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鵬想起了自己夢境中的一幕幕,當有人告訴他這不是夢之后,他反而覺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個夢。
“所以我存在的意義是什么?”楊鵬問道。
“我不知道,或許你自己應(yīng)該知道?!蹦腥藬偭藬偸?,沒有什么別的情緒。
楊鵬隨便靠在一個什么地方想了好久才拍了拍飛船說道:“這艘船你確定可以進入太空?”
“呵,只能在地球周邊活動而已,不過我自己嘛,倒是可以直接進入太空?!蹦腥诵α诵Γ坪趺靼讞铢i要做什么。
“……”沉默了一下,楊鵬還是問道:“有什么東西可以把宇宙的規(guī)則都改變了呢?”
“不知道,或許你該去問宇宙中某個狗日的文明。”男人笑了笑,抱怨了一句。
“……那有什么辦法可以聯(lián)系到他們呢?”
“我不推薦你這樣做?!蹦腥说谋砬橥蝗粐烂C了起來。
“為什么?如果能夠當面談?wù)劦脑?,一切不都可以解釋了嗎??p> “如果讓他們知曉了地球的存在,迎來的可能是毀滅。”
“……我明白。”
“你明白就好。”
“所以我希望你能讓我一個人去?!?p> “什么意思?”
“只要離得足夠遠,就不會波及地球了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男人的眉頭皺了起來。
“把我送出太陽系?!?p> “不可能!”男人果斷的拒絕了。
“呵,那我留在地球上還有什么用呢?”
男人沉默著,突然狠狠的罵了一句:“草!馬的!每回都這樣!”
楊鵬不記得他上回做過什么,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個神一樣的男子對著某些東西發(fā)火。
“好!我?guī)湍?!可你要想清楚了,一旦脫離太陽系,你不會再有返回來的機會!”
“我知道。”楊鵬靜靜的躺在了凹槽之中,感受著那條冰涼的神經(jīng)索重新接駁上了他的脊柱。
視野拉升的感覺重新傳來,一瞬間,他就明白了如何操縱這艘飛船。
一股不同于火箭噴射燃料的能量從飛船下面噴出,周圍的樹葉在不停的顫抖。
楊鵬突然感覺到一股巨力再將他往上面推,只是短短幾秒的功夫,他已經(jīng)升到了空中,身下的樹冠已經(jīng)能夠整個看見,然而他還在加速。
空氣漸漸的變得稀薄,他已經(jīng)能夠看到稀薄的大氣層和地球的邊界。再往上升,那邊界慢慢的呈現(xiàn)出了明顯的弧度,變成了一個圓。
當他身處太空,看著下方這顆蔚藍的星球時,一行熱淚不由自主的從她的眼角滾落。
再轉(zhuǎn)身,除了宇宙中那顆較為明顯的火球,其余之外,盡是黑暗!
那個男人將雙手輕輕的靠在飛船一側(cè),頓時間,楊鵬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加速度從那個位置爆發(fā)了出來,一股遠比他爬升時還要巨大的能量光束噴射而出,如同一個在大氣層中摩擦發(fā)出光和熱的隕石一樣推離地球。
飛船當中已經(jīng)充滿不知名的液體,保護著楊鵬脆弱的肉身。
加速一直從地球加速到太陽系的邊緣,此時的飛船速度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極為恐怖的數(shù)字。
楊鵬只能看到那個停下來的神如同一個黑點一般眨眼間便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之內(nèi),甚至來不及道別。
宇宙之中,皆是沉默。不管是多快的速度,只要沒超過光速,那么在你將那些星空中的星辰當成參考物的時候,你甚至都會懷疑自己究竟有沒有移動。
楊鵬默默地數(shù)著日子,在液體中浸泡著的他不會感到饑餓,所以他必須確保自己已經(jīng)離的地球足夠遠。
在這段時間之內(nèi),他一直回想著地球,但最后他發(fā)現(xiàn),除了這一切發(fā)生之前自己的父母還有那個陪他走過了很長的路的女孩吳清玲,他竟在也想不到什么其他東西。那些他曾經(jīng)碰過的人,無論是齊海也好,柳正也罷,竟都在時間的漫漫長河中在他的記憶中被遺忘。
而時間越來越長之后,他也慢慢的忘記了自己的父母,忘記了那個女孩,而時間更長之后,他已經(jīng)忘記了,他來自哪里。
在他忘記自己的目的的前一刻,他向宇宙中發(fā)出了一道全宇宙都能收聽到的信息。
“我叫楊鵬?!?p>
白紙黑火
這本書讓我寫的絕望,首先,他的確是我第一個認認真真,完完整整構(gòu)建的世界觀,在這里面呢,我想講一個故事,就是當末日真正來臨那一天的時候,可能并不會有小說中說的那些異能,那些令人羨慕的能力,有的只會是我們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正常人如何在那種可能沒有法律限制,人的獸性和欲望被無底線的激發(fā)出來的環(huán)境下如何生存和保持自我。 但從現(xiàn)在這本書的成績來看,我并沒有把這個故事講得很好,所以我選擇了草草收尾。 在未來,我會構(gòu)建更多的好故事,但是,可能不會想今天寫這本書一樣去寫“真實”的東西。如果大家有所期待,或者說想要見證我的成長的話,請多在下面發(fā)表自己的評論,給予我更多的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