯定在洛凡之上!」

  「無聲無息的來要讓你看見?你指著別人鼻子說它來路不明,不怕得罪連大國都兜不住的恐怖存在嗎?」

  ……

  一個個念頭在其他人心里升起,他們都很識趣一直沒有做聲,靜靜的看克利「表演」。

  “你隨意?!眳墙鉀]有多看克利一眼,“反正我的條件一直不會更改?!?p>  “你…”克利還想大罵,李唯然用拐杖攔住他,輕聲說,“洛凡導(dǎo)師過來了?!?p>  洛凡走過來問吳解,“吳解先生,制造那個東西的人實力肯定非??植腊??我的魔法元素透不進(jìn)去,「化腐朽為神奇」,真可謂「奪天地之造化」!”

  “不知道方不方便透露他的具體名諱,如果他修煉魔法,很可能就是「真正的大魔法師」或者早已經(jīng)消失的「圣魔法師」,如果是修真者,恐怕至少也得「金丹大能」才具備這樣的能力。”

  “當(dāng)然了。”洛凡笑道,“我只是猜測,嗯,如果可以的話,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帶一顆鉆石回去「仔細(xì)研究研究」,當(dāng)然了,得先有那位的同意。”

  對修煉一道,在場的人沒有比洛凡更熟悉的,他們不知道洛凡說的具體是什么意思,但「聽起來就很厲害!」

  「那可是五級魔法師都要敬畏的存在!」

  而五級魔法師,在國王陛下面前都是「座上賓」!

  總之,「我們得罪不起」!

  吳解說,“洛凡導(dǎo)師要研究,隨便拿就行,那位大前輩說了,一切由我自由支配,想來應(yīng)該不會在意這些的?!?p>  “至于前輩的名諱?!眳墙獬烈饕幌虏耪f,“他沒透露過,只說因為我「救過他后人」一命,有什么需要,他如果力所能及,隨便提!”

  吳解多說了一句,“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救過他哪個后人。”

  這句話讓很多人在心中猜疑。

  洛凡提醒說,“那你得先讓國王陛下知情了,這樣也少了有心人前來「探究」,另外,有大國的保障,也可以省卻那位前輩的一些「小麻煩」?!?p>  「肯定有人想抬走或破壞的!」洛凡心里想,「如果不是精靈弄的,消息傳回西域,一體化設(shè)備所蘊含的奧秘,恐怕精靈之主也會動心前來。」

  「別的不說,要是能解決魔法杖持續(xù)的量產(chǎn),那精靈族的整體實力將上升一個大臺階!」

  洛凡心里有了一些別的心思。

  兩人的言語中都有「大量的信息」需要消化,就叫憤怒難平的克利也掩息旗鼓了。

  吳解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將「七級強度」的情況說出來,他想著日后多「釣一些樂趣」。

  眼看著產(chǎn)出口鉆石源源不斷的落下來,山叔將木材一捆一捆的送入進(jìn)料口,而伯伊拖著一根木材像是在「牽一頭死豬」,快化成一灘水了,吳解邀請眾人回去吃一頓午飯。

  幾位富豪都謝絕了吳解的好意,克利第一個垂頭喪氣的溜了。

  洛凡看著干活的山叔,再看看用鉆石堆了兩堆小山的小姑侄,得知吳解「背后有人」,他覺得更應(yīng)該讓吳解明白「精靈族的善意」,所以應(yīng)了吳解的邀請,然后又指揮藤蔓去搬運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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