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后半夜舒子沫睡得極其安穩(wěn),醒來時天空已經(jīng)大亮,她揉了揉眉心,下意識的伸手往后探去,被單沒有余溫,想來那人應(yīng)該走了許久。
慢慢撐起身子,抬腳,穿著拖鞋,坐在床沿發(fā)了一會兒呆,昨晚她是怎么睡著的?以前就算是吃了安眠藥都沒有睡得那么沉。
死勁兒眨著眼睛,有些煩躁的撓著凌亂的卷發(fā),準(zhǔn)備去衛(wèi)生間洗漱,偏過頭,發(fā)現(xiàn)床頭柜放著一個女士包包,眼熟,拿起來仔細(xì)瞧了瞧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
難不成是謝子謙幫她找回來的?
后一想,應(yīng)該是,她這還沒報警呢,總歸不是警察幫她找回來的。
跛著腳去了衛(wèi)生間,出來時就見謝子謙坐在椅子上,穿著便服,額前的碎發(fā)隨意的搭著,臉色回了血色,修長的雙腿伸直,咋一看,又細(xì)又長,再配上那張臉,好看得不像話。
與昨天晚上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謝子謙判若兩人。
舒子沫平視面前的男人,下一秒他就站起身,攙扶著她的手臂:“我買了早餐,吃一點?!?p> 她沒有吃早餐的習(xí)慣,這些年習(xí)慣成自然,早餐是一點胃口都沒有,搖搖頭,縮了縮被謝子謙攙扶的手臂,自己慢慢挪著,從新躺回了床上。
“包,我?guī)湍阏一貋砹?,你看看有沒有少些什么?”他找著話題,想在舒子沫這里找些存在感,但那人似乎并不是很愿意搭理他。
舒子沫順著他的話拿起包看了看,東西俱全,唯一少了一包紙巾,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道:“沒有,謝謝?!?p> 客氣又疏離。
謝子謙緊抿薄唇,握住雙拳,有脾氣想發(fā)作又不敢,轉(zhuǎn)身悶著氣收拾桌子上的東西。
憋屈!
坐在床上的人驀地想起昨天晚上司易成同她說的話,他說:離開你的這些年子謙也不好過,就因為你不想見他,還喊什么謝先生?你還不如干脆不說話,今晚非要拉我出去喝酒,你是沒看見,他那哪叫喝酒,水都不帶那么喝的,喝到胃出血,他這人的脾氣你也知道,硬生生的不讓推專屬病房,說是你不想看見他,他本來就有胃病,一碰到你的事,根本就不把自己的命放在眼里,當(dāng)年……
司易成頓了一下,到底還是沒有說出口,繞開話:“子謙他,真不是你想的那樣,離開你,也沒見他碰過哪個女人,我沒希望你還能如當(dāng)初一樣對他,至少也不是現(xiàn)在這樣,一個勁的把他往外推,他來找你真的下了很大的決心?!?p> 他可是為了你死過一次的人??!
當(dāng)然,后面這一句話司易成沒有說出口。
他知道,晚上話一出,早上就有新聞:呈江醫(yī)院院長曝尸街頭。
舒子沫聽著他收拾時餐桌上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懧?,有些刺耳,知道他是在鬧小脾氣:“別收拾了?!?p> 謝子謙彎腰悶氣的收拾,無非就是進(jìn)了垃圾桶,挺浪費的。
男人頓住手,回眸對上舒子沫的眼睛:“什么?”
“有了些胃口,陪我吃一點?!?p> 司易成讓她幫忙勸著,讓謝子謙以后少喝點酒,因為他的胃實在是經(jīng)不起他折騰,再折騰不知道還能活幾年。
他嘴角不自覺的上揚(yáng),心情好了很多,連帶著說話的語氣都是雀躍的。
“好?!?p> 舒子沫在他的對面坐下來,事實上并沒有動吃的,只是喝了點牛奶,還是很小口很小口的喝著。
“怎么?不和胃口?我讓他們換?!?p> “我看著你吃就行。”想著什么,又開口說了一句:“以后……少喝點酒?!?p> 這應(yīng)該算是把司易成的話帶到了。
謝子謙玩味的笑著,有些痞痞的意味,打趣:“關(guān)心我?”
說完之后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句話怎么都聽著像是在督促謝子謙吃飯?關(guān)心還有些曖昧。
窘迫的低著頭,閉嘴了。
瞧著這模樣,謝子謙的心情更好了,將椅子往她的跟前挪著,長臂一攬,舒子沫轉(zhuǎn)瞬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她的唇很濕潤,像是浸了水的櫻桃,謝子謙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眸色一緊,下身的反應(yīng)讓舒子沫的臉紅得不像話,急忙推著他。
可在謝子謙看來,這些不著力道的動作似是在引著他的火氣,連同那紅潤的‘櫻桃’,嘗起來應(yīng)該比七年前更可口吧!
木凡憂
謝子謙:下一章我媳婦就要回來了 木凡憂:四爺,您可醒醒別做夢了,現(xiàn)在回來我還寫什么? 謝子謙:MD!你倒是寫快一點啊,老子七年,過了這個夏天快八年沒碰我媳婦了! 木凡憂:作死(?????????) ps:來個可樂走我四爺人物值?(?????????)?或者紅豆走個隊形,哈哈哈(^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