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響會議室大門的時候,秦風(fēng)就聽到了閻王尊帶著憤怒的聲音。
“進來吧?!?p> 推門而入,四個人一同看向了秦風(fēng)。
云伯明、吳俊才和雁南閣都在。
除卻畏畏縮縮的云伯明以外,吳俊才和雁南閣都是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風(fēng)慶啊,”閻王尊對著秦風(fēng)揮揮手,“過來?!?p> “是?!睉?yīng)了一聲的秦風(fēng)走了過去。
“你東區(qū)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吧?”
“是的,”秦風(fēng)回答道,“東區(qū)分布踏星宗的人,一夜之間全滅?!?p> “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遍愅踝鹄渎暤?。
“閻王尊大人!”秦風(fēng)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匆忙對在閻王尊面前,“屬下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對踏星宗動心思啊。難道屬下不知道,踏星宗是屬下根本惹不起的存在嗎?”
“可是踏星宗的人,就是在你東區(qū)死的?!?p> “那也不關(guān)我的事情啊!”秦風(fēng)急道,“絕對是那個夜刀神干的好事!聽聞他之前惹上了踏星宗,現(xiàn)在一定是他回來報仇了!可是這……”
閻王尊微微頷首,臉上現(xiàn)出一抹痛苦。
“風(fēng)慶啊風(fēng)慶,現(xiàn)在踏星宗的人親自上門了,要我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按照他們的說法,踏星宗的人死在了東區(qū),那就是你東區(qū)的責任。
他們要你風(fēng)慶,連帶你風(fēng)慶手下所有重要成員,全都有游街示眾后,一同斬首處死。”
聞言,秦風(fēng)做出一副驚恐無比的樣子,渾身打著哆嗦,“閻王尊大人!這真的不管我的事情??!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您想辦法救救我?。∥摇@……”
閻王尊搖了搖頭,“你也知道,踏星宗和我的實力不相上下,真要打起來,勝負姑且不論,贏的那一方也會付出及其慘重的代價?!?p> “這踏星宗向來是眥睚必報,我也不想招惹上那幫畜生。如今這樣,想必是有十足的底氣。我也知道,你一向忠誠于我,所以我也不舍得你就這樣死去。”
“所以,我給你兩個選擇。”閻王尊豎起兩根指頭,“第一,你自己一個人去踏星宗,用自己的人頭來謝罪,我給你說些好話,保你部下不死?!?p> “第二,我也不管你,畢竟這是你東區(qū)的麻煩,你若是要帶著你的人和踏星宗拼命,我也不會攔你?!?p> “多謝閻王尊大人體諒!”秦風(fēng)故意發(fā)出顫抖的聲音。
“閻王尊大人!”秦風(fēng)血紅著眼睛,“這踏星宗無理取鬧!分明是那夜刀神鬧出來的亂子,偏偏要轉(zhuǎn)移在我的身上。
反正終究是個死,倒不如讓我和那踏星宗拼上一拼,讓那踏星宗知道,閻王尊大人的部下可不是什么善茬!”
聽到這話的閻王尊瞇起了眼睛,悠悠點頭道,“那你就下去吧,我猜你多半也會這么做。若是你死了,我厚葬你便是?!?p> “多謝閻王尊大人體諒!”秦風(fēng)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
在離開城主府沒多長時間后,云伯明就偷偷跟了上來。
“風(fēng)慶,你瘋了嗎?連踏星宗你都惹?”云伯明急道,“你這不是讓我云伯家剩余的人,和你一起去送死嗎?”
“哦?”聽到這話的秦風(fēng)瞇起了眼睛,“我什么時候這么說過?”
“你……”云伯明身體哆嗦了幾下,“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你不過是我想殺就殺的一枚棋子?!鼻仫L(fēng)瞇著眼睛,“你最好將閻王尊的動作,都向我一一匯報,不然你知道你會是一個什么后果。滅了踏星宗,我可不需要你出力。”
云伯明咬牙吐出一個“是”字,隨后匆匆離開,生怕秦風(fēng)改變了想法。
秦風(fēng)也沒再說什么,徑直返回了王家府邸。
踏入大門后,他就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伏江,你怎么也過來了?閻王尊派你過來的?”
“不?!狈卮穑伴愅踝鸫笕诉@次并不打算幫你,我只是按自己的意思來幫你,還我欠你的人情?!?p> “是嗎?”秦風(fēng)笑著,“我還打算捏碎你給我的玉佩,把你叫過來呢,你自己倒是挺殷勤啊?!?p> “我真不明白你在想什么,踏星宗的人是你殺的,對吧?”
“自然。”
“你現(xiàn)在,就要和踏星宗為敵?我覺得你不一定能贏?!?p> “如果我說我贏定了呢?”秦風(fēng)反問道。
“就算是贏定了,你的實力也會暴露在閻王尊大人的眼中,你以為那個的閻王尊大人,不會對你起殺心?”
“我自有對策?!鼻仫L(fēng)笑道。
“唉,”伏江嘆了口氣,“罷了,你怎么做隨你。但若是你要殺閻王尊大人,那時候你必然是我的敵人?!?p> 秦風(fēng)笑著,“那這次,就多謝你過來幫我忙了?!?p> 話音剛落下,就有兩個人對著秦風(fēng)跑了過來。
“風(fēng)慶大人!”
“踏星宗已經(jīng)派了使者過來,我們怎么辦?讓他們進還是不進?”
“進,為什么不邀請他們進來。”秦風(fēng)笑著瞇起了眼睛。
“是?!?p> 不一會兒的功夫,打頭的使者就帶著一隊人馬踏入了王家府邸的大門。
打頭的這人一身白衣,輕蔑的掃視了周圍一眼。
給人一種他就是在場最高貴的人、其他人都是螻蟻一般的高傲感覺。
這男人帶著十個天仙境的好手,這十個天仙境的好手分別在他身后的左右兩側(cè)整齊的跟著。
“可真是個寒酸的地方。”男人說了一句后,便將輕蔑的目光落在了秦風(fēng)的身上,“你就是這東區(qū)現(xiàn)在的霸主,風(fēng)慶?”
“正是?!鼻仫L(fēng)答道。
“可真是個倒霉蛋呢?!蹦腥烁袊@一聲,“恐怕你那奢華的新住址還沒有蓋起來吧?真可惜啊,當上霸主沒幾個月就要死翹翹嘍。”
“這位大人,”秦風(fēng)笑著道,“請寒舍就坐,我配您引上幾杯?!?p> “不必了,”這男人說著轉(zhuǎn)身,語氣中滿是不屑,“我可沒興趣和將死之人喝酒。”
“給我聽好了風(fēng)慶,你的無能讓我們踏星宗的人很是生氣。三天,我們踏星宗給你三天的時間,你最好把你的人頭讓人親自奉上。
不然,就別怪我們踏星宗不客氣?!?p> 說完,男人這就要帶著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