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鳳丹青說出眉伯已經(jīng)暴斃那一刻,沈岳腦子如同演戲一般略過無數(shù)地畫面,一張無形地大網(wǎng)已將所有人包圍起來,陰謀、圈套,原來他們一直都在對手地掌控當(dāng)中。
現(xiàn)在有兩個極其危險地人物在洛陽驛站,鄒羽跟柳青婷根本不是二人地對手,想到這里沈岳一刻也待不住了,恨不得立馬就飛回去,他不能確定洛陽城內(nèi)還有多少二人地幫兇,他的朋友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鳳丹青看出沈岳急切的心情,悄悄的在尚夫人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拍了一下沈岳的肩膀,說道:“什么也別說了,沈兄,走,我跟你去洛陽,我要清理門戶?!?p> 沈岳看了一眼尚夫人,尚夫人淺笑說道:“沈大人,你可要照顧好我夫君,我夫君要有什么閃失,我拿你是問。”
沈岳笑了,有了鳳丹青的幫忙,自己心里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樣。
來到半山腰,鳳丹青已經(jīng)讓人準(zhǔn)備好了兩匹快馬,鳳丹青說道:“沈大人,這兩匹是可是我從西域商人手里買來的汗血寶馬,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我們騎著它們,明天一早就可到洛陽?!?p> 沈岳大喜,現(xiàn)在的他是分秒必爭,有了汗血寶馬的幫助,真的是如魚得水。
在官道上一路飛馳,鳳丹青向沈岳喊道:“沈兄,伍家南為什么要?dú)⑺牢湓棋a和褚玉清,他很小的時候就跟隨我習(xí)武,本性善良也從不與人結(jié)怨,他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讓我大吃一驚?”
沈岳喊道:“我想,伍家南只是眉伯手里的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是眉伯,我猜眉伯已經(jīng)謀劃了很久了,這次他裝死然后把你騙回山莊,真正的目的就是不讓你跟他們碰面,一碰面,很多事情都會穿幫?!?p> 鳳丹青喊道:“眉伯跟了我這么多年,我真是沒想到他居然是如此老謀深算之人?!?p> “哈哈,鳳莊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眉伯是少林寺出身,而且是龍爪手的高手,”沈岳笑的喊道。
鳳丹青點(diǎn)頭喊道:“沈兄說的沒錯,眉伯的確曾是少林弟子,而且伍家南地功夫大多是眉伯教的,我也只教了暗器?!?p> 沈岳喊道:“這就沒錯了,鄒羽曾夜探珍寶閣,遇到了一位使用龍爪手的高手,第二日伍家南和眉伯就分別來到洛陽,說是來幫我的,你要是在的話,這不就露餡了嗎?”說完,沈岳哈哈大笑了幾聲
一路上,沈岳將伍家南跟眉伯地作案手法一一講給鳳丹青聽,如不是沈岳突然想起尚夫人是女紅高手,這個陰謀還真不好被發(fā)現(xiàn)。
汗血寶馬那且是浪則虛名,天才微微亮,二人就趕到了洛陽,一路上他們沒有半刻休息,如果是普通的馬匹,還不知道要耽誤多少工夫。
還未進(jìn)城,就聽到一陣鷹嘶鳴之聲,沈岳抬起頭一看,是鄒羽的信鷹,信鷹正在空中盤旋,沈岳大叫道:“不好,出事了?!?p> 二人加快速度進(jìn)來洛陽城,幸好驛站所在的位置比較特殊,一大早也沒什么人,不然以他們地速度,老百姓肯定會遭殃。
來到驛站,二人跳下馬就沖了進(jìn)去,連這寶馬良駒都不管了,還沒走進(jìn)大廳,大廳的場面就驚呆了二人,地上躺著十幾個黑衣人,這應(yīng)該就是伍家南和眉伯的幫兇,伍家南和眉伯倚在左邊椅子上,對面坐著自然是鄒羽、柳青婷、一笑先生和已經(jīng)蘇醒了的歐陽冠玉,歐陽冠玉醒了,是時候知道真相了。
真正令兩個人納悶的是,兩邊的人都仰在椅子靠背上,懶洋洋地一點(diǎn)也不像要動手的樣子。
“還真是熱鬧啊,大家都在”沈岳喊道:“冠玉,你大病初愈別激動,看到你醒了,我真是太高興了?!?p> 伍家南和眉伯看到沈岳回來了,眼神中充滿著怒意,當(dāng)看到鳳丹青的時候,也就只能苦笑了。
站在伍家南和眉伯身邊,沈岳笑著道:“我想你們辛辛苦苦策劃了這么久的計劃,現(xiàn)在是不是該做個了結(jié)了?”
眉伯苦笑道:“沈岳,要?dú)⒁獎庪S你便,我沒什么好說的?!?p> 事情已經(jīng)敗露,二人就沒什么可疑掙扎地了,現(xiàn)在兩邊的局勢很明顯,自己一方必輸無疑,想到這里,眉伯眼中仿佛升起了火焰。
看到藏在暗處地衙役,沈岳喊道:“你們?nèi)グ颜鋵氶w的管家和于夫人請來,速去速回。”
“現(xiàn)在就差錢通達(dá)錢掌柜人就都到齊了”沈岳一邊走一邊說,跟鳳丹青坐在了中間的太師椅上。
鄒羽則回答道:“沈大哥,錢通達(dá)來了,被這個長眉老家伙震暈了,現(xiàn)在正躺在冠玉房間的地上?!?p> 沈岳拍了拍手,笑道:“那就都到齊了,那你們誰跟我說說這是怎么了,怎么都一動不動啊?!?p> 柳青婷笑了笑,說道:“這還要多謝一笑先生,我們都中了一笑先生的毒了,不能運(yùn)用一點(diǎn)內(nèi)力,一但運(yùn)用內(nèi)力就會立刻昏迷,你看地上的這些就是不聽話的?!?p> 沈岳起身躬身行禮,說道:“多謝一笑先生相救。”
沈岳拱手向一笑先生表示致謝,說道:“一笑先生,你怎么也中毒了,”看著一笑先生的樣子,沈岳從心里不由的笑了。
一笑先生依然冷冷的說道:“誰說我中毒了,我這不好好的,而且,歐陽冠玉也沒中毒,他只是體力不支而已,”說完,一笑先生站起來,拿出了他那壺藥酒,讓鄒羽和柳青婷喝下。
沈岳向一笑先生致謝,說道:“還得麻煩先生把錢通達(dá)救活。”
一笑先生冷冷的說道:“簡單,我這就去?!?p> 門外衙役跑了回來,說道:“稟大人,管家和于夫人已到門外?!?p> 沈岳笑道:“有請,”說完起身靠在了八仙桌上。
管家和于夫人走進(jìn)來,于夫人看到滿地的黑衣人嚇得也算是花容失色,而管家表現(xiàn)著很從容。
“不知沈大人請夫人與在下前來有何貴干?!?p> 先是攙著于夫人坐下,后躬身行禮,一副淡然地姿態(tài)。
沈岳笑道:“管家,我是叫該你管家還是叫你褚玉清褚閣主呢?”
管家笑道:“在下聽不懂大人說什么,我家老爺以死,大人休要胡說?!?p> 鄒羽插言說道:“沈大哥,你是說這個管家就是褚玉清,不可能啊,他明明是珍寶閣的管家,洛陽好多人都認(rèn)得他?!?p> 沈岳靠在八仙桌上,端起一杯茶說道:“我想褚閣主和真正的管家應(yīng)該是服用了易容蠱吧?”
“易容蠱,我聽師傅說過,這易容蠱是用苗疆一帶神秘的蠱蟲制成,只要將被易容之人的精血滴在蠱蟲制成地丹藥上,服用的人就可以變成他的模樣,任何人都看不出來,包括最親近的人?!?p> 身為乾坤谷地傳人,歐陽冠玉也算是見多識廣,尤其跟易容改扮有關(guān)地。
沈岳沖著歐陽冠玉豎起了大拇指,笑道:“冠玉說的沒錯,我想,珍寶閣這么大的家業(yè),區(qū)區(qū)易容蠱不會沒有吧,褚閣主?”
管家說道:“大人,說話要講證據(jù)的,你有什么證據(jù)?”
沈岳笑道:“要證據(jù)是吧,你看于夫人地手緊緊抓住你,從進(jìn)到這里便沒有松開過,你不會告訴我你們之間有私情吧?”
如不是沈岳提醒,就連當(dāng)事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下意識地行為,于夫人確實緊緊的抓住管家的手,管家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松掉于夫人地手。
沈岳接著說道:“你說你一個小小的管家,能讓夫人這般依靠你,沒十幾年地感情是做不到的,褚玉清這么精明的人,能帶十幾年的綠帽子?誰信啊,其實我第一次去珍寶閣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你有問題了,當(dāng)時我讓眾位夫人退下只留你自己的時候,于夫人居然就聽話地帶著各位夫人退下了,我見過很多丈夫被謀害妻子拼死要告狀的,還真沒見過眾夫人們光打雷不下雨的,后來鄒羽夜探珍寶閣,當(dāng)蒙面人把眾人引出來之時,眾夫人們看到你從于夫人房內(nèi)衣衫不整走出來居然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你自己覺得正常嗎?這只能證明一件事,大家都知道你是褚玉清,是你讓大家跟我們演了一出戲?!?p> 沈岳回頭對著伍家南說道:“我想你就是那個蒙面人吧?!?p> 伍家南冷笑了一聲,說道:“大人說的沒錯,要不是碰到鄒大人,那晚我就成功了?!?p> 沈岳笑道:“你成功不了,那張“無字銀票”被藏在了藏珍樓地第八層,有很精妙的機(jī)關(guān)守護(hù),如不是我有這把南陽精鐵劍,想打開那扇門比登天還難。”
管家譏笑一聲,說道:“大人說的沒錯,我就是褚玉清,是錢掌柜飛鴿傳書告訴我武云錫被害讓我小心點(diǎn),所以我才出此下策?!?p> 眉伯怒道:“怪不得我殺那個假褚玉清的時候,他臨死之前一直在說自己不是褚玉清,他也不知道銀票在哪,我要早知道你才是真的,我早就殺了你奪了鑰匙?!?p> 沈岳淡淡的說道:“眉伯,你們機(jī)關(guān)算盡,設(shè)計了如此完美的計劃,還是低估了這兩個老狐貍?!?p> 從后面?zhèn)鱽硪唤z笑聲,神醫(yī)一笑最標(biāo)志性地笑聲,看來錢通達(dá)醒了,面沉似鐵地一笑先生陪同錢通達(dá)從后院走了出來,一胖一瘦,兩個極端,看起來甚是奇特。
沈岳指著褚玉清跟眉伯,說道:“錢掌柜,你們老友相聚,不想說些什么嗎?”
錢通達(dá)納悶的說道:“大人,褚閣主易容我知道,這位是誰,我還真不認(rèn)得?”
“方杰,最后一張無字銀票持有者?”
錢通達(dá)搖著頭說道:“他不是方杰?!?
東岳云中子
明天《無字銀票》就要結(jié)束了,文筆太次,自己看的都汗顏,希望等這部書寫完能有所長進(jìn)。 下一步《大漠銀槍》是很重要地一卷,它影響了接下來地人物性格和關(guān)系,希望能靜下心來寫好,不可辜負(fù)“韓家鐵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