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情調(diào)的西餐廳中,幾個法國樂者正演奏著悠揚的樂曲,使餐廳內(nèi)顯得更加靜謐溫馨。偌大的一個餐廳中只坐著安若瑜一個人,幾個一身黑西裝的保鏢將她護在中心,顯然這家餐廳已經(jīng)被全包了下來。
安若瑜搖著手中的玻璃杯,杯中的水不染一點雜質(zhì)的清澈透明,可是她的心中的怒氣卻早已掀起了軒然大波,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她完全是因為好奇才會等在這里,而這個該死的男人卻已經(jīng)讓她等了十五分鐘了,而她最討厭的便是等待遲到的人。
再次看了一眼墻上的表,將手上的水杯重重地放在桌上便準(zhǔn)備離開,管他是個什么人,這么讓一個女士等,一定是個自私又自大的家伙,反正她已經(jīng)來過了,爸爸也得覆行諾言放她離開。
“我才剛來,安小姐這就要離開了么?”身后傳來一個充滿磁性的男聲。
安若瑜回過頭,不免有些訝異,原來對方竟然是昨天晚宴上向她挑釁的喬天泰。“原來是你?”
“怎么?你很意外嗎?”喬天泰臉上掛著迷死人的笑容,走到她的對面準(zhǔn)備入座。
而安若瑜并沒有打算坐下,而是轉(zhuǎn)身便想離開餐廳,安老總裁真是犯糊涂了,昨天明明知道她與他在宴會上不歡而散,今天竟然還讓她來與他相親。
“你要去哪里?我們的相親才剛剛開始!”喬天泰一把拉住她手腕。
“錯,我們的相親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們已經(jīng)彼此見過面了不是嗎?所以請你放手!”她輕描淡寫得看了一眼箍在她手腕上的修長手指。
喬天泰并沒有打算放手,而是順著她的手腕下滑,一下與她十指交握在了一起。
安若瑜一呆,心莫明地一跳,緊接著她怒視著喬天泰,“我警告你,馬上放開我的手!”這個男人在干什么?竟然如此曖昧地握住了她的手。
他并不理會她的憤怒,而是將玉白而纖細(xì)的手抬到眼前,眸中帶著霧般地陶醉,宣誓般地說:“我不會放的,既然抓住了,我就不會放開!而且從昨天那支舞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彼呐K處傳來一股悸動的悶痛,沒想到五年前遙不可及的手,現(xiàn)在竟然被自己牽在了手心。
“這可是你自找的!”安若瑜怒喝一聲不待他做出反應(yīng),一個過肩摔便將喬天泰摔在了一旁的餐桌上,餐桌上的水晶花瓶被擠落在地上摔得粉碎,餐具也稀里嘩拉得碎了一地。
看著狼狽地躺在地上的男人,她心中一頓舒暢,看來果然是昨天對他太過親切了。
這么大的動靜驚動了守在周圍的保鏢,很快雙方的保鏢便形成了劍拔弩張的氣勢。喬天泰迅速地從桌上翻身起來,瞪視著安若瑜。
整個餐廳的人都驚呆了,浪漫的法國鄉(xiāng)間小調(diào)嘎然而止,大家都盯著兩位互相瞪視著的主角,明明是兩人來相親,怎么變得像黑道火拼一樣了。
餐廳的老板也是法國人,滿臉堆笑地出來打圓場,他用字正腔圓地中文說道:“安小姐,喬先生有話好好說,是不是餐廳哪里服務(wù)不周讓二位不快了?”
“不,安德魯,你們招待的已經(jīng)很周到了,打碎了你美麗的花瓶我感到十分抱歉!”喬天泰換上微笑。
“沒關(guān)系的喬,但是征服漂亮的小姐我會選擇法式熱吻,而不是動用武力哦!”安德魯老朋友般拍拍喬天泰的肩膀,眼神卻望向他身后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