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變態(tài)就是單純的想虐待你,享受虐待你的樂趣。
就在他要動手拔下第二根腳趾甲時。
“仙人模式!”
在這關(guān)鍵終于收集了足夠的仙人力量,臉譜浮現(xiàn)在他的臉上。
在虐待的進行下這幾乎長達5分鐘的非人折磨,比他經(jīng)歷過的漫長一生還要長。
他終于感受到金木研當初到底是受了什么恐怖的虐待,而他還僅僅只是開始。
再堅持下去足以摧毀他的意志,讓他跟牢房里那些人一樣,心生絕望,任人擺布。
仙人模式下的月一腳踢飛了那鬼同。
而身上的鐐銬輕松讓其震的破碎。
外面兩名看守見情況不妙趕忙沖了進來,月腳一點地出現(xiàn)在他倆的身后。
帶著憤怒的一拳直接將其中一人打碎了上半身,另外一人被他徒手掐住了脖子一扭沒了聲息。
現(xiàn)在月如魔主降世,面上的表情平靜,而散發(fā)的殺氣足以讓空氣凝固。
鬼同被受了月仙人模式下的一腳受了重傷,可是依舊面帶笑意毫不畏懼。
這種邪教徒根本就不怕死,怕的是他的信仰坍塌,月的寫輪眼從三勾玉連接在了一起。
單手抓起鬼同,跟他對視,用月讀,讓他進入自己創(chuàng)造的那個世界,讓他看到所有的邪教徒一起覆滅包括他們的信仰。
月冷冷的看著鬼同在嚎叫,看著他的信仰在崩塌,先讓他感受精神折磨。
“通靈之術(shù)!”
“小月月,好久不見!”
“小月月,你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p> 月召喚出了深作跟志間。
“深作爺爺,志間婆婆,我們沒時間聊家常了,快融合吧,還有人等著我去救!”
月心里惦記著那晴子的安危,那孩子是他帶來的,這份責任感還是有的,而他的身體狀態(tài)有些差,受的憑借仙人模式的感知能力月飛速沖往了祭壇。
堂堂仙人月,再度登場,凄慘如斯。
祭壇中間零零散散站著紅袍之人。
可憐的晴子竟被用木釘,釘雙手,固定在架子上,雙手流血已經(jīng)昏死過去。
真的就是喪心病狂。
“木遁·花樹界降臨!”
樹木從祭壇中間伸展開來,把紅袍人卷入集中。
而樹木之上結(jié)出巨大的花朵,花朵張開釋放出帶毒的花粉。
月趁著此時抱住了晴子,高高躍起,踩著四周的墻壁,憑借仙人模式下的超強感知力,開始飛速逃離。
這筆賬要他稍稍恢復一些狀態(tài)再好好算,他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不允許他再長久戰(zhàn)斗了。
月直接用頭頂破了土壁,沖出了地面,在達到能感覺到飛雷神印記的地方后。
解除了仙人模式,瘋狂的用飛雷神趕路,好在意識模糊之前感覺到了在鬼鮫身上做的標記,直接飛了過去昏迷在了他的身旁。
“殺!”月大吼一聲,立起了身子,面帶瘋狂。
“月,你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
鬼鮫見他醒了連忙在一旁關(guān)心的問到,眼神中滿是擔憂。
月努力平復著心情,冷靜了下來,打量著渾身的繃帶,甚至嘴角一動扯的臉上的傷口都火辣辣的疼痛。
伸手一摸,自己臉上都纏滿了繃帶。
露出凄慘且委屈的笑容著道:“我不知道那金秋山后面竟然藏了一個邪教組織,被暗算了?!?p> “怪我太大意了,原本以為只是一次愉快的郊游?!?p> “佩恩還打算給我們委派一個人,你這個傷勢怕是一時半會好不了了!”
月點了點頭:“我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那些人搶走了,我還遭到了嚴刑拷問?!?p> “拷問那人我沒宰,這個仇鬼鮫你可得替我報了?!?p> “你可以聯(lián)系一下佩恩,把我的情況如實說明。”
“看看他愿意給我報仇嗎?不愿意的話等我傷勢好轉(zhuǎn)了,我們?nèi)ピ琢怂麄?。?p> 在這種時候,自己也是有組織有背景的人不用白不用。
你們是邪教組織,咱們是恐怖組織,就看看誰更有手段,若是佩恩肯放個天道分身過來,瞬間可以讓那里寸草不生。
“佩恩讓飛段跟角都先過來,隨后蝎跟迪拉達也會到達?!?p> 鬼鮫聯(lián)系了以后說到。
晴子的姐姐這時從屋外走了進來。
見月醒了趕忙道歉道:“對不起,沒想到晴子的任性會對你造成這么嚴重的傷害。”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月有些奇怪,按理來說這個晴子的姐姐因為自己把晴子帶去金秋山,還害晴子受傷應該斥責自己而不是道歉。
“是這樣的,附近許多的村民三個月前被身穿紅袍的人邀請,說是去金秋山后工作,有豐厚的報酬,可是去的人全都沒了音訊,再后來去金秋山后探查的人,也沒有一個回來的!”
“因為我和晴子的父母也去了那里,所以晴子才會想去金秋山后。”
“希望你能告訴我那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可以嗎?”
看著她期盼的眼神,月也不忍告訴她真相:“對不起!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我剛到那里就被襲擊了,變成這副樣子,好不容易才帶著晴子逃了出來。”
他也不知道晴子的父母是否還活著,就算活著,那個邪教將會面臨毀滅性的打擊,誰能保證還能活下來。
曉本身就是恐怖組織,總不能接受委托去救她父母吧,那這些來幫自己的曉成員會如何看待自己?還能不能混了。
“晴子沒事吧?”
月還是關(guān)心了一下那個可愛的小蘿莉。
只是晴子的姐姐已經(jīng)徹底失態(tài),點了點頭算是回答,然后失魂落魄,步伐漂浮的走了出去。
當天夜里。
角都跟飛段到達了這里,鬼鮫給他倆安排了住處。
第二天早上迪拉達和蝎也來了,曉的六人聚集在一起,還是第一個任務需要曉的六人一起出動。
“敵人是一個叫伍神教的邪教組織,全部身穿紅袍,他們手腕佩戴各屬性的符紙,我猜測是代表釋放各種屬性的術(shù)?!?p> 月跟眾人說出了伍神教的情報,還交代了他是如何被俘和嚴刑拷打后自己爆發(fā)逃走的,當然隱去了仙人模式,而是換成對方見自己不行了,放開了枷鎖。
鬼鮫:“月,你的身體狀況就不要去了吧?”
迪達拉:“”月小哥,放心我一定將他們炸的稀巴爛!”
蝎:“用毒嗎?我會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做毒?!?p> 角都:“哼,你這個狀態(tài)就不要去扯后腿了!”
飛段:“這些才是真正的異端,我會把他們都獻給邪神大人,邪神大人才是唯一的真神?!?p> 雖然月跟鬼鮫以外的其它四人并沒有什么深厚的交情,但他還沒死呢!
大家起碼還是表面兄弟,月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讓他欠下這個人情又不虧,以后萬一有用的到的時候,誰又說的準呢?
月堅持道:“我還是一起去吧,我這些年的積蓄,甚至連武器都被他們搜走了,有些仇還是得自己報?!?p> “我還是第一次這么狼狽過?!?p> 冷不及防的吃了那么大的虧,他一直以為自己的戰(zhàn)力已經(jīng)觸摸到這個世界的天花板了,只要不是他記憶中認知的那些強者。
至少自己打不過起碼可以安然離去,這特么誰能想的到,突然冒出一個聽都沒聽過的組織險些讓他交代了。
就算強如六道斑爺,近神的存在,也被絕偷襲而亡,這次的經(jīng)歷給月敲響了警鐘,以后不會有這種大意的念頭了。
月對火影世界的理解徹底的得到了改變,他以前看的火影都是滿滿的正能量熱血沸騰的戰(zhàn)斗,而這樣的世界一樣有陰暗面,污穢骯臟到你一時無法接受。
迪達拉用黏土制造了三只貓頭鷹形狀的大鳥,兩人一組乘坐大鳥朝著金秋山后進發(fā)。
“就是這附近嗎?”迪達拉問到。
月開啟了寫輪眼觀察到四周似乎有許多查克拉在流動,點了點頭:“他們似乎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p> “起爆黏土·小飛鳥。”
迪達拉的手中制造了許多小鳥飛向遠處的樹林中,爆炸聲慘叫聲頓起。
紅袍人見埋伏被發(fā)現(xiàn)也不在躲藏,從樹林中竄出數(shù)十名。
發(fā)動著各自的術(shù)擊向空中,有雷電,有火柱,有水形成的沖擊波,有土形成的錐刺,更有風形成的小型風刃。
飛段跟角都率先跳下大鳥朝那些人殺去,鬼鮫則用水遁保護住了月?lián)踝×顺麄兇騺淼墓簟?p> 迪達拉操控著大鳥飛速沖進了樹林看看還有沒有漏網(wǎng)之魚在躲藏。
很快那十余名紅袍人被飛段跟角都殺的不剩一人。
而樹林中響起了爆炸聲,代表著其余躲藏的觀望之人也被解決,月跟鬼鮫也跳下大鳥與飛段兩人匯合。
迪達拉從樹林中走出來說道:“他們的基地入口就在前方被一個結(jié)界擋住了,蝎老爺破了結(jié)界后已經(jīng)先進去了。”
眾人走入山洞入口,先是穿過狹長幽暗的隧道,隨后視野開始開闊進入了一個山中基地。
臺階鏈接了一層接一層的寬闊平臺,這消耗的人力物力可見一斑,一路上已經(jīng)倒下了許多紅袍人死狀及慘,明顯是被蝎順手干掉了。
沿著寬闊的旋轉(zhuǎn)階梯走在了下一層,眾人看見蝎此時已經(jīng)舍棄了外殼露出了本體,而本體的身旁漂浮著三代風影的傀儡。
這個邪教也都并非無用之人,連蝎的外殼傀儡緋流虎都能打破。
而地上躺著幾十具紅袍人的軀體被細小的砂鐵柱貫穿。
“你們磨磨蹭蹭的再不來,我一個人全解決了?!?p> “我最討厭等人了!”
蝎的本體傲嬌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