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臨沫莊園空置了這么些年,女主人,快了……
舒子沫拿著包來到衛(wèi)生間,翻找了好一會兒,包里面的化妝品只帶了口紅,又沒有江捻的電話和微信,在鏡子面前駐足了良久。
回去找江捻?
不行,回去又要被謝子謙看笑話,那人現(xiàn)在正得意忘形,就想看她惱羞成怒的模樣。
對著鏡子,將頭發(fā)往外遮,一松手,紅點還是暴露在外,而且她的頭發(fā)本來就是散披著,謝子謙吻的那個位置實在是太顯眼了,氣得跺腳,謝子謙肯定是故意的!
無奈之下,只好一只手按著頸項上的紅點,背著包去了一樓。
一樓相較于二樓和三樓來說,那是相當(dāng)?shù)泥须s,什么人都有,特別是那些不入流的公子哥,愛玩的,找樂子,燈紅酒綠,形形色色,人滿為患。
這里A市的貴公子一多,那些妄想攀高枝的人就越多,包里,自然是少不了她想要的東西,畢竟她們要隨時保持妝容,‘釣魚’這種工作說不準,說不定哪天晚上就掉一個鉆石王老五!不管怎么樣,頂著個‘草莓’,三樓那飯她是沒胃口。
舒子沫站在樓梯道口環(huán)視一周,她不挑那些濃妝艷抹將自己化得跟狗熊一樣的,而是看準那些小白,白白凈凈的下手。
一來是好說話一些,二來,那些看似沒化妝的,實際上包里面的東西卻是樣樣不失。
俗話說;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這也是她在暗塵喝了那么多年酒唯一學(xué)會的,在形形色色里,看清這些被麻痹神經(jīng)的人。
終于,目光鎖定在吧臺原來她一直坐著喝酒的那個位置。
一頭利落短發(fā)的女孩,短發(fā)擋著臉看不清容貌,但在她初步估計,那雙握著杯子的手卻極為纖細白皙,年紀應(yīng)該不大。
但她心情不好,像是完全沒有將杯子里面的液體當(dāng)成酒一般,像極了當(dāng)初她的模樣。
慢慢走近,靠在吧臺上,伸出一只手握住了那女孩兒的手腕,阻止她又一杯酒下肚。
吧臺服務(wù)員朝著舒子沫點頭,她很禮貌的回了一個笑容,嘴角弧度微微上揚,輕柔又靚麗。
“你誰啊?沒看見我在喝酒嗎?”女孩兒沒看她,抬手,又被舒子沫按下了。
“這樣喝,傷胃?!?p> 以前不顧及,現(xiàn)在是知道了,胃病是有多折騰人,時不時就會犯,稍不注意就是醫(yī)院。
“關(guān)你什么事?”
幾個字,舒子沫才反應(yīng)過來,她過來是借東西的。
“那個……不好意思,你包里面有沒有遮瑕借我用用。”舒子沫的聲音極輕,在這種嘈雜的環(huán)境下根本聽不清,即使,她們之間離得很近。
“放開。”那女孩又開口了兩個字,顯然有些不耐煩。
舒子沫松開手,想繼續(xù)勸但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她什么都不了解拿什么去勸別人,再說了,她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
就在舒子沫發(fā)愣之際,林安琪抬起頭,眼神微瞇,甩開她的手,散落擋住半張臉的短發(fā)被她別在看耳后,白皙的臉頰泛著潮紅,她,已然醉得不省人事。
甩開的力道有些重,又是在舒子沫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這一甩,讓舒子沫踉蹌了好幾步,往后退,跌進了謝子謙的懷抱。
眼眸露著驚慌,不是因為那人推開她,而是謝子謙。
“你……你怎么下來了?”
廢話!她去衛(wèi)生間去了那么久他能不擔(dān)心嗎?雖然是在他的地盤,可是一樓,保不準能出什么事。
“我不來?看著你摔?”他挑眉,語氣生冷。
舒子沫心里暗道不好,謝子謙這語氣,絕對生氣了!
“是我沒站穩(wěn)?!睎|西也不用借了,推著謝子謙就往回走,先保住一條人命要緊,謝子謙這人完全沒有君子作風(fēng),在他的領(lǐng)域里沒有男人和女人之分,只要是惹了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更不懂得憐香惜玉這四個字。
“我沒瞎。”
舒子沫:“……”
她真搞不懂,謝子謙在氣什么?脾氣來得莫名其妙!推了半天愣是沒有推動一步。
坐在吧臺上的女孩兒突然站起身,往舒子沫的方向瞄一眼,她喝得醉自然看不清,可舒子沫是清醒的,對上她的眼睛,剛搭在謝子謙手臂上的手抽離開,急忙扶住搖搖晃晃站都站不穩(wěn)的女孩兒。
“小琪?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喝酒?什么時候回來的?”
木凡憂
謝子謙:沒見過這么笨的!我生氣的原因這么明顯沒看出來? 舒子沫:沒看出來,你這是無理取鬧(*^o^*) 謝子謙:……(自己媳婦,不能發(fā)脾氣,忍就可以免了晚上睡沙發(fā)) 木凡憂:哈哈哈,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