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快來臨了,約莫八點(diǎn)鐘的時候,夏月晗整理完畢,和封熠寒一同前往酒會。
今晚夏月晗身穿水藍(lán)色的連衣裙,裙擺過膝,卻一點(diǎn)都不顯得老成,反而增添了幾分優(yōu)雅。后背鏤空的設(shè)計,將她的皮膚襯托得更加白皙。
今晚的她,很驚艷。忽然覺得她來參加這個酒會是個錯誤,錯到極致。
還有后背,那么大一個洞,露給誰看?這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敢穿成這樣出門!
大掌往后一伸,下一秒就有一件外套落在她的腿上,封熠寒看著有些不明所以的夏月晗,冷聲冷氣道:“把它穿上,敢脫下來你就完了!”
“可是現(xiàn)在,是夏天?!庇袥]有搞錯,大熱天穿這身?會被熱死的,大總裁又哪根筋搭錯了?
“我讓你穿你就穿,哪那么廢話?”她要是穿件不那么露的,也就不會讓她穿外套了。
雖然一肚子怨氣,但還是把外套穿上了,誰讓他是封熠寒呢?
“少爺,到了?!?p> 兩人剛下車,就有人說:“這不是封總嗎?他居然也來了!”
“封總這次還帶了女伴!”不是親眼看見都不敢相信,不近女色的封熠寒居然會帶女伴?
“那不是上次葉二少的女伴嗎?她怎么會和封總在一起?”有人眼尖的認(rèn)出了夏月晗。
宴會上有的女人開始嫉妒了,這個夏月晗憑什么?葉城和封熠寒那是多少女生的夢想,怎么什么好事都輪到她頭上?
一走近,就有人要和封熠寒套近乎:“封總啊,這是您的女伴吧?真是漂亮,以封總您的實(shí)力,什么女人沒有?”
話音剛落,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參雜著冰冷的寒氣:“我只有一個女人。”下一秒,摟著夏月晗纖細(xì)的腰身,直徑往前走。
像他們縱橫商業(yè)界的男人不都喜歡被夸女人多嗎?他還從來沒聽說過,有哪個做生意的人只對一個女人一心一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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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封熠寒是在維護(hù)她,還是在解釋?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會..........
“哎喲喂,是什么風(fēng)把我們大總裁給吹來了?”韓德顧不怕死的嘲諷封熠寒。
等他看清封熠寒身邊的女人時,眼珠子都快瞪到地板上了:“是你,你這女人,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隨即,看了看封熠寒,又看了看夏月晗,難以置信的說:“你們兩個?不會...........”
“她是我女人,以后給我放尊重一點(diǎn)?!边@句話不僅把韓德顧給雷到了,就連坐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厲君塵也有些震驚。
夏月晗沒有說什么,只是把頭埋在自己胸前,他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吧,反正她也沒有反抗的機(jī)會。
“我天!你居然.........有女人了!你終于開竅了,不過,為什么會是她?這個女人.........”話還沒說完,就被某人犀利的眼神給打斷了。
“南非最近有一個項(xiàng)目,正好缺個人選?!狈忪诤f的輕描淡述。
“是我多嘴了,不好意思老大?!蹦戏牵空l要去那個鬼地方?上次老四被流放到巴西,回來之后人不人鬼不鬼的。
厲君塵看著眼前這個女孩,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就像是他的.......親人?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從見她的第一眼,就有這種感覺。
“那個,我想去上個洗手間?!毕脑玛陷p聲說道。
“去吧,五分鐘。”封熠寒爽快的松開摟在她腰間的手,正好他有事要說。
“寒,你放下她了,是嗎?”這句話,他憋了很久,但總是沒機(jī)會說,正好今天夏月晗的存在,給了他機(jī)會。
“閉嘴!”封熠寒冷冽道,這些年她一直都是禁忌,從未有人敢提起,而今天......
“寒,我知道你不喜歡提她,但你今天當(dāng)著我們的面說你有女人了,你要是沒放下,就別禍害人家?!?p> “塵,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這么關(guān)心她?厲大少好像沒有憐香惜玉的習(xí)慣吧?”