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時中的毒?”
夜初染的問題也是計穎菲剛想要說的,回想昨日種種計穎菲冷笑出了聲:“昨日的花香,菜香,再加上精心釀制的酒,是我大意了。”
夜初染面色一凝,知道太子一直對計穎菲心存覬覦,但是未曾料到會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下毒。
“聽楊礁說服用藥物異常兇險,解毒可有把握?”
兇險...何止是兇險,簡直是要了半條命,但是這些事計穎菲也不會同夜初染講。
“此毒名為金絲散,需要大量的金錢花解毒,想來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問題?!?p> “金錢花...”這三個字猶如巨石一般壓在夜初染的心口,他的拳頭都在不自覺的捏緊。
交代計穎菲好生休息,夜初染才離開,可當(dāng)他將金錢花告知楊礁的時候,楊礁瞬間面色巨變。
簡直難以置信道:“難道當(dāng)年的事情和東宮有關(guān)?”
說起當(dāng)年的事情,楊礁安慰似的拍了拍夜初染的肩膀:“你也別想太多,有可能這就只是一個巧合,咱們還是盡快解決金錢花的事情吧,這東西可只有西域才有?!?p> 夜初染再也沉不住氣了,換來染一就道:“傳信告訴他,是時候該回來了!”
屋里的人皆是一愣,這么多年的部署如今要開始收網(wǎng)了嗎?
不過想來也是,當(dāng)初夫人因為這金錢花不得不能解毒而死,如今金錢花再現(xiàn),當(dāng)年的事情也露出了一些馬腳。
邊關(guān)外的山丘凸起,連綿不絕的山脈后是遼闊無際的草原。
盛開的野花,伴著數(shù)不盡的牛羊。
一只雪白的信鴿再空中跌宕飛翔,在藍天下是那般的惹人注目。
這時一只雄鷹盯上了鴿子,展翅俯瞰沖向白鴿,草原上放牧的人兒見此張弓搭箭。
咻---雄鷹應(yīng)聲從高空墜下,鴿子受驚般的在空中旋轉(zhuǎn)了兩圈飛到男子的肩頭。
草帽下的面龐清冷俊逸,嘴里叼著的狗尾巴草更是彰顯他的桀驁欲不馴,他就像是草原馳騁無拘的野馬,渾身上下顯露出獸的野性。
取下信鴿身上的信件,看的他上揚了嘴角,不過片刻又皺上了眉梢。
“澈哥哥,原來你在這里啊,阿奴找了你很久呢!”
阿奴銀鈴般悅耳的聲音打斷了夜澈的思緒,連忙將紙條收起來。
“阿奴,這里風(fēng)大,你怎么來這里了?”
“我來找你啊,今晚可是我們桶寨族三年一次的盛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阿奴不想澈哥哥錯過?!?p> 因為上一次的盛會就錯過了,所以她亦等了他三年。
阿奴面色上的欣喜,清澈的眼眸,夜澈有略微的不忍,可是一想起這三年一次的盛會,又頭疼不已。
不知自己能否像三年前一樣的躲過去。
“既然盛會快要開始了,你且先回去準備吧,我一會兒就來。”
阿奴不依,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盯著夜澈,一副他不回去自己就不回去的樣子。
三年前錯過了,如今要是在錯過,就算阿娘同意,阿父也不會同意的,今年的魁首只能是澈哥哥。
“澈哥哥,阿奴有些不舒服,我們還是盡快回去吧,這些牛羊我已經(jīng)讓阿沙來看管了?!?p> 說起阿莎,夜澈感覺頭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