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梁暮雨不吃那一套,直接懟道:“哼,你是為了母親還是為了你自己,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p> 慕夏、梁之岑和梁慕芷立刻點了點頭,我們都清楚。
“梁暮雨,你……”
梁慕芷氣的就要發(fā)作,可話剛說出口就被梁暮雨打斷了。
“好歹我也是你的二姐,你竟然直呼我的名字,你的家教都哪里去了?!?p> 這下子算是觸到梁慕彤最最脆弱的逆鱗了,她是三夫人的女兒,三夫人是一個連姓都沒有的散修,生的女兒自然比不上大夫人和二夫人的了。
當然這是梁慕彤自己的想法,說白了就是自卑,大家本來沒有那么看待她,最后被她作的,都開始認為三夫人的孩子,的確比不上大夫人和二夫人。
梁慕彤急了,開始口無遮攔的大吵特吵,梁慕瀟本想勸架,稀里糊涂的也被拉入了戰(zhàn)局,慕夏是導火索,自然也跑不了。
最后發(fā)展成一屋子人的大混戰(zhàn)。
最終,他們把梁四辰惹怒了。
梁四辰只是粱望亭的師兄,和梁家沒有任何血緣關系,所以他只授課,很少對幾位少爺小姐的為人處世進行評判。
少爺小姐們都是嬌生慣養(yǎng)大的,有些脾氣也是正常的,所以一般的小吵小鬧,他都裝作視而不見。
今天這大混吵,讓他徹底爆炸了。
梁四辰暴躁的拿起戒尺,用力的拍在身前的桌子上,一股靈氣隨著他的憤怒狂射而出。
“安靜,在學堂里都能吵架,你們學的禮儀廉恥呢,都被你們吃了嗎?
自家兄弟姐妹都能吵成這樣,這就是修真大家族親人之間的相處之道嗎?傳出去被人笑掉大牙。
你們?nèi)粼亵[下去,我定會告訴師兄?!?p> 見師長發(fā)火,眾人也不敢繼續(xù)再吵,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準備上課。
梁暮雨瞪了梁慕芷一眼,臭丫頭明顯就是故意挑事,等回了家在和你算賬。
而梁慕彤,則一臉恨意的看著慕夏,心里想好了主意,定要給她添點堵。
梁四辰跟著梁望亭東征西戰(zhàn),戰(zhàn)斗經(jīng)驗十分豐富,這一下午慕夏受益匪淺。
可是所有的知識都是紙上談兵,慕夏想著,是時候找個機會遛出涼城,嘗試沖擊筑基大圓滿,并且練習最近學習的戰(zhàn)斗技巧。
課間的時候,梁慕瀟想起白曼音叮囑自己的話,招呼梁慕彤過來,想提醒她不要再和慕夏、再和藍凝海的子女氣沖突了。
沒想到梁暮彤一臉憤恨的從慕夏桌子旁經(jīng)過。
梁慕瀟暗叫“壞了”。
只見梁慕彤故意撞了慕夏的桌子一下,桌子突然晃動了一下,而桌角上金邊百里香直接從桌子上掉了下來,摔在地上了。
梁慕瀟“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她看的清清楚楚,梁慕彤只是碰了一下桌子,壓根就沒有碰到那盆植物。
再加上學堂的桌子非常平穩(wěn),那盆植物根本不可能會掉落在地,梁慕瀟眼睜睜的看著那金邊百里香,就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控制一般,從桌子上掉了下去。
梁慕瀟下意識的就喊道:“梁慕夏,你搞什么?”
慕夏沒有回答她,整個學堂的人都沒有回答她,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花盆里的植物,從土里脫出,而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了。
慕夏手足無措,只能看著自己心愛的靈植,就這樣變成了一株枯枝。
她轉過頭,雙目通紅的問梁慕彤:“三姐,你這是干什么,你難道不知由金風玉露澆灌過的植物不可離開土壤,離開之后就會迅速枯萎嗎?”
梁慕彤瞪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怎么可能,我壓根沒有碰它,梁慕夏,是你,是你故意陷害我。”
“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我坐在這里低頭看書,根本沒有碰觸到靈植,你害死了我的靈植,非但不承認,還要反咬我一口。”
說道激動之處,慕夏一大滴眼淚從眼眶流出,而后她指著梁慕瀟說:“還有你大姐,為什么出了事你都是第一個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指責我。”
眾人都想起了梁慕瀟剛才那句“梁慕夏你搞什么”,的確是有些顛倒是非。
梁慕瀟突然被一束束帶有懷疑的目光看的有些心虛,她不禁的想,你們都看我干嗎,又不是我碰倒的靈植,我剛才不過是隨口一說,快別看我了。
見梁慕瀟有些窘迫,好一會不說話,梁之岑站出來說:“大姐,你們女子的事情,我們男生不便多加參與,可是你是家中大姐,這件事恐怕也只有你能分辨了?!?p> 梁慕瀟雖然看的清楚,知道這肯定和慕夏脫不了干系,卻也只能任由梁慕彤吃啞巴虧。
誰讓你傻不拉幾的非得找事,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